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在鳳舞天的身體上游移,完本的出於本能反應,在她的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動作有些生疏,但完全的出於本能。
鳳舞天的吻離開他的唇然後向下,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很性感,鳳舞天輕咬了下,便聽到白流雲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啞呻吟。
扯開他的衣服,吻啃著他的胸肌,胸膛結實彈力十足,咬在上面,像是咬著橡膠糖的感覺,忍不住的一咬再咬。
白流雲低聲的喘息著,她的親吻越向下,他的身體就越緊繃的厲害,尤其小腹那裡,灼熱感緊繃感壓抑感僵硬感全部襲來,折磨的他要承受不住了。
樹影叢叢間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那草地上翻滾纏綿的兩個人,而後衣衫飛落,正好落在了那樹幹之上,也正好擋住了視線,但儘管擋住了視線看不過去,可是,那邊的聲音卻清清楚楚的傳來,銷魂蝕骨心旌盪漾,凡是聽到這聲音的人肯定會羞得滿面通紅。
可在那遠處的小山頭之上,一個素白色的身影一直站在那裡,看著那抵死纏綿的兩個人,臉色卻是煞白。
一張小臉分外可愛俊俏,可那眼中卻盛滿了驚恐害怕還有一絲不甘示弱。一雙手攥的緊緊的,上面的指節處泛著青白,可見是在多麼用力的握著。
新婚之後過了些快樂的日子,某一天鳳玖煌找鳳舞天過去,契煞相隨,在路上契煞突然說道:“舞天,家主剛剛是從宇宮回來的。”
“宇宮?難道是女皇有什麼事情麼?”鳳舞天挑眉,但思來想去還真不知女皇又有什麼事兒了。
走進西院,那主廳門外兩排守衛依舊站在那裡,鳳舞天走進大廳,鳳玖煌正坐在那裡喝茶。
“母親!”鳳舞天召喚一聲,然後坐在椅子上。
鳳玖煌點點頭,放下手中的茶盞,隨後說道:“亭兒,子墨的身份其餘幾位家主與陛下都已經知道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帶他去覲見陛下?”鳳舞天大婚的當天,鳳玖煌在與那幾位家主商量誰贏誰輸的時候就已經向那幾位告知了子墨的身份,如不是她將子墨的身份說出來,憑著他匯美樓頭牌的名號,那幾位家主又怎能讓他與秦楓瑟白流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