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鞭子凜然的指著龍清歌,咬牙切齒道,“誰叫你多管閒事假好心?你想來看看南軒寒一眼就只說,反正你不要臉的事情做的也不止這一次了!”
“娜,住口!”南軒寒拉下臉,清澈的眸子流轉出警告的神采。
“住口?我偏不住口,你殺了我啊,我就是這麼侮辱你心愛的女人了,你奈我何?”馮娜定定的看著南軒寒,胸脯不斷起伏。
南軒寒看著她,嘆息一聲,別過臉去,龍清歌騎在馬上,只是一言不發。
她不明白馮娜怎麼突然這麼恨她,可是她一向都不是個多問多想的人,她對著大夫吩咐了一句,“你留下!”
然後策馬回頭,朝著軍營走去。
可惜馮娜將滿腔的恨意全部灑在了龍清歌身上,她手中的鞭子凜然抖來,龍清歌一驚,人微微轉身,已經跳下來馬背。
她握住馮娜的鞭子,那帶著倒刺的鞭子就橫在她的手中,殷殷的血,從她手縫滴落。
忘記
她一言不發的看著馮娜,只見她臉色越來越白,呼吸急促,最後鬆開了鞭子,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南軒寒大驚,上前扶住馮娜,著急的道,“又無法喘息了?”
他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伸出兩指把脈,大夫見狀,慌忙的上前。
龍清歌看著這樣的一幕,心臟一痛,她和他,終究是越來越遠……
鬆開手中染血的鞭子,她蒼涼的轉身,清眸溢位淒涼的無奈。
風吹起她的髮絲,她的身影在南軒寒的眼中,越來越遠。
軍營中,凌天燁看著龍清歌手上的傷,劍眉一皺,“疼嗎?”
龍清歌搖頭,凌天燁冷笑,找來藥箱,握住她的手就上藥。
見她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握著她的手一緊,她疼的眉頭一蹙,手縫流出汩汩的鮮血。
凌天燁冷笑,“不是不疼嗎?你皺眉做什麼?”
龍清歌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凌天燁上藥的動作故意粗暴無比,她縱使疼,也一言不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上完藥,她看著手上厚厚的紗布走神,凌天燁攬住她的肩膀,嘆息道,“知道你現在難受,肩膀借你靠一下,不許哭,免得弄髒了我的衣服!”
龍清歌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真的沒有哭出來,凌天燁伸手撫摸她的臉,憐愛的道,“傻丫頭,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叫你不許哭,你就真的沒有哭,我叫你跟我回宮,你為什麼不肯?”
龍清歌抿唇,臉色難看到極點,她從他肩膀上抬起頭,“你陪我去南軒尋找神醫,讓他封住我的記憶,忘記南軒寒好不好?”
凌天燁無奈的看著他,星眸中,滲透出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意,他低喃,一字一句,“你就這麼的愛他?記著他,會讓你如行屍走肉?”
龍清歌眸光迷離起來,她喃喃自語般,“我不知道,只是這一次,他是真的離我而去了,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了,如果不能忘記他,我想,我會一輩子這樣沒有魂魄的活下去。”
變化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放他走?”凌天燁輕輕的閉上眼睛,掩去眸中的痛苦之色。
“我以為,沒有他,我一樣會活的很好,可是現在我發現,不能,我的心好痛,這裡,”她摁住自己的心臟,低著頭,臉色煞白,“真的好痛……”
“我陪你去,要是你真的能忘記他,對你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凌天燁篤定的看著她,起身去尋馬車,“我們現在就去,不然天亮等皇宮的攆車來了,我就走不了了!”
南軒寒帶著馮娜沒有回到北漠,而是直接去了南軒,因為南軒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再加上,他需要帶著馮娜去求醫。
當初他中毒的時候,那神醫曾經說過,他不擅毒,只能治病。
南軒國,處處籠罩著一種緊張的氛圍,城門上貼著南軒佩和柳蘇蘇等人的畫像,靠近京城,大街上巡邏計程車兵比平民百姓還多。
他看著黑色恐怖下的南軒,眉頭不由得蹙緊起來,馮娜這幾天一直不太說話,偶爾開口也是陰陽怪氣。
“聽說,你以前是南軒的皇帝,龍清歌是你手下的將軍?”馮娜開口。
南軒寒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垂下簾子。
“如果我比龍清歌早些遇見你,你還會這麼對我麼?”馮娜口氣冰冷,眸光尖銳。
南軒寒回頭看她,只是淡漠的一眼,又迅速別過頭去。
“你就這麼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