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汗臭味,如此熱的天氣還擠在一起。
冰烈看著周圍,幸好她這邊的是牆,而,冰烈看了看旁邊的屋頂,摟緊著雲落和亟夜的腰身,“抱緊點。”囑咐一句便踏著牆飛躍到了屋頂上,兩人緊張的拽著冰烈的衣服。穩穩落定後,冰烈才放開了手,兩人也鬆了一口氣,“就在這裡看吧。”冰烈對著雲落和亟夜說道。
三家才子
“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便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撲哧的笑了,笑著兩人默契。冰烈搖著頭,冷酷沉重的嘴角依舊是柔和的,率先坐在瓦片上,抱著頭懶洋洋的看著下面的狀況,根本就不在意。冰烈很細心,她選擇了一個能夠遮陽的屋頂,因為在她所在的屋頂後面還有一個高約五米的屋頂,而且還是在側面。
在離旁邊的地方屋頂上,也坐著三個人,一身女兒家的打扮,看起來頗有斯文之氣。在屋頂站的是一身淡黃色衫子,她正微挑著嘴角,抱著胸曉有興致看著下面的一切。而躺著的女子則是一身白色,為她添了一身恬靜的氣息,她微眯著眼睛看著下面,顯得有點漫不經心。而正坐的綠衣女子正捧著書在閱讀,對外界的事情聞聲不聽,似乎只有書本才是她最重要的。
冰烈微微皺眉,那三個不是陳、良、連三家的貴公子嗎?她還記得管家說過,可是他們易容成男裝了?
似乎感受了冰烈那冷然的目光,三人皆有默契的轉頭,皆愣住了,愣住她那精美幾乎到無法挑剔地步的面容,不經過任何的雕飾,是天然的純淨美,偏偏身上的霸氣卻又是無法遮掩,使的人看了也會油然產生一種敬畏的感覺。冰烈觀察一陣,挑挑眉,對這些不以為然,只要對他們構不成威脅就好。
於是冰烈也看起下面的戲來,希望不會太無聊。
三人把目光重新轉回,依舊是在做個人的事情。“看,開始了!”穿淡黃色的女子說道,一臉的興致勃勃。白衣人以你是白痴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不屑道:“切,每年都是這樣,沒點新意。”接著,她閉起了眼睛,準備眼不見為淨。綠衣女子依舊是在看著書,沉默著。黃衣女子只好聳聳肩膀,自顧自看了起來,然而她的嘴角是絲狡詐的微笑,趁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抓著白衣女子的癢,順便把綠衣女子的書給奪了過來,給撕掉了,一時間,‘雪花’漫天的飛,落到兩人的髮梢上,弄的兩人殺氣騰騰看著她。
黃衣女子訕笑的後退著,似乎事情有點糟糕。“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們不理我……”她一邊的擺手,一邊的後退。
下面似乎已經開始了,鬧哄哄的一片亂。冰烈蹙起眉頭,她有點討厭這樣的環境,可是她卻要必須適應。看著無聊,冰烈於是便也躺了起來,懶洋洋眯著眼,雙手枕在腦後,右膝蓋彎著,冰烈在閉目養神,其實是在假寐,畢竟不放心他們。
偶爾有風颳過,使的悶熱的天氣有點清涼。冰烈閉著眼睛,風調戲著她那如羊脂如雪的絕色側臉,鼓動她的衣角,劃過她的纖長捲翹的睫毛,點著那水嫩的唇。
“別別,哎,饒了我吧!”黃衣女子討好的求饒著,這下事情大條了,叫苦不迭。而白衣女子和綠衣女子對望一眼,交換了彼此的資訊,便對黃衣女子發起來攻勢。
“哎,你們看!”被追殺的人忽然大叫,兩人默契停下來了攻勢,紛紛疑惑看著。
“那位,她真的很漂亮哦!連睡覺的姿勢也是那麼的帥!她可比你們給美多了!”為了使兩人停止沒命追殺,黃衣女子於是便隨手拿了個藉口。而兩人果然停止了打鬧,怒氣騰騰轉向,大腦瞬間卻是空白。“瞧吧,她就是很帥!”黃衣女子得意的挑高了下巴,他的眼光沒錯,瞧他的好友都被迷到的樣子。
“你胡說什麼。”白衣女子的臉驀地紅了,但一會恢復瞭如常,狠狠瞪了一眼便坐下了。綠衣女子也收斂了情緒,她淡淡的看著黃衣女子。“賠我的書,五十兩。”說完,不管黃衣女子的跳腳,也在白衣女子旁側坐下,波瀾無驚,似乎一切從未發生過。只有心中的那抹悸動卻不約而同在兩人的心裡泛起了漣漪。
不久,從下面傳來了一陣悠揚的樂聲,蓋過了所有的聲音,吵雜聲,議論聲都靜了下來。只有那樂聲,在不斷的擴散,如天上的樂音般優美動聽,那樣的絕妙,那樣的和配。使人的心靜了下來,胸前流過一股暖流,又似在眺望著天邊,感受著風的吹拂。又似走到佈滿幽香的曲折小徑上,聽著畫眉鳥的歌吟嘹亮。
“是她!”綠衣女子激動了起來,粉臉是一抹紅暈。那歌音,是他永生都難忘的!還有那個滿腹經綸才華,胸懷天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