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寒看著她著急的樣子,輕笑出聲,他轉身吻她的唇角,“好吧,那我們就出去,不過太后問起來,你得承擔這個惑君大罪!”
龍清歌一本正經的點頭,南軒寒笑容就更加愉悅,這個傻丫頭……
兩人在宮女的伺候下換了平民衣衫。只見南軒寒一身潔白的雪緞稠衣,上好的質地,翩然若夢,他手持摺扇,頭髮綰成普通的公子髻,順滑的長髮披在肩膀,俊美的五官,如雕如刻。
出宮
他看著換成男裝的龍清歌,唇角噙起一絲微笑。龍清歌的裝束就簡單的多,她的頭髮高高束起,淡青色的衣衫,黑色鹿皮厚底靴,儼然一個漂亮的小跟班。
比起超塵脫俗的南軒寒,小跟班有些自卑,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南軒寒腰間是有一塊通體雪白的玉佩,她撥弄著自己腰間的穗子,吶吶的道,“皇上,我腰間,可不可以掛一把劍?”
南軒寒挑眉,“你的手能拿劍了嗎?”
龍清歌茫然的搖頭,“只是,我以前跟著主上,腰間都會佩劍,而且掛著一把劍,才像個跟班!”
南軒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掌心一翻,一把精美的匕首就出現在了手上,他摁著匕首的柄,劍鞘開啟,森寒的劍身倏然伸長,變成了一把普通尺寸的長劍。
他將長劍丟在龍清歌手中,“拿著吧,這個應該比普通的劍輕巧一些。”
龍清歌愕然,這把可隨意變幻的劍,是主上的貼身寶物,她雖然從來沒有見主上用過,但是主上一直都是劍不離身。
她拿著劍,想要拒絕,卻聽南軒寒淡漠的道,“走吧,小跟班,再晚,出去可就不容易出去了!”
龍清歌有瞬間的失神,因為她竟然發現,主上唇角飄渺虛無的笑意,還有他投向床榻那警告性的一瞥。
她不敢相信,他已經發現了周敬,只是忐忑的跟著他離宮,他牽著她的手,始終都沒有放開。
一個下午的時間,她跟在他的身後,幫他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警惕的盯著他身邊經過的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
不可否認,她是一個盡職的跟班,她的敏銳感覺,是從小訓練出來的,她能夠分辨出他身邊經過的人,是否別有用意,或者是否行刺的刺客。
直到晚上回宮的時候,他依舊笑如春風,她卻疲憊不堪,他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敲打她的腦袋,溺愛的道,“你看,我的衣服都髒了……”
龍清歌看著他纖塵不染的衣衫,微微皺眉,哪裡髒了?根本就是他有潔癖,饒是如此想,嘴上卻道,“主上恕罪!”
深夜
南軒寒搖頭,高深莫測的道,“這次算了,下一次,不要在我面前動任何小心思了。”
龍清歌沒有說話,只是回到自己的寢宮更衣。周敬自然是已經離開,南軒寒回到自己的宮殿,她拿捏不準,他晚上還會不會過來。
深夜的時候,她輾轉難眠,起來點燃一盤薰香,內殿中裊繞起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這是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坐在香爐旁邊,氣息稍定。
眸光在掠到香爐下方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張紙露出的一腳,環顧了四周,靜悄悄的沒人,她拿起香爐,展開紙條。
紙條是周敬留下的,上面沒有署名,可是她卻認得他的字跡。
上面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三日後,子時,御花園南牆相見。
她皺著眉,將字條揉成一團,周敬一定想要救她離開,可是他不知道,她根本無法離開他,她已經對他的身體,上癮的無可自拔。
太陽穴隱隱的作痛,她知道這是癮發的前兆,伸手給自己倒了杯涼的茶水,她想要緩解體內的躁動。
外面響起宮女小君的聲音,“皇上,讓奴婢伺候您進門!”
“不必了,你們都下去吧。”南軒寒的聲音淡漠的一如既往,接著是門被推開,龍清歌一口茶水差點噴出。
手中的紙團還沒有來得及處理,著急中,南軒寒已經走了進來,她慌忙的將紙團丟在茶水中,然後蓋上杯蓋。
南軒寒進門嘆息,“龍兒,你怎麼還沒有休息……”
龍清歌起身,對著南軒寒施禮,“皇上,您這麼晚了,也沒有休息……”
南軒寒淡漠的一笑,看著她慌張的神色,鳳眸明顯閃過一絲不悅,他伸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曖昧的道,“怕你思念著我,所以過來看看。”
龍清歌尷尬的一笑,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南軒寒伸手想要拿杯子,卻被龍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