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聽說衛青殺了會稽郡司馬,那必定已經辦妥出兵,心下當時就穩住了,沒有竇太主的慌張,笑道:“哪有這麼嚴重。娘既然擔心,那把程不識將軍叫來,和他曉之以理,不就行了。”
竇太主被他氣笑了,道:“程不識是東宮的衛尉,他負責東宮的安全和耳目,你要和他怎麼曉之以理?”
嬴政只是輕笑了一聲,道:“您別忘了,程不識,也是個出生入死,上過沙場,見過胡虜的軍人。”
竇太主琢磨了一會兒,道:“那我現在就去叫程將軍來,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千萬不能讓老太太知道了什麼,皇上真是讓人操心死了,沒了娘,看他能怎麼坐穩這個龍椅!”
她說著轉身出去,吩咐宮女去請程將軍。
椒房殿這邊正在想怎麼應對太皇太后,陳蹻出了椒房殿,劉徹正好下朝,往寢殿去換衣服。
陳蹻遠遠看見劉徹從車上下來,趕緊上前,笑著跪下道:“卑臣陳蹻,拜見皇上。”
劉徹瞟了一眼陳蹻,陳蹻還像往日那般,出落得超塵脫俗,身姿挺拔,一條寬玉腰帶束著腰身,顯得精瘦十分,腰線的弧度在跪下之際也顯露無疑。
劉徹看在眼裡,確實十分養眼,笑道:“二哥來了,請起罷。”
陳蹻聽他這麼叫自己,有些受寵若驚,笑著爬起來,道:“皇上才下朝,真是辛苦。”
劉徹一面往裡走,一面笑道:“二哥今日入宮,有什麼要緊事麼?”
陳蹻道:“不不不……對於陛下來說,也不是十分要緊,只是……只是對於卑臣來說,確實十分的……十分的要緊。”
“哦?”劉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而且今天看起來早朝進行的還順利,也沒什麼不耐煩,問道:“是什麼事情啊?”
衛子夫見劉徹進來,趕緊上前去,跪下來眼觀鼻鼻觀心的為劉徹脫掉朝服,卸下冕旒,隨即又拿來舒適的便衣,為劉徹披上,正要繫帶子。
就聽陳蹻有些踟躕的道:“是……卑臣說的可是肺腑之言,請陛下千萬勿怪。”
“行了,說罷。”
陳蹻得到了劉徹的應允,才笑的溫和,低眉順眼的道:“是微臣想念陛下了,所以央求母親帶卑臣進宮來一趟。”
衛子夫正拿著腰帶,準備給劉徹繫上,突聽陳蹻示愛的話語,整個人都頓住了,只是稍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常,低著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
劉徹顯然也愣了一下,不知為何陳蹻今天這麼大膽,陳蹻見劉徹看著自己,當下從衛子夫手裡拿過腰帶,跪下來為劉徹束帶子。
只不過那動作可一點也不像繫腰帶,整個人都要依偎在劉徹的身上,手和身子在劉徹身上曖昧的磨蹭著。
衛子夫見這情景,劉徹只是站著,也不反對,也不生氣,衛子夫眼神有些暗,當下退了出去,在外面徘徊了兩步,再不停留,往旁邊的椒房殿去了。
陳蹻見劉徹不反對,隨手將玉帶子一拋,整個人抱住劉徹的腿。
劉徹低下頭,從上俯視的角度,陳蹻和住在椒房殿裡的那個人簡直生的一模一樣,只是眉毛粗了一些,五官輪廓更深刻了一些,但是這些都不妨礙,畢竟陳蹻生的也很清秀。
劉徹看的有些出神,突然記起來那日,嬴政睡著的時候,自己用他的手紓解的樣子,還有嬴政忽然驚醒,整個人僵硬的樣子。
陳蹻能明顯感覺到劉徹身上有變化,當下準備再接再厲,劉徹低下頭,緩緩蹲□子來,手鉗住陳蹻的下巴,陳蹻乖順的抬起頭來,嘴唇微微張合這,讓劉徹看到自己的若隱若現的舌尖兒。
劉徹眯著眼,一直盯著對方,就在陳蹻覺得劉徹看得入迷,該吻下來的時候,劉徹卻仍然沒有動。
陳蹻覺著自己這麼尷尬的跪著也不是辦法,當□子一欠,就要主動吻上去,只不過劉徹撇了一下頭,兩個人沒有親上,反而變成了滾在一起。
陳蹻趴在劉徹身上也不起來,劉徹抬頭看著他的臉,越看就越是能看出嬴政的眉眼來,□竟有了衝動。
陳蹻抱住劉徹,明明劉徹什麼也沒幹,但陳蹻的喉頭裡總是發出曖昧的呻1吟聲,片刻之後,劉徹忽然猛地一翻身,將陳蹻壓在地上。
陳蹻裝作很驚慌的樣子,頭冠也掉在了地上,頭髮散下來,新增了幾分柔和,就更是讓劉徹看到了嬴政的眉眼,只不過嬴政從不會這麼乖順諂媚。
兩個人滾在一起,劉徹喉頭乾澀,猛地去撕扯陳蹻的衣服,就這個時候,衛子夫慌慌忙忙的跑進來,一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