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士兵又豈是肯消停的主?兵符沒有拿到,就想方設法的嚴刑拷打年生,逼問兵符。
年生禁不住拷打,竟然被活生生的打死,於是這群士兵又慌了,將年生的屍體裝進麻袋,丟入河中。
龍清歌還在營帳中考慮收回雲州兵權的事情,他們之所以讓她進入軍營,那是因為她龍清歌昔日的名聲還在,可是一旦他們知道,她已經背叛主上,後果不堪設想。
她輕輕的敲打桌面,外面傳來一身喧譁之聲,出去一看,原來是有將士在河中發現了年生的屍體。
年生是皇帝欽封的鎮國將軍,常年駐兵雲州,可是如今竟然被虐殺,屍體慘不忍睹。
龍清歌看著年生的屍體,身體顫慄了一下,她回頭,冷冽的目光凌遲著跟隨她計程車兵。
那些人戰戰兢兢,哆嗦著,“龍將軍,我們只是,只是想逼問出兵符的下落啊!”
龍清歌很想大笑,這群被太后調教出來的愚蠢士兵,他們不知道,得人心者得天下嗎?
外面計程車氣開始高漲,已經有不少人蠢蠢欲動,他們有些都是雲州的降兵,年將軍對他們極好,年生的死,極大的觸怒了他們。
眼看著龍清歌的營帳已經被黑壓壓的人群包圍,為首的幾名將士,森冷的眼神,虎視眈眈的看著龍清歌,饒是龍清歌身經百戰,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眼看著龍清歌的營帳已經被黑壓壓的人群包圍,為首的幾名將士,森冷的眼神,虎視眈眈的看著龍清歌,饒是龍清歌身經百戰,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奪權
身後的那些罪魁禍首,一見此等陣勢,撒腿就想跑,龍清歌長劍一橫,將他們攔在了那裡。
她眉目間滿是冷凝之色,看著周遭年生的將士,冰冷著聲音,“方小侯爺已死,太后勢必要收回雲州為小侯爺報仇,你們也想助紂為虐嗎?”
現場一陣沉默,就連衝進主營的兵都愣在了那裡,小侯爺死了嗎?這個訊息無異於晴天一個霹靂,相對於年生的慘死,方天琪的死才真正讓他們震撼。
龍清歌收回長劍,她身後的那群士兵也不著急著逃了,她清冷的雙目環視四周,眸光切切,“你們聽著,侯爺是因為不想你們受戰爭之苦,不想雲州的百姓在食不果腹,才不戰而降投靠了朝堂,可是現在朝堂給他的是什麼?他們給了他一個死無全屍!”
現場更加寂靜,就連為首的幾名官兵都默默的垂下了頭,半響,其中一個臉色黝黑的漢子,抬頭問道,“侯爺,他真的死了嗎?”
他的口氣,已經有了鬆軟,眸光也沒有先前的那麼仇恨,龍清歌點頭,聲音依舊堅定而清冷,“我親眼所見,而且侯爺的喪禮,也是我親手主持!”
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龍清歌身後的那幾名士兵開始竊笑,她跳上軍營的最高處,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聲音慷慨激昂,“你們聽著,想要拿起武器為侯爺報仇的,就留在軍營,想要繼續為朝堂賣命的,就請離去!雲州本來就是侯爺的封底,我們要幫侯爺,幫方家守住最後一塊領地!”
下面沉靜了半響,已經開始有人蠢蠢欲動,就連為首的幾名將士都互視了幾眼,正在有人打算離去的時候,人群中爆發一聲怒吼,“她撒謊,她根本不是想為侯爺報仇,她是太后的走狗,她想幫太后奪權!”
人群中譁然,就連為首的幾名將士都難以置信的瞪著她,龍清歌一頭冷汗,焦急的看著人群,差點忘記。
他們並不知道太后就是方天琪的生母,當年方宗文死了之後,夫人殉情,所有的人都以為方天琪這個孤苦伶仃的孤兒很難撐起方家這個大業。
密室
她該怎麼解釋這宮廷紛亂複雜的關係?而且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機,她帶來的幾名士兵又按捺不住了,大聲的想要解釋皇帝和方天琪的關係,卻被龍清歌一個眼神嚇的噤聲。
“大家不要忘記,當初就是她,傷了我們的侯爺,帶來屠城的恐嚇訊息!”有人又在人群中怒吼,接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呼喊聲。
龍清歌已經無法再控制住場面,她跳下高臺,立馬有兩柄長槍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手中的長劍被繳走,旁邊有人在商量,她帶來的兩千兵馬駐紮在不遠處,該如何處理。
人群又有挑事的人高吼起來,“殺,殺,殺……”
附庸的聲音越來越多,頓時整個軍營迴盪著高高的喊殺的聲音,龍清歌知道,這群莽夫性子一旦被挑起來,就很難在平息下去。
可是現在跟他們動手,無疑是以卵擊石,急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