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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朕說好就好,而且阿嬌姐姐也的確有這個分量。”

嬴政心裡一陣喜悅,這一步邁的好,以後國家大事都可以順理成章的過問,再漸漸的籠絡人心,還怕不成大事麼?

既然劉徹給自己做這個智囊,嬴政也不能不給劉徹些甜頭,於是道:“陛下,妾突然記得太傅衛綰辭官前的一句話,似乎很適用於當前的行事。”

“哦?什麼話?”

嬴政道:“太皇太后和朝中元老都主張黃老之學來治國,無為而治,黃老之學也是漢室以來的官學,根深蒂固不可輕視。皇上為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徹皺眉道:“你是讓朕無為而治?”

嬴政道:“大權未掌握,何不做些樣子給太皇太后看,讓她知道,陛下終於明白,無為才是正道,平日裡打打獵,豈不是樂事。”

“打獵?”

“正是。”嬴政點頭道:“陛下想要兵權,但是身邊有幾個真正靠得住的大將?沒有將如何能領兵,就算虎符放在手裡,照樣無能為力。不如趁這個時機,用打獵做幌子,暗中挑選一批將士來培養,把他們培養成真正的心腹之將,可以出生入死,可以愚忠到底的。”

劉徹似乎是在思考,心裡有些震驚,這的確是好辦法,他知道阿嬌一向聰明,卻沒想到竟然有將才之風,尤其對方說這些的時候,眼眸中還流動著一些難以言喻的光彩,讓劉徹心驚、心喜,只恨對方為何是個女子,又覺得幸而對方是個女人,可以時時刻刻呆在自己身邊,不然如何能圈得住?

劉徹一夜裡有些失眠,不只是為了王臧和趙綰的死,還為了嬴政說的話,既然大刀闊斧的出口行不通,那就換一條路,慢慢的滲透。

太皇太后被內侍吵醒,聽說了王臧趙綰畏罪自殺的事,心裡頓時氣順了不少,道:“哼,他們還有些自知之明,也罷了,都好好安葬罷,念他們一時糊塗,親屬就不治罪了。”

內侍連忙跪下應聲,太皇太后又道:“你從皇上那裡來?皇上聽了什麼反應?”

內侍規矩的回答:“回太皇太后,皇上聽了並沒什麼反應,第一時間讓奴才趕來東宮,請太皇太后示下。”

太皇太后這才點點頭,覺得劉徹確實是年紀輕,被人鼓動的,如今知道錯了,知錯能改就好,也不必去計較太多了,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孫兒,阿嬌也嫁給了他。

第二天一大早,嬴政醒來的時候劉徹已經沒人了,今天不是逢五,劉徹並不用去上早朝。

楚服服侍嬴政起身,嬴政瞧見榻邊上有一個木雕,雕的半半拉拉的,手藝也不是很好,旁邊一地的木屑,但是不難看出來,那雕的正是半隻老虎……是虎符。

嬴政看了一眼,道:“誰雕的?”

楚服道:“回皇后娘娘,是陛下雕的,昨夜裡頭陛下等您睡了又起來,似乎是睡不著。”

嬴政點頭,“陛下現在去哪裡了?”

楚服道:“去太子學舍了。”

嬴政一聽就明白了,劉徹對於王臧和趙綰的事,心裡仍然過不去這個坎兒,終歸是兩條人命,若是不熟悉的人,悲痛一番也就足夠了,奈何這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兩個人,是心腹。

嬴政讓楚服把木雕的虎符毀了,道:“這些東西不是玩的,也不能瞎擺,趕緊收拾了。”

楚服應了一聲,連忙跪下來收拾木屑。

嬴政起了身,劉徹終於有一刻不在旁邊,他頓時覺得清閒了不少,準備出去走走,他雖然不是坐不住的人,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但天天在椒房殿和劉徹說違心話,也覺得難受的慌。

宮人怕皇后娘娘有個閃失,簇擁著嬴政,出了椒房殿,嬴政在迴廊旁邊的桌旁準備小坐了一會兒。

就看見一個月白衫子的男子急匆匆的往這邊來,穿過迴廊,好像走得急,沒看見嬴政。

嬴政眼眸微動,朗聲笑道:“淮南王太子這是往何處去啊?”

那人聽到了聲音,才突然頓住腳,看向嬴政,連忙過來請安,笑道:“劉遷走得急,不知皇后在此,實在是罪過。”

劉遷說著,雖然樣子規規矩矩,低著頭垂著眼,但是眼神總往嬴政身上瞄,以前每年冬十月諸侯進朝,劉遷也見過這個翁主一面,當時就傾心不已,只是因為陳阿嬌和劉徹早有婚約,所以不能怎麼樣。

而且當年劉遷還覺得陳阿嬌美是美,就是太咋呼了,如今一見,竟然有一種雍容爾雅的感覺,險些晃花了劉遷的眼睛,因此眼珠子有些抑制不住的往對方身上暼。

他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