的女人!”大手搭上她的肩上,緊緊地按住,同時另一手掠過她額邊的餘發,“這的確是其中一個原因。”
無憂茶樓?
記憶回放,月傾城想起初來這個古老時代,那時是去報南宮謙的退婚之仇,途經無憂茶樓時,樓上暗影掠過,她和寶寶同時躁動不安,就如她第一次見他時一樣的心痛難忍。
真心他所說,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人,所以彼此會有感應?
有否感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早在暗中觀察她了。
什麼時候起,自己幾乎在成為別人的盤中棋了,棋子落在哪裡殺死敵人或是被敵人殺死都不知道。
其中一個原因也好,全部的原因也好。
月傾城亦不想再往下問,“夫君才剛回來,還是回房歇息吧。”掙開對方的手,低身一拜,便要離去。
只是東方連城哪裡肯放過的,大手一拉她的胳膊,迎上冷酷的眼神,“是有些乏了,我去你的蘭苑歇會吧。”
不等月傾城答應,東方連城已經拉起她朝著蘭苑的方向走去。
這個男人向來霸道,霸道得不知該說他是氣勢萬千,還是說他無理中恨。
不過剛剛才踱出兩步遠,旁邊花叢裡一條長影浮起,打著長長的哈欠,醉眼迷離地看了一眼東方連城,“二哥,你可是回來了,叫我好找,好找。”
東方亦鑫醒得是恰到好處,伸著大懶腰,端起手裡的酒壺,歪歪斜斜地走到東方連城的跟前,“二哥,你交待我的事,我辦妥了。是不是應該給獎勵?”
眉長秀眼之間透著一股子邪氣,還時不時瞟一向月傾城,洋洋得意。
“銀子你自行去帳房支取,我已交待了。另外,少喝酒,少去青樓!不然父王——”
東方連城的話還未說完,東方亦鑫已搖袖打斷,“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又要說父王該罵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二哥你也應該如此,不要一門心思就想著祖宗的遺訓,活著要為自己活一回,像二嫂這般的大美人,你可要好好珍惜了,若不然改日被哪個小毛賊給偷去了,你可不要後悔啊!”
東方連城冷顏不語,只是利光一嫂,瞪了一眼東方亦鑫。
東方亦鑫並不懼怕,搔著後腦勺笑笑,“我不說,我不說了。”如此,打了個酒嗝,正要從月傾城身邊走過的時候,突然一停,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二嫂,告訴你,二哥交待我的事就是好好保護二嫂。呵呵——”
說完,眸一抬正好與東方連城冷酷得要殺人的眼神相遇,一個冷噤,呆笑一聲,捂住嘴幾乎是頓時酒醒,一溜煙地跑開了。
月傾城回頭來,剛好還看到東方連城瞪東方亦鑫的那一抹殘留的冷光,“若當真如此,我該謝謝你了。”
東方連城的臉色有些僵冷,眼神有意無意地往別處遊移了,並沒有回答月傾城,反而是握緊了她的小手,徑直走上花園小徑。
蘭苑。
由於東方連城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
他剛一進院子,兩娃就跟見到一大箱珠寶還要興奮,上前來就扒著他不放。
“龍兒可是很想念很想念爹爹呢。”
“鳳兒亦是,鳳兒想得覺覺都睡不著呢。”
“爹爹這不是來看你們了嗎?”東方連城輕輕撫著兩娃肉肉的小臉,有幾分倦意的臉上露出一絲真誠的喜悅。
對孩子,他似乎格外上心。
“爹爹出門這麼久,沒有給我們帶禮物嗎?”兩娃這才進入了主題,一門心思想著禮物來著。
貪金愛財,這兩隻小東西從來沒變過。
“沒有。”東方連城倒是一點沒欺騙,如此神情倦怠,大抵出門這麼久辦得不是件辛苦事兒,給兩寶準備禮物亦是不可能的,“不過爹爹為了補償你們,已叫管家為你們特別打造了兩匹小木馬。”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變得深幽起來。
“小木馬?”龍寶和鳳寶睜了睜眼,似乎興趣不大。不是中頭徑。
東方連城又揉了一把龍寶和鳳寶的小腦袋,繼續說道:“木馬外面是用檀木製成,裡面空心,很輕,但為了落實重金,爹爹命管家往裡面填滿了金塊。這樣的小木馬,你們要不要?”
龍寶和鳳寶幾乎是瞬間跟打了雞血,“要,當然要,爹爹的心意一定要的啦。”
“那你們還不去管家那裡領?”東方連城的長眉一挑,唇角上掛起迷離的笑意。
笑得溫和而優雅。
此時的他,比平常的他要俊,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