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內功相輔打通經脈。你確定這樣還能瞞得住她嗎?”
“當然,我會讓她服下的。”緊握著手中的魂生丹,明樓煙眸光一緊,聲音裡帶著誰也撼動不了的堅定。
“軍師,在嗎?”門外,忽然響起一處聲音。
初聯宇眸光一深,語氣淡漠的擺了擺手,“走了,大師兄!”
微微點了點頭,明樓煙眸光轉向從門外走來的秦御,面色卻突然一亮。“有事找我?”
“三十萬大軍壓境,主子卻未曾有任何行動。軍師怎麼看?”秦御神色嚴謹剛毅,直接表明來意和開了口。
“將軍的做法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明樓煙神色微頓,面上的笑意漸漸斂去。
秦御心底一急,“我……那要怎麼做才能阻止她?”他目光盯著明樓煙,心底透著焦急和擔憂,不知為何心底對明樓煙抱著幾分希翼。
“月決定的事,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即使是我!”明樓煙嘆了口氣,
聞言,秦御心下重重的一冷,面色瞬間的白了下去。
怎麼辦?
那怎麼辦?
依主子的絕決,斷然是寧為玉碎,不求瓦全。
“她不會有事的!”明樓煙望著神情恍惚到絕望的秦御,眸光微微一凝,見他如此忠心於月,不由得定定的開口安撫。
聽言,秦御眼中的神采傾刻便亮了起來,心底的巨石放下。
明樓煙的話好似生來就有一股讓人信服的魔力般,一如主子帶給自己的感覺。秦御心道。
“明樓公子,那屬下該如何做?”秦御一開口,神色間滿是誓誠與信任。
“好。”明樓煙點了點頭,秦御是的月的近身侍衛,若有他的幫忙,那麼他的計劃便容易實施了一些。
燭火輕晃,窗外冷風依舊,二人卻是一直密談到天明。
浮龍關的百里之外,宰相宋書文親率著三十萬大軍,聲勢浩然般壓入邊關,而就在他身後是策馬奔來的燕澤一行二人。
寒風未息,關外的冬天仍是一如既往般的酷寒,黎明即將破空,透著一股悽美的暗色,像是一曲破聲待起的哀歌。
“相爺,這次我們當真要與秦家軍交手嗎?”奢華寬敞的馬車內,太尉顧一謙禁不住開口問道。
他心底敬重秦月,也決計不相信秦月會叛亂。他父親曾為秦家軍所救,是以對秦月心底不僅是敬仰更多的則是感恩。
秦家軍雖只有二十萬人馬,但那秦月乃是天下無雙的將才,秦家軍的威力在其它三國之中更是有目共睹。此番若是真的對戰起來,輸贏昭然可知。
“那不然呢?”宋書文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心底也有些擔憂,縱使他們再想殺了秦月。但也得顧忌到晉雲國情況,顧慮到這天下局勢,若是此次真的交戰,不論輸贏傷的都是他晉雲的兵力,更有可能讓他國鑽了空子。
只是,不管如何,他們也要殺了那秦月,不然燕家皇室的聲譽何在!燕澤的帝王聲譽何在!
宋書文眸光一沉,想到兩年前,在燕澤醉後的喃喃自語。
澤兒他居然愛上了秦月,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愛上了征戰沙場的將軍。他的親外甥居然愛上了一個男人,宋文書在驚異的同時,心底的殺心也不由得加深了。
即使讓晉雲損失那麼一個神話般的少年將才,但是為了澤兒,他心須這麼做。
“只是,下官相信那秦月絕計是無辜的!”顧一謙挺直了身子,定定開口,神色堅毅肯定。
“聖旨已下,入關在即,顧大人難道想要違抗聖命不成?”宋文書語氣冰冷,隱隱帶了幾分欺壓的氣勢。
“但是微臣明明看到了皇上的加急傳書——下令撤軍,不得動秦家軍分毫!”顧一謙皺眉,急急道。
聞言,宋文書面色暗了暗,老練精明的眸子中湧起一絲寒意,威脅到:“聖旨已下,顧大人還是不要再提傳書的好!不然顧府的一家老小,太后娘娘還真是不忍心動手!”他語氣冰冷,話裡的含義甚為明顯。
“你……你……宋文書,你假奉聖命?”顧一謙氣急,身子向篩糠般抖個不停,雙眼死死的瞪著他。
如此說來,真正要殺秦月的人,不是皇上,而是太后。那麼,這道聖旨也是太后下的了。
他心下一驚,應聲想要阻止。可是轉而想到顧府的那一家老小,心底卻發慌,他為難得雙目緊緊地一閉,跌坐在了馬車內。
“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古如此。顧大人今日的話怕是不要再亂說了。”宋文書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