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身上,“主子有個性,丫頭也一樣,真是物以類聚,物以類聚。你家主子病得厲害,一定要請最好的大夫才行。”
“我已經請了,不用你管。”梨花又是恨恨地瞪了一眼張文錦,毫不客氣。
“你請的太慢了,先將就著用我的。”張文錦說完,回頭看向門外,拍了拍巴掌,很快一行年邁的老者便出現在眼前,“回鄔城最好的大夫都在這裡了。”
先不說張文錦如何未卜先知的,但看這些大夫,梨花也認得幾位,的確是回鄔城裡有名的大夫,這個傢伙還有點本事。
如今,主子在病榻上,需要好大夫。
不如識實務時為俊傑,先治好主子再好。梨花在心裡醞釀了一陣,抬頭冷了一眼張文錦,道:“真是給我家主子請的大夫?”
“當然。”張文錦雙手一攤,態度十分堅決。
梨花也不客氣,挑了那位熟知點的大夫給月傾城瞧了病,正跟她預料的一樣,身子太虛,染上了嚴重風寒,需要湯藥調養,這是大夫給下的話兒。
待到開好藥方,張文錦很是自覺地花了重金讓掌櫃的去藥鋪取藥。
藥取回來,梨花親自檢查,親自煎,親自嘗過之後,方才餵給月傾城吃。如此小心翼翼都被在旁的張文錦看在眼裡。
“這麼的小心警慎,好像你主子就跟後宮娘娘似的。”張文錦忍不住地插了一句過來。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梨花喂完藥之後,又是一個白眼過來,不給張文錦任何的好眼色。
“丫頭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見著我就橫眉怒目的。”張文錦很是挫敗地聳了聳肩,稍稍坐正身子,翹著頭瞄了又瞄靜靜躺著的月傾城,若不是梨花不讓他近前,他早就奔到床前看看心愛姑娘到底怎麼樣了。
“就是有仇,怎麼著了。”梨花放下藥碗在茶几上重重一聲響,叉起小腰很不客氣地說道:“你最好別對我家主子有非分之想,我家主子的心不會遺留在你身上的。”
這句是真的,一點沒錯。
但似乎有意無意地撬動了張文錦內心深處的傷痛,梨花看到了他紈絝子弟臉上的一絲哀意,很愁悵,很無奈。
“但是,如果你家主子喜歡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怎麼辦?”沉默許久的張文錦,突然問出的話叫梨花驚得目瞪口呆,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