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王都留在京城裡,就為了給嬴政慶賀生辰,因為之前就早有準備,皇后娘娘的壽辰和冬十月離的很近,所以備了壽禮,別管在不在京城裡慶賀,那壽禮是一定要有的。
如今太皇太后發了話,讓大家都留下來,給皇后過壽,這些人就更是變著法兒的用僅有的時間來搜多貴重的禮物,想要討好應嬴政。
畢竟皇后現在是懷有身孕的人,保不齊就生下個兒子,將來成了太子,再是皇帝,誰能惹得起。
宮裡頭都在為了準備壽宴的事情忙活著,李延年雖然最近都跟在劉徹身邊,但是樂府還是他管著,而且除了他也沒什麼人比他更精通樂律,比他更瞭解樂府,所以壽宴獻樂的事情,他也得管著,一時間忙壞了。
衛子夫也聽說了壽宴的事,畢竟現在聲勢已經這麼大了,他見劉徹有些愁眉不展,心裡琢磨了一下,道:“陛下,奴婢見陛下這幾日都在批改奏章,若是心煩,何不帶上衛青,去上林苑打打獵呢?散散心也好。”
劉徹沒有多想,他不知衛子夫是想讓他出去打獵,這一打獵可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一出去就五天,壽宴再過兩天就開始,如果誤了時間回不來,對衛子夫來說,豈不是好事。
劉徹只是道:“現在出去來不及了,再過兩天是皇后的壽宴,朕怎麼能缺席。”
衛子夫心裡頭有些失落,原來皇上記得這麼清楚,嘴上連忙口稱該死,道:“奴婢該死,實在該死,竟然忙糊塗了,一時忘了皇后娘娘的壽宴兩天之後就要開始了。”
劉徹沒當一回事,畢竟他就算再厲害,始終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道:“不賴你,也是你太忙了,朕身邊大小的事兒,都是你來做。”
“都是奴婢應該的。”
劉徹就沒再說話,低下頭繼續批奏章。
壽宴當天,百官來賀,諸侯王進宮赴宴。楚服為嬴政拿出了正式禮儀穿的衣服,還有鳳冠頭飾。
嬴政雖不喜歡這些勞什子,但這也是權力地位的象徵,多少人掙破了腦袋也沒有的東西,他也不能不戴。
楚服給他穿好了衣裳,又整理了好半天,再梳好了頭髮,取過銅鏡拿著給嬴政照,笑道:“平日裡娘娘都不喜歡怎麼打扮,娘娘是天生麗質之人,只要稍一打扮,那就是顧盼生輝,傾城又傾國,皇上見了一定高興著吶!”
嬴政也知道陳阿嬌生的漂亮,只不過他可沒有心情去欣賞“自己”。
時辰差不多了,諸侯王都已經到了,楚服扶著嬴政慢慢走過去。
眾人一見皇后娘娘來了,紛紛站起身來,恭敬的請嬴政上座。
嬴政入座之後,劉徹沒過多久也來了,劉徹大步而至,身後還跟著李延年和衛子夫,衛子夫低著頭,非常本分的樣子,其實是有些心虛,畢竟嬴政現在的身份是皇后,而自己只是個卑微的侍女,胳膊怎麼也拗不過大腿,就怕嬴政給自己使絆兒。
嬴政只是撩了一眼,就沒再往衛子夫那邊看,劉徹進來,許久未見嬴政,笑著附在嬴政耳邊低聲笑道:“阿嬌姐姐可想朕了?”
半個多月劉徹都沒有來椒房殿騷擾嬴政,嬴政覺得很清閒,有很多時間去思量籌謀自己的大計,這半個多月也讓嬴政疏遠忘記了劉徹的觸碰,突然而來的曖昧和旖旎,讓嬴政猛地感觸到那種酥麻的記憶,身子登時顫了顫。
劉徹自然感受到了嬴政的反應,似乎很滿意,扶著嬴政先坐下來,然後自己才再坐下來,隨即笑道:“眾位都坐罷。”
說著轉頭對李延年道:“都到了?”
李延年回話道:“是的,都到了。”
劉徹點頭道:“那就去請太皇太后罷。”
“諾。”
李延年應聲之後,低下頭往外走,去東宮請太皇太后去了。
趁著這個空當,劉徹欠身子側過頭去,一隻手輕輕搭在嬴政腰上,笑道:“阿嬌姐姐最近身子如何,匈奴的事情弄得朕頭疼的厲害,這些日子實在很忙,也沒得空去椒房殿,阿嬌姐姐可千萬別怪罪朕才是。”
嬴政聽他溫言軟語,十足十是哄女人的招數,雖然嬴政以前也從來不需要哄什麼女人,但是他到底是個男子,這些還能不知道麼。
聽著劉徹這麼說,只是敷衍的笑道:“陛下多慮了,妾怎麼敢怪罪陛下。”
他說著,為了讓劉徹打消疑慮,還得意加了句,“朝事固然重要,可皇上也要保重龍體才是。”
劉徹有一時怔愣,嬴政可從來沒表示過對自己的關係,在劉徹看來,自己這個皇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