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幫助朕消滅司徒一族後,朕自會論功行賞,如若不然,你這炎國奸細的身份,就不會只是秘密了。”拓拔宇語帶要脅說著,柳正逸聽到這心驚不己,伴君如伴虎,這拓拔宇野心之大,心狠手辣,只得先答應,以免他對沁歌不利。
“是,屬下聽命。”
沒過幾日,拓拔宇放出訊息在路城紮營,果不其然,晚間,司徒衛派軍隊偷襲拓拔宇,大火漫延整個行宮,拓拔宇站在房中,精明的眼睛直視那場大火,突然,他摘掉金冠,扯掉身上的皇袍,披頭散髮,鞋子也不穿,就跑出了房外,偷襲計程車兵們看見炎國的皇上如此灰頭土臉,全都揮手歡叫。認為此役,炎國己敗,全都放下鬆懈。
次日清晨,拓拔宇把早己佈置好的兵力,反攻司徒衛的軍隊,炎國精悍的騎兵把金國打的落花流水。
“哈哈哈…司徒衛,與我拓拔宇鬥,你方必敗無凝”拓拔宇看金國的軍隊潰不成軍,得意的大笑起來。
“皇上,金國的軍隊己被我方擊敗,俘虜了三萬兵馬,其餘的十幾萬兵馬逃到前方的深山之中,請皇上定奪”炎國將軍恭敬的問著拓拔宇。
“給朕全部殺光,那些逃走計程車兵把他們圍困在深山之中,出來一個殺一個。”拓拔宇嗜血恐怖的臉龐看起來與地獄修羅無異。在未來的幾個月內,拓拔宇接連吞併了金國許多城池,戰火連連,百姓苦不堪言。
金國並洲——將軍府的書房內
搖曳的燭火照映在鄭昊陽剛毅的臉上,他是金國的驃騎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從未敗過。此時,正與手下們商討對付炎國的戰術“將軍,炎國的幾十萬大軍己逼進並洲,看來他們是志在必得。咱們這小小的並洲該如何應對。”鄭昊陽其中一個武將一臉愁容的說道。
“炎國的軍隊還未到達,咱們計程車氣就被你們這些人給敗下去了。”鄭昊陽怒斥那名武將,只見那名武將識趣的閉上嘴巴站到一旁。
“林達,帶齊兵力和新制的鐵箭,在子玉谷設下埋伏,我要他們未達並洲,先死一半。”鄭昊陽把兵符扔給一個精壯的漢子。此時,伏在屋頂上的黑衣人,以極高的輕功,迅速的離開了將軍府,往城外的炎國大營飛奔而去。
隔日,炎國大軍,非但沒有損失一個兵力,還大破並洲,鄭昊陽怎麼也想不到,居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連夜逃至晉陽。“本將是並洲的將軍,速速把城門開啟”鄭昊陽帶著所剩不多計程車兵站在城門外,落魄的樣子,如果他不說,根本沒人知道他是戰無不勝的驃騎將軍。
“對不住了,鄭將軍,如果把城門開啟,把炎軍引進城來,下官可擔不起這個責任”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人站在城牆上朝鄭昊陽說道。
鄭昊陽憤怒不己,這幫犢子,怕惹禍上身居然見死不救,只好掉頭往龍城跑去,“將軍,己經走了一晚上的路,休息下吧”林達走上前去,向遞鄭昊陽去水瓶。“兄弟們,下馬喝口水,稍作休息再趕路。”鄭昊陽揚聲對著那些士兵喊道。
士兵們牽著馬兒到河邊喝水,突然河面上出現很大的水波紋,一圈一圈的盪開,地面上出現地震似的震動,鄭昊陽見勢不妙,急忙對身後的將士們吼道“快,炎國的軍隊追上來了,快走”。沒過多久,在潞城就被炎國的軍隊追上了。
所剩不多的將士全部被趕來的炎軍殺完了,林達跟鄭昊陽逃到河邊,後面的追兵緊追不捨,林達對著身後的鄭昊陽說道“將軍,你跳至水中,一直往下游,就可以到達龍城。屬下掩護你。”林達不等鄭昊陽開口,就朝追兵的方向跑去。
鄭昊陽一臉不忍的看著林達,轉身跳至河中,看見林達全身插著箭,手腳均被砍斷,追兵們見鄭昊陽逃至水中,朝水中放箭,鄭昊陽連忙潛進水中,往下河游去。
身世之謎【一】
[正文:第八章身世之謎一]
金國的江山,在失去並洲和冀洲後搖搖欲墜,司徒衛此刻坐在御書房中,揉著眉心,聽見剛剛收到的訊息,鄭昊陽失守並洲後身死未卜,連金國的長勝將軍都敗給炎國,難道,真是天要亡掉金國。
司徒盛站在一旁,看見司徒衛一臉愁容,出言安慰道“父王,您己經在書房坐了一天了,先吃點東西吧。”
“現在這個情況,你叫朕怎麼吃的下東西。”司徒衛緊皺雙眉看著他,司徒盛放下碗,對他說道“父王,炎國如今乘勝而來,氣勢難擋,我們唯有加強戰備,打持久戰,再尋找他們的弱點,乘機攻之……。”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間,隨後,柔貴妃千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