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跟著她一起快隨退開的秦御見此,不由哭笑不得的看著叫的歡的秦月,他家主子這是在唱的哪一齣?
一劍劈空,力如泰山。
明樓煙眼見巨劍砍到,手在腰間一抹,反手就是一劍迎了上去。
只聽砰的一聲大響,一股火花在兩劍交加中炸射而出,火星四濺。
手腕微酸,明樓煙紫眸之下神情陡然凝重了起來,他眼中冷光一沉,好大的力量。
一劍劈上,轉眼荊無憂又是一劍,又快又猛,出手幾乎不給明樓煙任何喘息時機。
一個臨空翻身,明樓煙身體一斜,閃身避過荊無憂第二劍。
荊無憂一劍劃過明樓煙的身體,重重的砍在了地面。
只聽轟的一聲悶響,地面在荊無憂一劍之下,瞬間裂開一條大口,炸裂開去,一劍裂山。
周圍兵士齊齊變色,好強悍的力量。
秦月神色也是微變,好強。
一聲冷哼,荊無憂劍隨人走,轉身就朝明樓煙頓步的方向急射而去。
斜步一個後飛,明樓煙見此一聲大吼:“你也接朕的一劍。”
一音還沒落下,明樓煙重重在他所站立的地方狠狠的一頓腳,地面瞬間出現微微的裂縫。
而明樓煙借力身衝半空,雙手握劍朝著急衝而來的荊無憂就砍了下去。
轉瞬就至,一步踏定在明樓煙剛才站立的地方,荊無憂仰頭看了一眼從半空砸下來的明樓煙,冷如石頭的眼中,厲光一閃。
手中巨劍狠狠一握,反手橫空,氣運丹田腳下朝著地面就是全力一踩,欲借力跳起搏殺明樓煙。
灌注全力的一腳狠狠的踏上地面。
還不等荊無憂借力躍至半空,那處地面突然一沉,整個的朝著下方就潰散開去。
頃刻間露出一深如漆黑,好幾人大的一個大洞。
那荊無憂正全力運勁與腳,這一踩之下,身形都降,倉促之間來不及換勁變招,咚的一聲就朝地洞中落了下去。
“上。”一直在一旁高叫有刺客的秦月見此,臉色一變,大吼出聲。
那早已經等候在兩旁的上百士兵,立刻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抓起那架在火堆上的大鍋,朝著那黑漆漆的大洞就狂灌而下。
水色瑩潤,一絲煙霧都沒冒。
風聲飛動,那水味順著風吹來,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秦御嗅了嗅空氣,臉色微微有點扭曲。
這那裡是水,這是油味。
這秦月燒的是幾十鍋油,那是什麼水。
嘴角抽動,秦御一臉憐惜的看著那顯然是早就挖好的大洞裡還沒有出來的荊無憂。
半空中的明樓煙一個斜飛,站在了大洞邊上。
“嚎……”幾十鍋清水一瞬間狂倒而下,只聽那下方的荊無憂一聲嚎叫,幾乎猙獰如野獸搏命。
一倒就退,幾十鍋燒的滾沸的油,吱吱作響。
野獸嚎叫,急衝而出,藍光耀眼,快若閃電。
幾十鍋油才一傾倒完,那落下的荊無憂,已經一聲嘶吼,破洞而出。
但見其面目猙獰,滿是大泡,身至半空,一身油味。
冷眼看著激射而至半空的荊無憂,秦月冷冷一笑,手中火苗一顯,但見那小巧的袖箭帶著火苗,橫飛而出。
朝著那閉著目不敢睜眼,身至半空的荊無憂射去。
“轟。”火焰飛空,火球乍現。
一身藍衣的荊無憂,頃刻間在半空變成一陶亮了火球,火焰妖豔,幾乎絢爛所有人的眼。
“嗷……”一聲嘶叫,震耳欲聾。
內力激射,身上衣服立刻碎成破片,被強大的內力激的四射而出,在半空好似下了一陣火雨。
全身著火,荊無憂哪敢且慢,速度一展朝著地面就一頭撞去,欲滅去身上油火。
那想此乃山巔,也就這麼大點地方,這生死攸關下的內力稟射,那速度和力量,豈是等閒。
只見頃刻間,身在半空的荊無憂一個閃身,已經衝出山巔所在範圍,朝著山下就一頭撞了下去。
火球橫飛而出,轉眼朝著那山頂滑落而下。
頃刻間只見一道火紅的流星,飛射而落,帶著長長的尾巴,晃花了半邊星空。
夜色明媚,在夜空中看流星,那光澤度就是不一樣。
“呵呵,政王就是一政王,只是今日這還禮好像有些重了。”秦月雙手抱胸,目光看著流星墜落,那俊美無鑄的面容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