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防守,是因為要防範敵人的進攻,而卻也給我軍一個有利的搏擊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他們的防備。”榮替的眼神亮了起來。“因為我軍連續不斷的攻打兩獸,他們已經猜到我軍的糧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次肯定會輕裝上陣,準備一舉把我軍給消滅。”
“那大王是說我們只要在各個山路的路口截擊他們?”榮替皺著眉看著那個紅點。“不,這樣還不能全部的消滅他們。”
冰烈緩緩的說道,“豹是三獸中心思最多,而且是詭計多端,可以說是最難纏的對手,不象虎的殘暴,獅的冷酷。所以他們在這各個路口上而且是每隔八百里都有一個守獸臺,既是當有敵人入侵的時候,就吹響號角,一個一個就傳下去,而連續不斷的,直到總部,他們的大軍就會來接應。”
“而且在山頂上有許多因為山洞多次崩塌而掉落的亂石。”冰烈忽然說了一句,顯得意味深長。
榮替接著猜測,“難道讓我軍登上山,把守獸臺逐一砸了嗎?”細細想起,似乎不妥,明天就要開戰了,即使是一隊一隊的分佈開來,要軍員登山去逐破每個看守點,也是需要時間的,況且從豹頭一直到豹尾,就是飛的,也是需要十幾來天,因為分佈實在是太廣了。不象虎獅一般可以集中來打。豹,而且是人數最多的。倘若是軍員真的可以完成,那人數也不夠的。
“守獸臺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距離遠,不需要把全部的守獸臺給毀了,只要把其中的緊接著的三個守獸臺在發訊號的同時給截住,就傳送不到下一臺,即使前方的多個守獸臺都吹動了號角,也傳送不到總部,也就沒有人來支援。”冰烈說出見解。
“所以,你帶領大軍在前方襲擊,他們肯定會知道,而且是吹動號角讓總部支援,起先,他們以為會來,所以跟我軍可能會抵抗一陣。然,就在那三個被毀的守獸臺下投那天然的石頭,形成石牆封住他們的大軍。“
“易守難攻,說的是他們的山地,他們的法寶。但也是我軍決勝的關鍵,只要在路口堵住他們的大軍,讓他們困幾天飢餓難耐,到時候再攻進去,即使百萬大軍也奈何不了。”
“他們這次出兵肯定都是精英,雖然他們的為了虜獲我軍,考慮在人數少,缺糧食而輕裝上陣,但因他們見識到我軍對付虎獅的手段,更加小心謹慎,派出的都是精英豹將,所以,只要把他們給圍困死,呆在總部的那些只會指揮的老頭更加不在話下,見大軍覆沒,肯定投降我軍下。”輕輕鬆鬆,一個計謀就成了。
“大王英明!”榮替壓制住自己心裡的澎湃,拼命的想用平靜的聲音,可是她發現她不能,尤其是剛才居然聽見了如此的良策,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果然是用兵如神的統帥!“罷了,你先下去,本王想休息一陣。”聲音略帶疲憊之色。
“是,大王請保重好身體。”語氣無不是關心,榮替恭敬的鞠了個躬,便彎腰退下來。
榮替退下來了。冰烈也終究是累了,合著閉上了眼睛。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有休息過,她拼命的想要用軍事來牽制自己,不讓自己沉浸在悲哀中。只要一靜下來,那幸福卻也冰冷的回憶就會襲來,席捲著她的身心,讓她感覺的到自己的寂寞痛苦是如此真實。她好想,好想再次擁緊他們,好想眷戀一下他們的體溫,看得到他們的害羞表情就會讓自己的心情快活起來。
夜,落,小塵,還有影,我真的是好累了,好痛,你們到底在那裡?冰烈在心裡吶喊著她的想要。她真的是好想他們。
冷,不斷的夾著冷雪向她飛來,衝擊著那腐爛的心臟。可是卻沒有知覺,因為已經麻木了,心痛到麻木了。為什麼?她一直想不清楚,為什麼她愛的人要一個一個從她的身邊消失?為什麼要剩下她一個人痛苦,在冰冷的回憶獨自取暖,卻是更加冷心。
冰烈無力從椅子上慢慢的滑下,愣愣的看著前方,迷茫的想要找尋一個答案,一個能讓她明白的答案。在燈火跳躍,那狹長的眼角下閃爍著冰冷心痛的光澤,真的是麻木了嗎?冰烈沒有把自己的眼淚給拭去,只是呆坐在地上。
夜越來越深,氣溫也越來越寒冷了。
冰烈低起頭把頭埋進膝蓋裡,不想讓人暴露她的脆弱,但黑夜卻把她的心傷看著一清二楚,那心臟已經裂開了一半,連線的血管也斷了幾條。
“爺……”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影已經站在冰烈的面前,他試著輕聲的喚醒她。冰烈緩慢的抬頭,苦澀的淚已經盛滿了她的眼眶,看的很模糊。這下是一身淡藍的衣服,長長的白靴,烏黑的長髮沒有飾任何的東西,只是隨意的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