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眼,本王就決定這件事。你太天真了,天真的似乎有點無知。本王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去布陷阱。”他殘忍地笑道。他說得輕易且無情,絲毫不管是否傷透了她。
柳沁歌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眸,看著他俊臉上那抹陌生的笑容,顫著嗓音說:“你……你還是那個我認識的盛哥哥嗎?你還是那個疼惜我,愛我的盛哥哥嗎?……”
司徒盛聽見這話,微微一愣,繼而冷笑道:“你該醒醒了,那隻不過是假象。本王就算愛上任何人,也不可能會愛上你的。”柳沁歌坐在地上,彷彿聽見心被撕裂的聲音,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正一點一滴慢慢擴散到她的四肢,傳至她的眼眸,她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漸漸地浮出了水霧,直到她再也看不清他傷人的冷酷雙眸。
不知怎了,司徒盛竟覺得自己被她看得有點心虛,索性別過眼不看她,她憑什麼用受傷的眼神來看自己,憑什麼會讓他覺得自己現在很殘忍?
他憤然甩了下衣袖,冷聲說道:“你就給本王在這裡好好的待著。”說完,他大步的往密室門外走去,留下柳沁歌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中悲慼。
破碎的心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破碎的心]
第二日清晨,柳沁歌被軟禁在宣王府,半步都不能踏出房門。憫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前幾日還好好的,今日王爺竟然把小姐給軟禁起來。
她端著早膳站在門口,裡面的人一直都沒應答,她著急的在門口喊道:“小姐,您把門開啟,您這樣,奴婢很擔心。”可是過了半晌,都沒有人回應。
憫兒皺了皺眉頭,眼神擔憂的看著房門,再一次說道:“小姐,您再不開門,奴婢要撞進去了。”果然,她的話音落了很久,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憫兒暗暗使力,抬腳便把房門給踹開,門中,只見柳沁歌一臉憔悴,雙目無神的呆坐在那裡,連房門被人踢開,也沒有抬一下眼皮。
憫兒連忙把早膳放在桌上,走了過去,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擔憂的看著她說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冰涼冰涼的。”
摸到她冰冷的身體,憫兒驚呼一聲,大概是她的聲音拉回了柳沁歌的神智,她緩緩抬起眼眸,渙散的眼神慢慢凝聚,看向此刻正一臉焦急的憫兒,淚水毫無徵兆的滑落了下來,她張了張乾澀的嘴唇,朝她說道:“憫兒——他把爹給關起來了,他根本不愛我——”
“什麼!!誰把莊主給關起來了?”憫兒想問清楚,但是柳沁歌卻突然倒了下去,這可以憫兒嚇壞了,連忙接住她,驚慌地喊道:“小姐,你怎麼了,別嚇我。”
柳沁歌昨天呆坐了一晚,又加上傷心過度,她這一暈倒,憫兒嚇的趕緊把她安放在床上,吩咐外面的嬤嬤照顧柳沁歌,自己連忙去請大夫,司徒盛從昨晚就一直在看著蘭苑,看見憫兒急匆匆的從蘭苑出來,出聲喊住了她。“憫兒,你去哪?!”
憫兒被人叫住,回過頭去,見是宣王,似乎在責怪他軟禁柳沁歌,語氣很衝的說道:“小姐病了,奴婢去找大夫。”
“她病了?!”司徒盛淡漠的眼眸中浮現一絲擔憂。
“是啊,小姐昨天晚上一晚沒睡,奴婢今兒早上送早膳的時候,她全身冰涼,剛剛又昏倒了。王爺,奴婢要去請大夫了,恕奴婢先告退了。”說完,她也不等司徒盛發話,連忙轉身朝外走去。
司徒盛回頭望了望蘭苑,腳步剛剛往那裡走去,突然許護衛從外面走出來,神色肅然,他在司徒盛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只見司徒盛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流轉著欣喜的神色。
他抬起頭來對一旁的許護衛說道:“看來,連天都在幫本王。你拿本王的兵符去調兵,本王要來個甕中捉鱉。”
“是,屬下這就去。”許護衛恭敬的從他手中拿取兵符,一臉興奮的神色,終於可以幫王爺大展身手了。就再他要轉身之際,司徒盛叫住了他。“慢著,事成後,把所有的訊息封鎖,本王不希望她知道。”司徒盛朝蘭苑看了一眼,許護衛當下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他默默的點了點頭,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痴心妄想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痴心妄想]
一彎新月劃過精緻的樓角,給威嚴的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顯得既安靜又神秘。
養心殿內通火通明,司徒衛一臉疲憊的躺在龍床上,坐在床邊的柔貴一臉柔情的看著他,手裡還端著一碗褐色的湯藥,討好的說道:“皇上,這藥是臣妾專門給您熬的,有助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