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孩子氣的對著南軒寒大吼,那侍衛拖了他就往外拽去,刑具還沒有靠近他,他就大叫,聲音驚天動地。
南軒翼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個大孩子般的漂亮男子,他真的是紫冥的國君嗎?
帶著刺的夾棍伸到凌天燁的眼前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暈了,不死心的依舊對著室內的南軒寒叫罵,“南軒寒,再不救我,就沒法救了……”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凌天燁臉色煞白,手指被夾的血肉模糊。
門開著,南軒寒面無表情,顯然對凌天燁的叫聲有些鄙夷,他絕美的眸子掠了外面的凌天燁一眼,毫無神采的眼睛,露出不耐之色。
南軒翼搖頭嘆息,對著侍衛道,“把他扔下大牢,若是有紫冥的人來救他,不許阻止!”
侍衛躬身應是,拉著凌天燁就往大牢走去,凌天燁額頭上滲出大滴冷汗,他從小很少受苦,連輕微的小傷都不曾受過,哪裡承受的了這種痛?心裡對南軒寒的抱怨,又多了幾分。
大牢
南軒寒嘆息,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胡說八道。
“他只是想從你口中得知,孃親的背景和下落,你什麼都不能告訴他,明白了嗎?”南軒寒嚴肅的道。
“跟她什麼關係?”凌天燁著急的靠近南軒寒,“他們對我用刑怎麼辦?”
“忍著!他不敢殺了你!”南軒寒色厲內荏。
“廢話,那比殺了我還要痛苦……”凌天燁大叫,看著拿著一堆刑具進門的侍衛,他著急的大喊,“他們來了,來了……”
南軒寒被他叫的實在頭疼,冷聲道,“你們抓他下去用刑吧,別髒了我的地方!”
凌天燁不可思議的大叫,“南軒寒,你個王八蛋,我是為了救你!”
侍衛對視了一眼,然後有人出去請示南軒翼,南軒翼點頭,“就在院子裡吧,死了,可以直接埋在梨花樹下!”
凌天燁在屋內,聽著南軒翼的話,更是大驚,尖叫著,“聽見了沒有,死了就直接埋在院子裡,直接埋了!”
他孩子氣的對著南軒寒大吼,那侍衛拖了他就往外拽去,刑具還沒有靠近他,他就大叫,聲音驚天動地。
南軒翼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個大孩子般的漂亮男子,他真的是紫冥的國君嗎?
帶著刺的夾棍伸到凌天燁的眼前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暈了,不死心的依舊對著室內的南軒寒叫罵,“南軒寒,再不救我,就沒法救了……”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凌天燁臉色煞白,手指被夾的血肉模糊。
門開著,南軒寒面無表情,顯然對凌天燁的叫聲有些鄙夷,他絕美的眸子掠了外面的凌天燁一眼,毫無神采的眼睛,露出不耐之色。
南軒翼搖頭嘆息,對著侍衛道,“把他扔下大牢,若是有紫冥的人來救他,不許阻止!”
侍衛躬身應是,拉著凌天燁就往大牢走去,凌天燁額頭上滲出大滴冷汗,他從小很少受苦,連輕微的小傷都不曾受過,哪裡承受的了這種痛?心裡對南軒寒的抱怨,又多了幾分。
養傷
其實他不知道,南軒寒這是再救他,南軒翼擺明了想要試探兩人的關係,他這個時候出言說情,只會害了他。
紫冥的侍衛,追查到南軒大牢的時候,凌天燁已經疼的一身冷汗,他們輕易的在大牢中找到他,想要救他,卻被他拒絕。
他冷笑,請神容易送神難,南軒翼就想這麼打發他走麼?他偏偏不走,他倒是要看看,一個南軒翼,一個南軒寒,究竟耍什麼把戲。
那侍衛無奈的離去,臨淵靈機一動,如果有人能夠勸的了凌天燁的話,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是龍清歌。
南軒翼再聽說凌天燁不肯離去之後,詭異的一笑,沒想到這紫冥的皇帝,看上去缺根筋,腦子卻一點都不笨。
他走到南軒寒屋內,南軒寒正在刻著盲文,聽著他進門,他並沒有頓下刻刀。
“那個傻小子不肯離開,你要不要去勸勸他?”南軒翼開門見山。
“怎麼?你也怕和紫冥打起來嗎?”南軒寒淡然,眉目間滿是不悅。
南軒翼蹙緊了眉頭,第一次,南軒寒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他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皇兄,在你的心裡,我和南軒帝國,都比那個傻小子重要?”
“為何這麼說?”南軒寒放下刻刀,眉頭緊蹙。
“你任憑他受刑恨你,都不肯說明他和你之間的關係,不就是害怕我殺了他嗎?皇兄,你的心裡,究竟裝著多少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