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灌下去的,冰烈的眼角抽了抽,難道是以毒攻毒?過一會兒,風閒孤果然好多了,臉色漸漸恢復紅潤,雖然有點異常的紅。“額……”風閒孤緩緩睜開了那雙月也嫉妒的鳳眼,眯著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好多的東西在他的眼前晃著,風閒孤胡亂搖了搖頭,什麼東西在他的眼前?
酒呢?風閒孤斜著眼,搖頭晃腦看著周圍,溜了一圈,最終把視線定格在他的手裡拿著的酒罈,把手中的酒罈對準著口,可是沒有半點酒滴下來,風閒孤胡亂把它放在一旁,因為是用特殊膠質做的,倒也耐用,沒那麼容易碎,風閒孤醉醺醺爬了起來,身形一時不穩向前倒去。冰烈眼明手快閃到一邊,很眼睜睜看著他倒在自己的旁邊,非但沒有要出手的動作,反而附帶一記白眼。
“碰”一聲重物倒下的聲音,冰烈挑著眉看著。風閒孤似乎胡亂撓了撓臉,忽然,他似乎聞到了什麼,冰烈看見他面前的是一小壺的酒,似乎是染情坊出產的,翻了翻白眼,原來還是她店下的產物,而是由她寫的酒方,釀成的“醉湖”。所謂的醉湖,則是“醉壺”諧音的由來,其酒以百種甜花的嫩蜜加上古泉的泉水和花釀果的果汁而釀成的。
看起來,色澤如水般的透明和清澈,摸起來,卻透著絲絲的粘,聞起來,隱有百花開放的芳香,縈繞於鼻久而不散,喝起來更是妙絕,令人稱奇哉!因為是花蜜的馥香醉人,甜味如絲糖,而古泉的泉水能令水變的暖和和寒冷,如果熱,則是心底透出一股涼氣,使人的精神為之一振,相反的,則反之。
由於古泉是世間難得的泉,難得一見,因此染情坊的“醉湖”每年只出售壺瓶。然而就算這樣,仍然有人為了“醉湖”而一擲萬金,而染情坊其中的四壺就是冰、風、焰、水國的,怪不得他會有,冰烈挑了挑眉。
風閒孤踉蹌依靠的周圍的酒罈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腳步不穩向那壺就走去。冰烈環抱著胸,倒是很有興趣看著他的“醉步”。“額……”冰烈沒有想到,他才剛走幾步又倒下了,是傾斜著,而那旁邊是……一堆酒罈!冰烈的動作永遠比思想更快,下一秒,她就已經閃到了風閒孤的後面,恰好接住了倒下來的風閒孤。
冰烈幫助風閒孤站好了腳跟,瞥了一眼後背,還好,還差幾厘米而已。儘管這是用膠做的,可是一個人撞下去的話,肯定是會碎的,而且也會受傷。冰烈放開了扶住風閒孤胳膊的手,可是等冰烈走開幾秒過後,風閒孤的腳步再次錯亂,居然毫無預兆再次倒了下去!不過卻是面部要貼地的那邊。
冰烈的臉部微微抽搐,是想整她嗎?下一秒,冰烈再次接住了風閒孤,神色說不出的懊惱和悔恨,他倒不倒關她什麼事?她怎麼那麼的愛多管閒事?“額……”風閒孤再次懶懶打了個嗝,低下了頭,身體往前傾,自然而然把頭壓放在冰烈的肩上。冰烈的嘴角一抽,她可以理解為,他正在佔她的便宜嗎?
冰烈感覺他的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上,癢癢的,同時,一股非常濃厚的酒氣鑽進她的鼻腔,冰烈皺了皺眉,他確實喝太多了。冰烈扶住了風閒孤,準備把他扶到chuang上休息一下。誰知這擺放的酒壺、酒罈實在是太多了,阻礙到她的前進,不方便,顯得十分麻煩。冰烈開始痛恨起來,她為什麼要來這裡?來這裡就是幫助一個人,照顧他?
“嘔……”風閒孤在突然嘔吐起來,而冰烈恰巧是被他吐中的其中一員,冰烈滿頭黑線看著她身上吐滿汙hui的酒水,很想把風閒孤丟到外面。冰烈磨蹭著牙齒,恨狠瞪了他一眼,動作卻有些小心翼翼,扶著風閒孤慢慢坐在空曠的地上,拿了那壺“醉湖”,拿開了木塞,一股醇厚濃郁的花香迎面撲來,一時間,整個居都充斥著花的甜蜜,似乎才是百花盛開。
冰烈把酒壺移至到風閒孤的唇邊,抬起他的下巴倒入了一些,果然好多了,“醉湖”果然也能冶酒醉作嘔。風閒孤終於肯抬起他那頭,目光仍是迷糊不清的。“要……還要……額……”風閒孤似乎迷戀上了那個清甜的味道。冰烈不著痕跡把酒壺往後藏著,如此的佳釀,居然這樣被喝了?她真有點不甘心。
“要!”風閒孤似乎在撒嬌卻又像是強制性命令著,冰烈冷瞪了他一眼,把藏著的酒壺遞到他眼前,反正也不是她的。風閒孤接過,似乎對著冰烈傻傻一笑,冰烈的第六感又出現了,她感覺接下來沒有好事發生,果然……
風閒孤倚著一個大酒缸腳步仍是虛浮站了起來,拿開木塞,似乎頓了頓,毫不猶豫倒了下去,而倒的地方恰巧是冰烈在的地方。等冰烈察覺的時候,她的頭已經被酒給淋溼了,冰烈連忙閃到了一邊,搖了搖頭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