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氣勢不減,高聲呼道:“殺死城樓上黃衣者,賞黃金萬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叛軍們的步伐飛奔地更快了。
“東方連城,就算你醒來又怎樣!回鄔城外的援軍足以將你們踏成肉餅!”趙明陽助東方亦傑攻下回鄔城以後就駐在城外五里,隨時候命。
如今的皇城內外交困,逃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東方亦傑是自信的,他唇角的笑意還是那麼溫暖。
“王爺,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名將領衝到了東方亦傑的寶馬前,臉色甚憂。
“何事?”東方亦傑淡淡地問著,現在任何事都不足以讓他懼怕,他成竹在胸。
“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支軍隊將趙將軍的援軍全部衝散,他們現在正往城中趕來。”秉報的將領氣喘吁吁,明顯是剛從一場戰亂中逃至此處的。
“什麼?”東方亦傑大驚失色,音才剛落就聽到身後陣陣馬蹄聲傳來,響徹雲霄。
一匹駿馬賓士在前,翩翩衣袂醒目極了,那文雅之氣在整個大魏只有一人如此,便是北堂長亭,他身後跟隨而來的是千軍萬馬。
東方亦傑的面容僵下,直直地盯著賓士而來的隊伍看了一陣,突然仰天一聲長笑,“東方連城,你狠!”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情勢急轉直下,叛軍被前後夾擊,衝散的四分五裂,重陽門的廝殺聲繼續著。
“北堂長亭不是受傷了嗎?”月傾城看到突來的隊伍,不由大詫,回眸看了一眼東方連城,他還是那冷冷的神情,不動聲色,先前還躺在她的床榻上不醒人世,這一刻就活生生地在她眼前,那種喜悅與驚訝的衝擊還未消化就又給了她另一個驚奇,這個男人,真是!
“你都安排好了?”不得不聯想到他,那淡定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東方連城沒有立即回答月傾城,只是回頭瞄了一眼在亂陣中掙扎的東方亦傑,看似無情的臉頰撇下一絲淺淺的痕跡,然後轉身過來,打橫將她抱起,徑直走下了城樓,“北堂長亭是我的左膀右臂,勢必會有人掂記著,去年年底他出使雪哈時,我便交待過他,回城路上定要小心,倘若遇襲將計就計,假借重傷暈迷讓敵人疏於防範,然後悄悄潛出回鄔城,替我辦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有人鄰城起兵攻打回鄔城時,就帶我的兵符調兵回城救援。”
他一邊走一邊好像很絮叨地說著,重陽門下的廝殺已漸漸有了分曉,倒下的戰旗被無數人踐踏的那個“傑”字已經有些模糊了,鮮血侵泡著已經沒有了原本的色彩。
“你早就知道了東方亦傑的計劃?”月傾城沒有從東方連城的懷裡掙扎出來,太多太多的疑問讓她急於想知道。
“不是知道,是我瞭解他。”東方連城幽紫的眼眸裡迸發著一股無窮的智慧。的確,東方亦傑是他的兄長,他何以不瞭解他。只是東方亦傑並不太瞭解他的這個弟弟罷了。
“第二件事是什麼?”月傾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我大病初癒,你似乎一點不關心?”東方連城的眼眸一眯,似是在責怪月傾城,其實眼底深處潛藏著一股詭異。
說到這點,月傾城的確狐惑,明明中毒已深,為何突然醒來?萬年冰盅已侵蝕了他的記憶,這回醒來好像都好了,一切如舊,“難道你中毒也是假的?”
“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故意騙你傷心,騙你難過的人?”東方連城好像有些生氣了,臉色一冷,扣在月傾城腰間的手愈緊了一分,“難道看著別的男人潛進宮裡來看你,我都可以無動於衷?”
他昏迷之後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不得不說,他中毒是假的。
“難道不是?”月傾城微蹙著眉,似有懷疑,腰間一用力,利落地從東方連城的懷裡掙扎了出來。
東方連城看了一眼落空的手,很快明白過來月傾城為何這般懷疑,長眉一挑,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負起手來徑直走向前去,不知不覺,已到了椒房宮門口。“我不是暈迷,只是萬年冰盅的毒性讓我的四肢五官無法動彈,出現假睡現象。其實你說得所有話,發生在椒房宮的所有事,我都能聽到。”
“什麼?”月傾城大驚,趕緊追上東方連城的腳步,“你到底聽到些什麼?”
“比如某人來看你,還給你留下了一顆祖傳解毒秘藥。”東方連城停下腳步,等了月傾城一會兒,正當她追上來的時候,他一個回頭,原先冰冷的眼神裡出現一絲暖昧,“若不是這顆解毒藥丸,我可能醒不過來,醒不過來,我便接不下那枚羽箭,如此我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