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更重要的是,你欠我的!”馮娜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凌天燁眸光微滯,勾唇自嘲一笑,“是啊,我欠你的!”
他起身,就朝著外殿走去,馮娜知道,她贏了,她過來找凌天燁,果然沒錯。
龍清歌在南軒寒的攙扶下,緩慢的走出殿外,外面陽光正好,處處綠葉鮮花,在和煦的光線下吐露芬芳,龍清歌抬手,遮去有些刺目的陽光。
因為她長時間臥病在床,許久不見陽光,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南軒寒握住她白皙的纖手,擔憂的道,“我還是扶你進去吧……”
龍清歌搖頭,緩慢的放下手,她撫摸自己隆起的腹部,已經懷胎九月,裡面孕育著她和南軒寒的孩子,為了這個孩子,南軒又遭受了一次戰亂之苦,可是他們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幸福對他們來說,太難,太遠……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眼前,千古的罵名,歷史的汙點,他們什麼都顧不上了。
“這幾天,可有感覺身體異樣?”南軒寒淡淡的,扶著龍清歌走到林蔭小道上的一個石凳旁邊,有宮女拿來軟墊,龍清歌撫著腰坐在那裡。
龍清歌微笑著搖頭,“我沒事,毒都已經解了,你不要太過憂心!”
南軒寒半蹲在她身邊,傾聽她腹中胎動的聲音,半響,他抬眸一笑,“孩子很健康,等忙完了這一陣子,你生產完畢,我們就帶著孩子一起離開,好不好?”
龍清歌看著他,一瞬不瞬,眸光有些深沉複雜。
南軒寒明白她的心思,只是低低的道,“孩子還沒出生,就揹負了這麼多罵名,我擔心他,縱使是留在皇室,可能將要承擔的更多。”
欠下
南軒寒明白她的心思,只是低低的道,“孩子還沒出生,就揹負了這麼多罵名,我擔心他,縱使是留在皇室,可能將要承擔的更多。”
龍清歌握住南軒寒的手,微微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以前或許我有為孩子博取一個好的將來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只想他像個普通人一般,好好的生活下去!”
南軒寒嘆息,“龍兒,我欠你的,欠這個天下的,都太多了……”
龍清歌抿唇,不語。
她懂他的想法,他不是一個昏君,更不像民間所傳,是一個被妖后所迷的暴君……
他只是,孤單了一輩子,也為南軒謀算了一輩子,現在,只是想做回普通的自己。
兩人在花園的林蔭道上,默默無言。
孩子出生那日,是在春末夏初,皇宮一片緊張,經驗老道的產婆時進時出,南軒寒蹙眉守在外面,任誰都看的出他眸中的擔憂之色。
其中有一個細眼長眉的產婆,在看見殿外守著的南軒寒時,目光閃爍,有些不自在的走進內殿。
龍清歌臉色煞白,陣疼襲來,她額頭上滿是冷汗,雙手緊緊的揪著身下的床單,旁邊的產婆指導著她,她幾次疼的險些陷入昏迷。
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不好了,難產了……”
她迷迷糊糊中,感覺小腹的疼痛越來越尖銳,那細眼產婆,嘆息了一句,“你們趕緊讓皇上去求求送子觀音吧……”
有產婆小跑著出去,南軒寒一見產婆慌張的神色,立馬站起,冷聲道,“怎麼了?”
“皇上,您還是去求求送子觀音吧,娘娘難產了……”
南軒寒臉色冷寒到極點,冰冷的眸子掃視了產婆一眼,抬步就準備進去,卻叫產婆一把攔住,她著急的看著南軒寒,聲音懇切,“皇上,娘娘的性命要緊啊……”
南軒寒抿唇,冷聲吩咐,“你們記住,關鍵的時候,給朕救回皇后娘娘的性命,他們母子要是有任何不測,你們所有人,都難辭其咎!”
生產
南軒寒抿唇,冷聲吩咐,“你們記住,關鍵的時候,給朕救回皇后娘娘的性命,他們母子要是有任何不測,你們所有人,都難辭其咎!”
他的話說完,人已經轉身朝著佛堂走去,他一向不信那些,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找不到可以支撐的信念。
產婆看著他的背影嘆息一聲,她們幾個的性命,是註定了斷送在今日,只求她們不連累家人。
回到內殿,幾個產婆忽視一眼,有寒芒在她們眸中乍現,走到龍清歌身邊,在孩子落地的那一刻,她們的手,惡狠狠的扼住孩子纖細的頸項。
龍清歌身下,血流不斷,她們視若無睹,殿內蔓延著濃郁的血腥。
倏然,龍清歌后背的那朵薔薇,殷紅盛放,並且沿著她的頸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