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主子,龍姑娘過來找你了。”
凌天燁慌忙回頭,環視著四周,“在哪兒?”
臨淵笑著,“騙你的。”
凌天燁黑著臉走近臨淵,通紅的手揚起就預備打,羨魚走過來道,“主子,臨淵是怕你打樹,打疼了手,所以故意找打的,起碼他肉多,你打他不會手疼。”
凌天燁看著捂著頭的臨淵,一時間又不忍心下手,他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羨魚在後面大叫,“主子,你要是想龍姑娘了,就自己去找她啊!”
凌天燁回頭瞪他一眼,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挺屍。
砸床
他懊惱的看著頂頭的帷帳,嘆息聲,一聲比一聲強烈。
是啊,明知道她愛的人不是他,他不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他要陪著她一起走下去嗎?
難道以後都要過這種寢食難安的日子嗎?明明,他可以和她開心的在一起,摟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算了,她犯賤,他就陪著她一起犯賤,她愛的人是南軒寒,他也愛她,他離不開她。
有些痛恨現在的自己,凌天燁起身,惡狠狠的一拳砸在硬木床榻上,拳頭上硌出一個紅印。
他風急火燎的走到龍清歌的院子,族長正在檢視她手腕內的蠱蟲,凌天燁二話不說,一把將龍清歌的手從族長手中拽出,怒罵道,“笨蛋女人,為什麼不去找我?為什麼不去跟我解釋?”
龍清歌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是你說,叫我不要跟上去,你要冷靜一下的。”
族長一見這種情況,立刻離開,凌天燁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咬牙切齒道,“我叫你不要跟上來,你就不跟上來麼?我叫你忘了南軒寒,你怎麼不忘記南軒寒?”
他的聲音憤怒無比,抱著她的力道,也勒的她生疼,她蹙了蹙眉頭,掙扎未果,看著他勒在她身前的手背上,一道深紅的印子,忍不住心疼道,“你手怎麼了?”
凌天燁見她擔心自己的表情,心情稍霽,鬆了鬆胳膊的力道,委屈的道,“因為看不見你,所以我砸床砸的。”
龍清歌笑出聲,點點凌天燁的腦袋道,“你是笨蛋嗎?看不見我就砸床,要是我死了,你砸什麼?”
“你死了,我什麼也不砸,就陪著你一起死去!”凌天燁一本正經,烏黑的眼睛,盛滿坦誠之意。
龍清歌斂住笑,不敢去面對他的眼睛,她挺直身體,儘量保持跟他的距離,凌天燁看著她無意間流露出的疏離感,心頭煩躁不安,俯身,就朝著她的唇瓣覆蓋而去。
——
高見
龍清歌沒有躲開,只是閉上了眼睛,當凌天燁的唇瓣落在龍清歌的柔唇上的時候,倏然飛來一顆石子,石子擦著凌天燁的臉頰飛過,他抬頭,看見了菊花叢後面的南軒寒。
南軒寒神情淡漠,手中還拿著幾顆石子,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凌天燁,冷聲道,“管好你自己,她現在身懷蠱蟲,你想害了她麼?”
凌天燁冷笑,他鬆開龍清歌,仇視的看著凌天燁,“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南軒寒鄙夷的一笑,看著龍清歌道,“你不是想知道,他流血的事情麼?跟我來,我告訴你真相!”
龍清歌猶豫了一下,拔步準備離開,卻叫凌天燁一把抓住了手,他皺眉搖頭,“別聽他的,連御醫都診斷不出什麼,他怎麼可能知道。”
龍清歌拍拍凌天燁的手,“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凌天燁皺眉,不願鬆手,龍清歌就開始掰他的手指,他另外一隻手抓住她,冷聲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倒是想聽聽,他有何高見!”
龍清歌看著他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抬頭看了南軒寒一眼,南軒寒淡漠的瞥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走往小湖後面的禁地。
血池後面,是一片墳冢,荒涼的墳冢旁邊,長滿蔥鬱的樹木,這些樹木散發著怪味,吸引了很多飛蟲。
凌天燁從進來這裡,就覺得十分不舒服,他捂住鼻子,皺眉道,“臭死了,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面說麼?”
南軒寒回頭看他,眸光冰峭嘲諷,龍清歌也回頭看他,眸中充滿疑惑。
凌天燁有些不解,小聲的道,“怎麼啦?”
龍清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的樹木,那氣息,她知道,是漆樹的氣息,談不上臭,但是對血液有問題的人,影響是極大的。
飛蟲似乎受到什麼召喚般,嗡嗡的朝著凌天燁飛來,成群結隊,凌天燁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