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上到平臺之前,花無心就已經特意吩咐過。
若是沒有她的命令,不論是誰都不許私自上到平臺上。
看不到她的離去,那東方月華一行人絕對不敢輕易的到英雄樓找北野烈的晦氣。
微眯著眼,把真氣提升到最頂級。
側耳聆聽了一下英雄樓傳出來的各式細微聲音,花無心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到北野烈和駱王此時就坐的廂房方面。
站在屋簷上,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片刻,收回視線。
再度往高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折身,腳尖在屋簷上方輕輕一點。
身形如煙,用遠處人眼無法辨別的速度,踏著連綿不斷的屋簷,急速往前騰挪掠去。
將至皇宮時,花無心從屋簷上躍到對面街道的一個小巷子上方後,往前的腳步瞬間停頓。
低頭,朝著黑沉無人的小巷看了眼,扭頭四下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確定腳下小巷是一個無人走動的死巷時,毫不猶豫的翻身下去。
腳尖落在實實在在的地面後,花無心的動作和剛才凌空飛躍的速度想比,就顯得悠然無比了。
緩慢悠然的沿著巷子往前走。
左顧右盼之間,就像是這個由民居組成的死巷子裡有什麼值得她搜尋的美景一樣。
前行十三四步,花無心視線落到牆壁上某一個像是被頑童什麼尖銳物體勾畫出來的一個圖案上,悠然的步伐驟然一頓。
折身走到畫著圖案牆壁的民居的後門處,抬起手,輕敲了幾下。
聲落,緊繃著的後門就快速的被一隻手從裡面拉開,動作之快,就像是這個主人從早到晚都在守候著絕對不應該有人輕敲的後門。
完結篇:請君入甕【97】
聲落,緊繃著的後門就快速的被一隻手從裡面拉開,動作之快,就像是這個主人從早到晚都在守候著絕對不應該有人輕敲的後門。
花無心的手還沒有回到腰間,那扇後門就被人從裡面全部拉開。
開門的,是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
門還沒有開啟,尚未看清楚花無心的臉時,她的臉上就已經堆滿了笑容。
見到花無心,卻也不開口招呼。
只是帶著滿滿的笑容,對花無心無聲的點了點頭算是招呼。
對這樣不應該出現的情景,花無心臉上連一絲詫異都沒有。
對著開門的人無聲勾唇一笑,悠然從後門踏入別人的家裡。
後門連著的,是一個小小的院落。
和時下所有的普通民居一樣,這樣的人戶往往都沒有大宅子那種精心佈置修剪的前庭。
他們終日為了養家餬口忙碌不休,根本就沒有一絲半點的閒情逸致去欣賞那些在福貴人家眼裡,必不可少的玩賞之處。
反而會在屋子的後面,建造一個方便實用的後院。
以便於日常家居中各種不方便在屋子裡做的事情。
往往,在這樣的後院裡,只要條件允許,都會想辦法自行挖掘一口水井,避免主家日日去街頭挑水的苦楚。
所有對一切,都是為了方便實用。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人人回家用膳的時候。
一輛小小的拉客騾車,就停在這個庭院中。
從騾車已經被磨損得滑不留手的車轅來看,這家的男主人應該用這樣的方式賺錢養家無數年了。
後門,在花無心把庭院中的情景收入眼瞼時,又快速的緊閉。
婦人把後門緊緊栓上後,也不再和花無心打招呼。
反而是快速的走到正屋後面,尖聲開口:“當家的,你這個飯到底準備吃多久,明天都除夕了,今夜還不趕緊趁早出去多拉兩趟客人!”
完結篇:請君入甕【98】
反而是快速的走到正屋後面,尖聲開口:“當家的,你這個飯到底準備吃多久,明天都除夕了,今夜還不趕緊趁早出去多拉兩趟客人!”
話音才落,正屋裡就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喝罵聲:“錢錢錢,除了錢就沒有別的了,吃個飯也催命一樣!”
緊隨著怒罵而來的,是瓦碗重重頓在桌子上的聲音。
那人罵是罵,放碗起身的動作卻是夠快。
數次呼吸之間,人已經從正午走到後院裡。
臉上也毫無和剛才那怒罵聲配套的怒氣,走到花無心身邊,恭恭敬敬的無聲點了點頭。
也和婦人一樣,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