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遠的地方去,直到聽不見心莫的獅吼功,才朝心莫的方向大聲說道:“哼!要不是我功夫還沒學完你的,打不過你,本小爺才不會委曲求全,忍辱偷生當你的徒弟呢!”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就是他此刻最好的寫照啊,蒼天哪——
竹屋裡的心莫,看著宮鈺離去的方向,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宮鈺是她離開那裡時,第一個救的人,那時她心灰意冷,對於這個世界早己沒了生存的意志,但是這個小村莊,卻有著讓她安心的奇效,古樸的民風,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她們沒有心計,沒有互相猜疑,有的只是互相關心,與深厚親情,所以,她在這裡紮根住了下來,也用她平生所學的醫術和毒術,幫助這裡的村民,而這裡的村民也因為她的救治,更是對她敬重有加。
曾經她也想過回到金國,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那些人。想起自己曾做過的事,傷害過的人,她只覺得無顏去面對他們。
還記得那日,她上山採藥,救下了奄奄一息,渾身是血的宮鈺,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他並非一般百姓,因為,他身上的穿著和他身上散發的貴族氣息。
他醒來之後,第一句話竟然是叫她收他為徒。
她自然是不肯答應,而宮鈺卻用著死纏爛打兼厚臉皮,硬是在無奈的情況下答應了他,收他為徒。
每隔半月,他便會消失幾日,他不說,她自然也懶得問。
對於宮鈺,在這些年的相處中,她早己把他當成兒子一樣看待,宮鈺雖然話多了點,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只要她教過的東西,他聽一遍、看一遍就能記住,甚至,到了現在她己經沒有東西可教他了。
雖然他嘴上說自己打不過她,可是她知道,他的武功早己勝出她許多。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湧起了一絲安慰的笑,雖然盛兒不在他的身邊,可是,宮鈺也是她的親人。
原來,用心去善待身邊每一個人,得到的遠遠會超過自己所期待的。
可惜,待她想通時,己經太晚,太晚了。
失憶
'正文:第二百零四章失憶]
三天過去了,柳沁歌一直昏迷不醒,照顧她的麗華擔憂的對一旁替柳沁歌診治的心莫說道:“心莫大夫,這女娃昏迷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醒來啊?”
心莫放下柳沁歌的手,嘆了一口氣,說道:“她的傷口己經在慢慢結疤,外傷己經好了,可是,她心上的傷,估計很難癒合吧。”
“心上還能有傷啊?!”麗華疑惑的張了張嘴,看著心莫說道。
心莫笑了笑,說道:“我剛剛替她把過脈,她曾經懷過孕,可是,她卻喝下過落胎藥,身體裡還有一種很奇怪的真氣在護著她的全身。所以,我猜想,她應該是經歷過什麼讓她很傷心的事,所以,她才一直抗拒著醒來吧。”
她的話音剛落,麗華則一臉同情的看著昏迷的柳沁歌,嘴裡喃喃的說道:“這女娃真可憐。”
□□的柳沁歌此時正在做著一個夢,夢中一個模糊的身影,朝她喊著,別跳,她看見那個男子穿著一襲黑衣,神情痛苦,不知為何,她看見他的樣子,她很心疼,很想走上前去,撫平他的眉。
可是她越往前走,他消失的越快。柳沁歌看見他消失,心驚的大聲喊道,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畫面一轉,一名男子手握弓箭射向她,她撫著受傷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痛的滋味讓她一遍遍的喊著,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忽然間,柳沁歌從夢中驚醒,她睜大眼眸看著床頂,迷濛的眸子轉了兩圈,我這是在哪,我還活著嗎?她心裡暗想道。
她掀開被子想起來,但是身上的傷口,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望著竹屋裡簡撲的陳設,此時的她心中有疑惑的想著,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夢裡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麗華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見柳沁歌端坐在那裡,欣喜的說道:“姑娘,你終於醒了。”
柳沁歌看見有人進來,連忙問道:“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身上怎麼會有傷的??”
遺忘也是一種快樂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遺忘也是一種快樂]
“我把你從河裡救了回來,至於你是誰,如何受的傷,我也不知道。”麗華放下手中的藥,關心的看著柳沁歌,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