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容顏卻是美的。只是,老闆發現,那人的眼瞳好象是紅的,真是怪了。“準備幾套女裝。”冰烈冷冷的說,略帶怒氣的眼眸看著眼前失神的人。老闆清醒了,尷尬笑著:“好的,不知令弟,呃,令妹的尺寸是多少呢?”老闆立即改口,免得又被人冷瞪,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冰烈皺著眉打量著懷裡的人,而那人也只是看著她,那眼裡清澈一片,就是問了,估計什麼也不知道。“算了,看著合適就好。”冰烈又把視線轉移到老闆的身上。“好,好的。”老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敢怠慢去拿,廢話,雖然這人其貌不揚,但是,一看那華麗的衣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
“給。”老闆笑眯眯把衣服放在桌子上,“不知道要不要在這裡換呢?”老闆發現自己太多話了,因為眼前的人的冷氣似乎更重了。“換上。”冰烈不帶感情的說道。
人兒伸手接過,卻遲遲沒有動作。“換上!”冰烈終於不耐煩了,冷冷看著一臉不懂的男人,早知道他這麼白痴就不給自己添累了。冰烈一言不發,就在老闆以為冰烈要打他的時候,冰烈卻出乎意料拉著男人走進換衣服的地方,老闆驚愕連下巴都掉了,這,這……
“說,你的名字。”冰烈的眼睛危險眯起來。男人搖了搖頭,一臉的無知。“不要騙我。”冰烈伸手捏緊了男人的下巴,使勁的捏著。男人雖然感到疼,但他只是痛苦閉著眼,什麼也不說。“你最好不要有隱瞞。”冰烈直視著他妖紅的瞳孔,卻錯愕發現,裡面和她當初見到的一樣,對她深深的愛戀。
冰烈放下了手,冷氣也漸漸摒退了,冰烈挑高眉說,“脫衣服!”她冷然命令道,然而,男人居然乖乖照做了?冰烈的眼睛又以為為危險的眯了起來,他不是聽不到嗎?為什麼她叫他換衣服的時候,他不知道?難道在故意裝聾作啞?
然而,她看見了,男人健壯的身上佈滿了暗紅色的抓痕,有的地方紅腫的厲害,現在也還沒有消,甚至還有大量的凌虐痕跡,看得出來,應該是不久前,或許是從那夜刺殺她之後。冰烈的俊眉又皺起來了,是什麼人對他做的?為什麼都好似在玩虐待?這,分明是男人的抓痕。“誰幹的?”冰烈冷聲說道,男人低下了頭,不敢面對她?
“說!”冰烈莫名火大,這人是啞巴了嗎?“我……”他終於擠出了一個音節,可是卻遲遲沒有下文,他仍舊把頭低著,一頭墨色的長髮零散著,不敢看她。“我沒那麼多耐心。”冰烈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瞳,帶著灰暗,還有……絕望的痛苦。
冰烈感覺自己的心被刺痛了,雖然很輕微,卻還是刺激著她的感官。
冰烈一反常態把他抵在自己的胸前,那男人驚愕抬起自己的頭,還有零散的頭髮覆蓋著他的眼睛,使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渾濁。冰烈表情依舊冰冷,“亟夜,你的名字。”冰烈的語氣雖然依舊那麼冷硬,但她懷裡的男人卻輕輕笑了,那是屬於幸福。
“換衣服。”冰烈遞給他一件月白色的衣裳,亟夜微笑接住,但又遲疑著,無辜看著她。“真笨!”冰烈咒罵道,但亟夜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甜蜜了,還有羞澀,眼眸裡如水般透明沾染了淺淺的粉色。冰烈已經著手幫他穿上了,動作很迅速,但也很輕柔。
冰烈走了出來,亟夜跟在她的背後,眼神,從來沒離開她身上。冰烈懶洋洋的扔一錠銀子給老闆,隨後走出店門。老闆錯愕盯著一前一後的兩人,前者冰冷,後者羞澀。嘆息了一聲,世上果然什麼事情都有啊!就連自己的妹妹也要……老闆同情看著一臉滿足的亟夜。
“烈,夜餓了。”亟夜可憐兮兮的說著,連眼神也是那麼的使人憐愛,冰烈雖然沉默著,但她已經帶著亟夜上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整潔的酒樓,點了幾個清淡的小菜和稀飯,現在,他的身體很虛弱,吃太油膩的東西不好。“好、好吃。”亟夜含糊不清說道。
冰烈就這樣注視著他,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是該討厭的嗎?也許看見他當時和她一樣的眼神後,她就心軟了,也許,她和他,是同一路人,所以,她對他比較上心,看到他曾經和她一樣的灰暗的眼神,她,心底的那根弦,被觸動了,而且,她為什麼會覺得莫明熟悉?
“烈,你吃。”亟夜看見連飯筷也不動的冰烈,就連忙把自己的殘羹剩飯推到了冰烈的面前,傻傻的笑著,看著冰烈,什麼也不做。
奇怪的是,冰烈看了看,居然也拿起了筷子,直接吃他吃過的飯菜,連眉頭也不皺。亟夜就雙手撐著下巴,傻笑看著冰烈。“烈,吃完。”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