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他看著柔貴妃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暖,又一次說道:“畢竟,你是本王的母妃。”或許是看見他眼眸中的溫暖,柔貴妃的手緩緩的想放下來。
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放了皇上,突然,不知道是哪來的暗器,直直的朝司徒衛的胸口射去,司徒盛眼眸中精光一閃,想要劫住那枚暗器。
但是,卻晚了一步,那枚暗器深深的紮在了司徒衛的心窩,柔貴妃看見皇帝胸口的傷,驚恐的扔掉手中的髮釵,跳至一旁,連連大喊:“不關本宮的事,不關本宮的事,本宮沒有殺他——”
她又衝到司徒盛的面前,哭泣的大聲說道:“盛兒,本宮沒有殺他,你饒了我,饒了我,看在——看在我們母子一場的份上,你饒了我。”
恐怖的後宮
[正文:第一百零十三章恐怖的後宮]
“來人!把柔貴妃關押到玉辰宮。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許靠近半步!”司徒盛看見床上毫無聲息的皇帝,低吼的朝禁衛軍吩咐道。
“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玉辰宮,我不要去——”柔貴妃驚慌的想躲開,但還是被兩個壯如泰山的禁衛軍給抓住了。
“盛兒,別讓我去玉辰宮,我求你了——求你了。”玉辰宮是歷來關押犯罪的妃子和被皇帝遺棄的女人,送進去的人,十之八九,不是瘋了就是死了,所以柔貴妃這樣傲慢的人都會害怕的祈求。
“你在謀害父王的時候,為什麼不知道害怕?帶下去。”司徒盛看都不看她一眼,厲聲吩咐道。
“不要——我不要去。”柔貴妃此刻哪有平時慵懶高貴的模樣,一頭青絲凌亂的散落下來,臉上的脂粉因為淚水的沖刷,都暈散開來,露出了一絲風霜的臉。
捉捉她的侍衛因為她的狂亂抵抗,不耐的伸手在她脖子上揮下了一記手刀,頓時,柔貴妃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很快,她便被帶了下去,司徒風看著柔貴妃被拖了下去,嘴角浮現一絲陰險的笑容。
抬頭往龍床看去,司徒盛此刻正坐在那裡,他連忙走到床前,看見受傷的皇帝,假裝關心的說道:“皇兄,父王傷的很重,你看要不要把各位大臣都叫來——”
司徒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你先出去。”
“這——父王傷的這麼重,萬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司徒風著急的想要留下來,卻再一次被司徒盛打斷了話語。“本王叫你出去,你沒聽見嗎?!”一旁的王將軍己經聽出司徒盛話語裡的不耐和怒火,連忙走上前道:“晉王,您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太子殿下會召見您的。”
看似是在勸戒,卻也在話裡暗示他,司徒盛才是太子,就算皇帝有什麼萬一,在他身邊的也應該是他,輪不到他來管。司徒風又怎麼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只是在看到外面層層禁衛軍,只能把憤怒很好的隱忍了下來。
他揚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道:“那好,臣弟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皇兄記得召喚臣弟。”
皇位的爭奪
[正文:第一百零十四章皇位的爭奪]
等司徒風出去後,司徒衛悠悠轉醒,看見坐在一旁的司徒盛,他想說些什麼,卻因為胸口上的傷,導致他又一次的昏迷了過去,司徒盛焦急的朝外吼道:“御醫呢!——怎麼還不來。”
在他話音剛落,御醫正提著藥箱,一頭是汗的踏進養心殿,聽見司徒盛的怒吼,更是嚇的急步走到龍床前,顫抖的勘察司徒衛的傷勢,衣服解開後,司徒衛胸口的傷勢讓御醫頭上的細汗,又一次冒了出來。
“父王怎麼樣?”司徒盛緊皺眉頭,原本冰冷的俊臉,此刻更加寒冷。
那名御醫此刻己是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結舌的說道:“皇上中的那枚暗器,正中心臟,而且傷口泛黑,那暗器上面是有抹毒的,至於是什麼毒,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就算知道是什麼毒,皇上的傷——恐怕——恐怕也無力迴天了。”御醫己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低著頭,把他診治的結果告訴了眼前這位一身寒氣的太子,之後大氣也不敢喘的跪在那裡。
因為他的話,養心殿內靜悄悄的,頭頂上並未有任何怒吼的聲音,御醫也不敢抬頭去看。
過了一會,司徒衛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眼神中含有滄桑和無力,他緩慢的轉動頭,朝他們說道:“你們都出去,太子留下。”
御醫得到了皇帝的赦放,連忙起身拿起藥箱,趕緊走出養心殿,就怕晚一點會被太子給斬了。
王將軍朝禁衛軍們打了個無聲的手勢,他們便訓練有素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