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話,深深的打擊在龍清歌的心裡,她看著南軒寒森藍的箭已經指向了方天琪,失望的搖頭。
如果此刻,他選擇的是他的弟弟,她不會怪他,親情,原本就大於一切。
“南軒寒,你殺了方天琪,南軒翼也不會放過我,你住手,住手!”龍清歌不斷嘶吼,清眸淌下淚水。
南軒寒的手已經握著弓箭,弓被他拉的越來越滿,他眯起眼睛,森冷的箭對準方天琪的心臟。
南軒翼只是微笑,殘忍的看著這一幕,他就是要讓他雙手沾上自己親兄弟的血,讓他心愛的女人,恨他,怨他,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正在南軒寒將要鬆手,射出手中箭的時候,南軒翼獰笑著大叫,“等一下,現在遊戲規則變了!”
他轉身,從身後黑衣女子手中奪過手槍,一把塞進龍清歌的手裡,“你應該會用這個東西吧?我就給你一個救方天琪的機會,只要你先殺了南軒寒,方天琪就可以不用死!”
龍清歌拿著手槍,有些驚愕的看著城樓下的南軒寒,他依舊不動聲色的拉著弓箭,而南軒翼手中的匕首依舊指著龍清歌,他猙獰的大聲吼道,“皇兄,你可看好了,要是你的箭沒有射中方天琪,龍清歌的腦仁可就要被我剜出來了!”
他大笑著,恐怖的笑聲在清晨的空氣中,格外駭人,龍清歌顫抖的舉起手槍,睜大了淚水漣漪的眸子,指著遠處的南軒寒。
“南軒寒,要是你敢傷害方天琪,我不會放過你!”龍清歌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方天琪睜開眼睛,平靜的看著猙獰的南軒翼,突然間,他有些可憐這個恐怖的變態。
他也只是,從小缺乏溫暖的可憐蟲而已,皇室的人,在扭曲的環境下,都會這麼變態嗎?
“我數三聲,皇兄,要是你再不射箭,龍清歌的腦仁可就被我剜出來了!”南軒翼擠了擠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遠處的南軒寒。
倒下
南軒寒看了龍清歌一眼,龍清歌清眸泛著淚水,美眸經過淚水的洗滌,瀲灩無比。
她手中的槍指著他,恨意十足,南軒翼已經好不停頓的開始數,“一、二……”
在他數到三的時候,南軒寒手中的箭已經疾馳而出,龍清歌也尖叫一聲扣動扳機。
南軒翼仰天大笑,猖獗的樣子,有些癲狂。
槍響,南軒寒倒在了血泊中。他睜著眼睛,看著光芒萬丈的天空,絕美的鳳眸中,透著淡淡的哀傷,彷彿他根本不信,龍清歌真的會開槍。
龍清歌在南軒寒倒下的那一剎那,心臟幾乎停止了呼吸,那是一種絕望的痛,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他倒下時的慢動作,不斷回放。
箭,沒入方天琪的心臟,他後退幾步,斜靠在城牆上,他無力的看著瘋狂的南軒翼,南軒翼雙臂張開,大笑著,龍清歌已經淚流滿面。
城樓的後方,湧出四個暗衛,瞬間和城樓上的黑衣人打鬥著,方天琪看著混亂的四周,力氣好像已經回到了身體,他咬牙,拔出心臟的箭。
鮮血湧出,箭赫然是斷劍。箭頭已經不見,只是一截木棍插在他的胸膛,而且箭身上沾染瞭解藥,力道不深不淺,沒有能重傷他,也不會讓外人看出貓膩。
他有些驚奇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南軒寒,頓時明白了什麼。原來他已經用內力,震碎了箭頭,箭在前行的過程中,箭頭化為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這需要何等強大的內力?何等慎密的思維?他有些顫抖的看著倒地的南軒寒,第一次,心中對他有了由衷的欽佩。
南軒翼看著周遭衝上來的侍衛,有些不明所以,正在他手中的匕首將要刺進龍清歌頭顱的時候,方天琪已經飛起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匕首,他無力倒下。
軍營外,龍清歌反轉著手中的軍規版手槍,裡面的子彈,除去她打出去擊中南軒寒的那一刻,子彈夾是滿的,她看著久違的手槍,有種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子彈
將子彈拆下來,一遍遍安裝、上膛,她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感,這種手槍,在那個世界,屬於二十多年前的通用手槍,可是現在已經淘汰。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將手槍帶到這裡,而且看樣子,根本不缺子彈。
方天琪看著沉默的龍清歌,一步一步,緩慢的靠近她,“軍醫說了,他胸膛的子彈可以取出來,不妨礙性命,但是得靜養。”
龍清歌依舊沉默,只是一遍遍的拆卸子彈,她的動作輕快無比,將裝好子彈的手槍瞄準遠處的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