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這些日子以來,龍清歌總是抱著那個小傢伙,他已經快要成柳下惠了。
將她放在床榻上,他直奔主題,龍清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吐氣如蘭。
傳旨
一晚上的激情,翌日,有太監進來提醒,上朝的時間到。
龍清歌看著身邊熟睡的南軒寒,在紗蔓中淡淡的道,“傳旨下去,皇上病倦,罷朝三天,三天之內,不準任何人打擾!”
太監直覺不對,於是就去找到了在朝堂中頗有分量的南軒佩,南軒佩皺眉,只是讓太監按照龍清歌說的傳旨下去。
華清殿中,龍清歌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南軒佩在宮女的指引下進門。
“娘娘準備好了嗎?馬車已經在宮外等候!”南軒佩淡然的聲音傳來,俊臉上,笑意盈盈。
“你要記住你給我的承諾,扶持小皇子……”
她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南軒佩打斷,“你放心,只要你徹底消失,小皇子沒有一個妖后的母親,皇兄不再沉迷,所有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龍清歌臉色煞白,她提著包裹的手,有些微微發抖,抬眸看著南軒佩,“你打算,怎樣讓我徹底消失?我不介意你的方式,但是隻求你,不要讓寒知道,我是為了孩子才離開他,他會厭惡那個孩子……”
她的聲音悽迷,眸中的水光,不斷閃動,看的南軒佩反而不自在起來。
他將頭扭在一邊,抿唇道,“你放心,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會拿你怎樣,我只是送你去一個你應該存在的地方!”
龍清歌看著他,沒有再問,她已經明白,他口中,應該存在的地方是哪裡。
是焰族,那個神秘卻又沒落的古老幫落。在他們的眼裡,焰族的人,不應該出現在外面的世界,就好比他們排斥一個未知卻極具威脅的物種一般。
離開的時候,宮女視若無睹,龍清歌明白,或許這些人,已經被南軒佩收為心腹。
她一直以為,南軒佩就算不是正人君子,可是也絕對不是什麼奸佞小人,一個肯為愛付出一切,甚至親情的人,也不會壞到哪裡去。
所以她是相信南軒佩的,以至於出了皇宮,乘著馬車行至深山方向的時候,她只是拽著包裹,心裡想著孩子和南軒寒。
公主
所以她是相信南軒佩的,以至於出了皇宮,乘著馬車行至深山方向的時候,她只是拽著包裹,心裡想著孩子和南軒寒。
他們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為了他們,她可以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馬車不停顛簸,淡藍色的車簾不時的被路邊的枝蔓掛住,龍清歌淡淡的一瞥,已經不知道自己被載往何處。
可是她的心,沒有絲毫迷茫,反正沒有南軒寒的世界,自己呆在哪裡已經都是一樣。
在馬車一個急轉之後,車伕倏然停下馬車,她身體不穩,前傾了一下,慌忙的握住馬車的木桓。
她撩開車簾,感覺到了森冷的殺氣,抬眸,那車伕正轉頭冷冷的看著他。
那人神態陰沉,一雙寒冽的眼睛,竟然如薄雪般,看的直叫人心裡發冷。
龍清歌秀眉一蹙,隨身的短劍已經握在手中,她看著他,眸光平靜,“你不是先前趕車的車伕,你是誰?”
那人冷笑,伸手揭開臉上的人皮面具,嗤嗤笑道,“鬼面先生的人皮面具還沒有被拆穿過,今日竟然被你看穿……”
“你們是什麼人?”龍清歌跳出馬車,發現四周驟然之前出現了四個男子。
那四名男子皆一身灰衣,個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短劍橫握於前胸,殺意已經盈然於清眸。
她是個簡單的人,一向很少問別人殺她的原因,她只是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問題。
可是在她腳下更換步子,短劍上前的時候,那四名灰衣男子倏然跪下,單膝著地,雙手抱拳道,“恭迎公主回宮……”
龍清歌愣在那裡,驚愕的張著嘴巴,想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
三天以後,南軒皇宮,南軒寒沉沉轉醒,他只覺得頭痛欲裂,彷彿這一覺,睡了好幾個世紀那麼長。
他揉揉酸脹的鬢角,擊掌,有宮女躬身進來。
“現在是什麼時辰?”他皺眉,看著外面刺目的陽光,心裡莫名的感覺不安。
動怒
“現在是什麼時辰?”他皺眉,看著外面刺目的陽光,心裡莫名的感覺不安。
“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