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己經愣在原地了,聽見司徒盛的大喝,連忙急步朝往外走去。
“沁兒,沁兒,你以後還會有孩子的,你會生很多健康的孩子,只要你好起來,朕答應你,再也不會逼你”
柳沁歌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只是面容平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司徒盛。
她吃力地舉起纖手,把流溢位來的血緩緩抹到他的胸口,說道:“你感覺到了嗎?那是我們孩子的血——”
說完,她用沾滿鮮血的手掌貼在他的心口前,冰涼刺骨的手卻如烙鐵般滾燙,灼痛了他的心。
“我——恨——你”柳沁歌低低的朝他說道,細微的聲音卻如同驚雷一般,在他的耳畔轟鳴。
她從未用如此恨意的眼神望著他,那裡麵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彷彿他們之間己有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司徒盛隨著她的恨意而慌張,不要,他不要她恨自己,他不要她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在這一刻,他以前的自信與高傲此刻如同泡沫一般碎裂,任由無孔不入的絲絲恨意鑽入體內,他緊緊抱住柳沁歌,他想解釋什麼,可是柳沁歌卻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內,司徒盛沒有再踏進冷宮,只因他的每一次到來,都會刺激到柳沁歌。
御醫只能一咬牙,對司徒盛下了限制令,如若沁妃娘娘再受刺激,小命難保。司徒盛每次都只能站在外面隔著那層紗紙,望著房中的人。
這天夜裡,柳沁歌的房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她以為又是司徒盛,輕輕的轉個身,面朝牆壁,不打算理會。
外面的人卻堅持不懈的繼續敲著,見裡面沒有回應,只聽見一道輕輕的聲音響起,“娘娘,開門,奴婢是怡清。”
柳沁歌聽見是怡清的聲音,驚喜的轉過身來,連忙掀開被褥,因為身子還沒復原,她動作緩慢的走下床去,來到房門口,她伸手開啟了門。
門外的怡清看見柳沁歌消瘦的模樣,用手捂著嘴,淚水在眼眶打著轉,顫抖的聲音不可置信的說道:“天哪,才幾天的日子,您怎麼變成這樣了。娘娘——”
信物白鴿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信物白鴿]
“怡清,快進來!”柳沁歌拉著怡清的手,趕緊將她拉了進來。
“娘娘,奴婢好想你!”怡清眼含淚花,反握住柳沁歌的手,由衷地說道。
柳沁歌連忙帶上門,拉著怡清坐下,問道:“怡清,你怎麼來這了?!”
“娘娘不喜歡奴婢來看您嗎?”怡清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現在與以前的身份不一樣,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這裡是冷宮,以後你別再來這這個地方了。”柳沁歌鎖眉輕聲說道。
如今她己經是一個棄妃,每個人看到她都避之唯恐不及,現在怡清來她,如若被好事者知道,那怡清往後還怎麼在宮裡待下去,她不想因為自己又無端害了一個人。
怡清聽見柳沁歌的話,急忙說道:“娘娘待奴婢極好,如果奴婢在這個時候離開娘娘,奴婢辦不到。”怡清壓根才不在乎這些,整座皇宮,只有娘娘待她最好,她怎麼也做不到對娘娘不聞不問。
柳沁歌看著一臉堅決的怡清,反握住她的手,淡淡的笑道:“謝謝你,怡清。”怡清微笑的使勁搖了搖頭。
怡清的到來,帶給了柳沁歌一絲絲安慰。
望著如牢籠一般的冷宮,窒息的感覺緊緊的包圍著她,窗外一隻白鴿一閃而過的飛走,她的雙眸中透著一絲羨慕,如果能像它有一雙翅膀,無憂無慮的飛往每一個角落那該多好。
怡清看著她望著窗外出神,問道:“娘娘,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柳沁歌回過頭來,笑了笑。
突然,腦子裡似乎閃過一個畫面,白鴿?!她似乎忘記了一些人,一些事。
柳沁歌徒然轉過頭,急切的抓住怡清的手,語氣有些急促,道:“怡清,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怡清望著激動的她,驚詫的說道:“娘娘,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一定辦到。”
“你還記得□□閣的那隻白鴿嗎?”
“記得啊!奴婢前兩天還餵過它呢。”怡清眨了眨眼,說道。
柳沁歌轉過頭往窗外張望了一陣,才回過頭對怡清說道:“怡清,你幫我把那隻白鴿取來。”
道聽途說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道聽途說]
“好,奴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