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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好!”

“不行!我們得先回天漠,你若想多陪陪師父,大不了等我們回去之去,我再陪你來!”明樓煙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他語氣仍舊溫潤一片,只是那容色平靜之下隱隱透著幾分緊張的急迫。

見此,秦月眉眼卻深了深,她挑眉望了他一眼,清眸靈動,一邊策著馬一邊淺笑盈盈的道:“我還是想在谷中多陪陪師父,迴天漠的事改日在說。”

“不行!”紫眸微緊,明樓煙容色定定的瞧著她,目光有些深,面上隱隱有幾分可疑的暗紅。

薄唇緊抿成一線,他沉默片刻,繼而又定定的道:“我們先去見師父,但三日之後你必須啟程隨我去天漠。”

俊美無鑄的面龐之上,線條柔美卻透著一股鋒銳的氣息,他容色堅毅的望著她的揚鞕在前的背影,紫眸深邃著帶著無比的柔情寵溺。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月,我誓要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尊貴幸福的女子!”薄唇輕啟,那一句極輕極淡,淡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只是那溫潤的聲音穿過和煦微風,卻仍舊飄進了那女子的耳畔,聲音很輕,可卻還是讓她聽清楚了。

容色怔了怔,秦月握著韁繩的手一下就定住了,整個人身形微微有些驚住,只是片刻她又不動聲色的策馬向前而去,如玉的面上容色平靜淡漠,只是那勾勒而起的唇角,卻洩露出了她此刻的愉悅。

很顯然,她心情是極好的。

一路前行,約摸是一個多時辰的光景,一行數人終是立定在了那山谷的入口。

那清幽而落英繽紛的高坡之上,那蒼老而挺拔的身姿靜立著,鬢髮斑白,禪機老人長鬚飄飄,目光灼灼如星子般望著高坡下的幾人,飽含蒼桑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神銳利卻平和如風。

“師父,我們回來了!”明澈而歡悅至極的聲音響起,最先衝在前面的是一襲藍衫華袍的初聯宇,他飛身下馬向前衝去,娃娃臉的面容之上滿是飛揚的笑意。他腳步飛快,整個人就向是一陣颶風般朝著禪機老人撲去。

“哈哈……小宇,你悠著點,師父這把老骨頭也被你給撞閃了!”禪機老人捋著長鬚,一把接過這飛撲而來的身形,面容慈愛的調笑道。

“不……不會的!我家師父還年輕著呢!你看這身體還是倍好呢……”初聯宇開口說著,一掌拍在了禪機老人身上,那容色靈動無比道:“師父,我可想死你了。”

他神色誇張,滿是稚氣而又精緻無比的娃娃臉上滿是孩童般的誠摯純澈。

“這個死孩子,若想念師父怎麼會一連幾個月都不穀,也不回來看看師父?”禪機老人語帶笑意,柔柔開了口。

不遠外,秦月與明樓煙望著這如同在撒嬌一般的初聯宇,二人對視一眼,那容色間笑意漸起,相視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師弟,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長大!

而在二人身後,納蘭明析袖下的雙手卻突的緊握成了拳,高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禪機老人,他看著他對初聯宇那般慈愛的目光時,心底微不可見的如針刺一般。

他目光飄忽,依稀記得那多年以前在雪國皇宮的大殿外,那冷漠至極絕然離去的男子,那個他真正有著骨血之親的生父,拋下他獨自離去。

他仍舊還清楚的記得,當年那個背影有多麼的絕決,那雙精光爍爍的眼眸在瞧著他的時候竟然幾分濃濃的嫌棄與厭惡。

納蘭明析面色沉了沉,望著禪機老人的面色陡然變得陰騖。

旭日漸隱,暮色慢慢變深,金紅火花跳躍間,整個山谷突然有些靜謐了。

一行幾人圍坐在篝火前,明樓煙淡坐在秦月身畔,任由那火花跳躍著,映襯著忽明忽暗的面容,紫邃深邃的望著面色一身蒼桑與平和凜然的禪機老人,終是開了口:“師父,你這麼急著召我跟月回來,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明樓煙神色微緊,他心中知曉師父定然是有什麼事,要他們去做了。

聞言,禪機老人卻只是沉默的嘆了口氣,他容色亮如星辰般灼灼著同時,又透幾分寂寥的哀寞。

“月,明樓,你們答應為師一件事可好?”禪機老人開口,神色陡然變得凝重,那灼灼精練的眸光之下甚至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聽言,秦月與明樓煙同時俱是一驚,她清眸微沉,他紫眸變深,二人對視,終是齊齊點了點頭,目光定定而頗有些不解的望著禪機老人。

“月,你已經猜到了嗎?”禪機老人斂了斂眸光,許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