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逗弄她,直到她哭泣出聲,他才放緩了力道,沙啞著嗓音啃咬她的耳珠。
“龍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我,知道嗎?”
掠奪
龍清歌搖頭,她不知道,她只是他不要的,為何要如此的逼她,他用手指進入她狹小的縫隙,她被驚的弓起身體,臉上淚水瀲灩,頭髮汗溼了貼在臉頰,緊咬著下唇,她一言不發。
他輕刮她稚嫩的內壁,吻著她的鎖骨,“明天,自己去跟太后說,你不要做我的妹妹,你只要,做我的女人,懂嗎?”
她眸中的淚,倔強而又柔弱,雙手被綁在頭頂,手腕上已經露出隱隱的紅,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語般,她一動不動。
他猛的加緊了攻勢,不停的戳弄她敏感的一點,她哭喊出聲,眼淚再也忍不住,哽咽著落下。
“如果你喜 歡'炫。書。網'玩這種禁忌遊戲的話,每天晚上,我們如時上演!直到,你去跟母后說清楚為止!”
他壓低了聲音,魔魅般的咒語在她耳邊輕響,她無力的看著他,已經汗溼了的頭髮黏黏膩膩的貼在臉頰上,眸中的盈盈若水,楚楚可憐。
他光是看著她,腹下已經有了衝動,薄唇狠狠的擒住她殷紅的唇瓣,身下已經開始了另外一番掠奪。
她的身體緊緊崩成一張弓的樣子,他揉捏著她緊實的肌膚,感覺隨時隨刻都可能爆發出來,移動的速度不斷加快,他的身體,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在她顫慄著失聲哭出來的時候,他唇角浮起一抹笑靨,俊美的容貌,如暗夜妖嬈盛開的罌粟,他右手撈住她的纖腰,將她翻轉過來,後背對著他跪趴在床榻上。
她的身體沒有停止顫慄,他已經深深的從後面進入,她白皙的後背上,淡青色的薔薇花妖嬈怒放,趁著玉背上那點滴的薄汗,妖豔的言語難以形容。
他撫摸她的後背,指尖沿著薔薇花盛開的脈絡不斷描繪,鳳眸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唇角微彎,“還是不夠興奮麼,你後背的薔薇,還沒有變得紅色……”
龍清歌身體顫抖,不再是沉浸興奮中的顫抖,她是恨,恨這具身體犯賤的熟悉他的觸控,恨他對她的逼迫掠奪。
擔憂
察覺著她後背上的顏色逐漸淡去,他鳳眸寒光微凜,她從他身下離去,扯了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揹著身沒有看他。
她知道,他還沒有滿足,不過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從來不會在任何事情上失控,就算是在這種事情上,他也不會表現出沉迷的樣子。
果然不出她所料,南軒寒淡然的扯過白絹,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口氣一如既往的冷漠,“今天就暫時想放過你,以後,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龍清歌沒有搭理他,只是閉著眼睛思考自己的未來,或許,答應太后做華陽公主,根本是個錯誤的選擇,她以為只要她不再愛他,她會生活的很好。
可是錯了,只要他在她身邊一日,她就不會生活的很好,本以為他會離開,誰知道他竟然拉過她身上一半的薄被躺在她的身邊。
她心裡一陣厭惡,往日她盼著每次溫存過後,他能夠留下來過夜,或者抱抱她也好,可是如今,她只有感覺到噁心,
“在想什麼?”南軒寒扳過龍清歌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他修長的胳膊將她攬在懷中,唇角依舊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龍清歌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她本就不是善辯的主,面對這樣的南軒寒,她更是無言以對。
“別想著逃開,經過了昨晚,你這輩子,再也離不開我了!”南軒寒淡然的撫摸她的臉頰,一語雙關的道。
*
翌日,未央宮中,龍清歌挺直了脊背跪著,她已經跪了一個時辰,雙膝針扎般的疼痛。
上方榮太后正在下棋,她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白子將黑子困死,她伸手撥亂棋局,看著跪的筆直的龍清歌,嘆息一聲才道,“龍兒,起身吧!”
龍清歌已經跪的麻木,在太監的攙扶下起身,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太后,一言不發。
榮太后無奈的笑,站起身,走到龍清歌身邊,“孩子,你真的決定,不做南軒的華陽公主?”
龍清歌頷首,“是民女不識好歹,求太后恕罪!”
榮太后撫摸龍清歌的頭髮,眸光帶著憐惜的味道,“可是龍兒,你若不做華陽公主,你的未來,該怎麼辦?”
撒謊
龍清歌依舊面無表情,過了半響,她抬起清秀的眸子,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