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奔將軍府趕去。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是常風亭食下最後一顆丹藥的日子,這幾天裡眼見常風亭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恢復了,蘇黛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開心。
原來僅僅是為了活命而裝這個小釦子,可是現在很多時候蘇黛甚至已經出現了混亂的跡象,往往分不清自己是蘇黛還是小釦子,把常風亭也當成了自己的師父看待。
正騎著馬奔向了將軍府裡,突然間前面有人喊道:“公子,快快回府,老爺他,老爺他快不行了……”
蘇黛大吃了一驚,仔細看前面,見正是那個常府裡的管家,這時候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蘇黛到了他的面前,問道:“師父怎麼了?在今天早上我出去的時候,他不是還好好的嗎?今天吃過了最後的一顆藥,他應該已對恢復了才是!”
也不知道常風亭選這個管家是出於什麼用意,蘇黛早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管家根本就連肉身的功夫都不會,更別提是玄功了,所以跑這一段路才會累的如此。
管家仍然有些喘不上來氣,指著身後將軍府的方向說道:“公子,你快回去吧。我,我一時也說不明白。”
蘇黛點頭道:“我馬上去。”一拍馬臀,馬向著將軍府裡奔去,幾乎撞倒了幾個路人,那些路人見蘇黛著了三品官服,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
又一個荒唐的皇帝(47)
又一個荒唐的皇帝(47)
蘇黛很快的到達了常府,並未下馬,直接打馬奔向了常風亭所在的後院,一見院就見丫環僕人都在院子裡,竊竊私語,房間裡傳來了瓊兒低微的抽泣聲。
蘇黛腳踩馬蹬,一躍到了門前,撞到了房門,奔到了常風亭的床前。就見常風亭果然臉色蠟白,正躺在榻上,瓊兒正伏在他的身邊哭。
蘇黛坐在了榻上:“師父,師父,你怎麼樣了?”
連叫了幾聲,常風亭才醒了過來,見到了蘇黛,眼睛裡閃過了絲喜色:“小幽子,你回來了?”
蘇黛重重地點了點頭:“師父,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已經快要康復了嗎?”
常風亭苦笑了一句,身體掙扎著想要坐起,可是他居然連這份力氣都沒有了。
蘇黛連忙抱過他的身子,把枕頭給他墊高,扶著常風亭靠在了枕頭上。常風亭指著瓊兒說道:“瓊兒,你們幾個都出去吧,我和小幽子有話要說。”
瓊兒哭道:“義父……”
常風亭再一擺手:“出去吧。”
瓊兒碧珠等幾個走了出去。
蘇黛低下身子,問道:“師父,您有什麼話說?”
常風亭又一指門口說道:“小幽子,你做一個結界,別讓咱們的話讓別人聽去。”
蘇黛剛想說好,可是馬上感覺到不對。讓自己做一個結界?她現在可是玄力不怎麼樣的小釦子,而並不是蘇黛,小釦子的本事,恐怕還不足以做成一個結界吧?
所以蘇黛說道:“師父,弟子無能,弟子做不出來。”
常風亭又是滿懷深意的一笑,對蘇黛說:“小幽子,那你再彎下身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蘇黛彎下了身體,可是與常風亭還是保持著一點距離,同時已經準備逃走了。
又一個荒唐的皇帝(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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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黛現在擔心的是這位常總舵主開始施計,他今天吃完了五顆藥丸,應該是功力恢復才是,沒有可能會出現病危的情況,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在裝,而裝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他認破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借這個機會裝自己抓住。
對於這一點兒距離,常風亭反倒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繼續低聲地說道:“蘇大小姐,你的能力足以做一個結界,你還想騙我嗎?”
蘇黛大驚,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踏香雪步運出,後退了數步,一掌提於胸前,同時已經準備運起了明月功。
常風亭低聲地說道:“我沒有說錯吧?我都已經點出了你的身份,你就還不肯做出一個結界,以免我們的談話被人偷聽了去?你難道真的以為大成就沒有能人了嗎?”
做出一個結界的確是要消耗玄力的,但是如果常風亭執意要殺自己,那一點玄力似乎也並沒有太大的作用,畢竟蘇黛現在身上已經不可能再取出十萬功德來擊殺常風亭了。而且蘇黛也在想,常風亭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真實的身份的?難道就是剛剛?好像這種可能並不是很大。
蘇黛權衡之後,馬上伸手放出一道結界,罩住了這間屋子,同時她頭頂的那輪圓月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