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晶並不是愛的結晶,只是一個意外“錯誤”的結果而已。
“你很瞭解我。”東方連城輕輕地咬了咬唇,似是把滿滿怒意都掩在了心底裡,“你,相對於其他女人,是特殊的,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學會愛我。”
“不是自然產生,是強迫命令?”月傾城一聲好笑,這個男人的執著已經根深蒂固。
妻子愛丈夫是必須!
是啊,是必須!
就算沒有感情基礎的兩人成親,也必須這樣。
“你就當作是強迫命令!”東方連城的大手已經落到月傾城的肩上,玉指輕輕挑起她頸上的潔白肌膚,一抹冷笑衝突然所有的冰沉,“他日,大業得成,你依然是我的正妻,條件是從今以後,你心之所向必須是我!你可以不答應,但如果不成功便成仁,龍寶和鳳寶就會失去父親,你自己惦量清楚!”
威脅,又是赤*裸*祼的威脅!
可惡!
愛不愛人,還要被人逼著。
離奇!
“放心,為了龍寶和鳳寶我也會讓你好好活著!”月傾城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嚥進肚子裡,俄而手指故意一挑在他的胸口上,笑顏恢復,還是那媚惑神情,“我可以守寡,但寶寶們不可以沒有爹!這一點我分得清。”
東方連城眼裡閃過一絲愜意,剛才的冷意稍逝了不少,“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希望有那麼一天。”月傾城展顏笑道,“希望你不要早愛上我!”說罷,小手已攀上他的脖子,彼此的糾纏已不再陌生。
東方連城亦不讓月傾城的熱情落空,熱烈的吻落上她的唇來得猝不及防。開始月傾城還有一絲反抗,但麻了,痺了,正常了。
彼此糾纏,似乎不是情愛,是一種慣性了。
手掌的熱度從她胸前一路下滑到雙鋒處,輕輕的揉過帶過她異樣的感覺,想接近卻又被心裡的一道關卡攔住。
小手一握,將他的手掌抽開。
同時東方連城亦倏地停下深吻,捧著她的臉頰移開,看到她眼裡的一絲惶意,不由綻唇一笑。
“你在害怕!”
“就算是。”月傾城說話時,底氣依然十足,就算是怕,也只是那一瞬間而已。
“有一天,你真正愛上我,就不會怕了,就像那夜你生辰時……”話到一半,東方連城沒有再往下說,只是一個翻身上榻,褪下衣裳,只著了中褲一條挨著月傾城躺下。
什麼意思?
他是說,那一夜,她已愛上他了嗎?
可惡!
月傾城想辯駁,只是一扭頭,看到他枕著雙臂正看著她,胸前成竹,“睡吧,至少今晚我不會碰你。”
是的,辯解的愈多,愈容易露了底氣。
看他這樣子是要賴在這裡不走了,月傾城並不擔心什麼,如此也不是一回了,淡淡瞄了一眼過去,便寬衣躺下。
“下一回,我還是希望你心甘情願。”側身躺下,背後的那個身體覆了過來將她緊緊地攬到懷裡,炙熱就在耳際,怦怦,孰不知左胸的心跟著加急了兩下。
東方連城似乎已感應到她心跳的加快,愈發地攬緊,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接著閉上眸,壓抑住內心四伏的火焰……
本來以為,這一夜要失眠了。
只是月傾城枕上他的彎臂,覺得心裡有一種踏實感,漸漸,眼簾垂下……這一夜,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東方連城早已不知去向。
他向來喜歡起得很早……
吃過早膳,紅連就送龍寶和鳳寶讀書去了,院子裡清靜的連知了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九月將至,初秋涼意會慢慢沖淡炎熱,月傾城將《神玄細》重新溫習一遍,打坐修煉兩個時辰,完成每天的練功時間就是悠閒的時候了,榻上,捧一本書,沏一盞小茶,繼續過她的生活。上輩子就是想得太多,這輩子該不想的時候就不想。
“小姐,北堂公子求見。”梨花匆匆入屋來,神色裡有些慌意。
“北堂長亭?”月傾城很快想起了北堂家的那個長公子,她與東方連城大婚之前,北堂長亭就與月瑤訂下了婚事,說來,他算是她的未婚妹夫,只是平時並無交集,突然來拜,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打理一番妝容,便出了居室。
廳中,一襲素衣翩翩宛如深山裡走出來的居室,五官俊美,一表人材,舉手投足間透著文雅與秀氣。
此人,不必說正是北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