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蓉,你呢?”
蔡蓉微微一笑:“其實我在前些天就已經死了,死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蘇黛也是一笑,說道:“告訴你們,你們不用怕,也不能怕。在這種地方,你越是怕便越沒有生存之地,索性真的拼了,那些人反倒會對你有所顧及而不敢傷害你。徐皇后,就算她大權在握又怎麼樣?至少目前,她還不敢動我們。要想動我們,也要等到她的兒子當了皇帝,她當上了皇太后,那時候,還不知道我在不在這個非人呆的皇宮裡。”
支援
碧珠點頭說道:“小姐,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支援你的。”
蔡蓉也說:“我也會支援你的。”
三人在風中呆了許久,聽到更道里傳來了梆子聲,原來三更已過。蘇黛道:“走吧,想來那些人應該也醒了,看看她們有什麼話好說。”
轉身回到層內,那幾個宮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就隨手丟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此時早已經醒了。
蘇黛用纖子挑了挑油燈芯,使屋裡看起來更亮了一些,走到了秋菊的面前,蹲下了身子:“秋菊,我問你,你們來我這裡目的是什麼?徐皇后讓你們來監視我還是來害我的?”
秋菊脖子一橫,眼睛瞟向一旁,根本不理蘇黛的問話。
蘇黛笑道:“你的嘴還很硬是嗎?如果你不說,我會想辦法折磨你,讓你開口的?”
秋菊臉上抽搐了兩下,可是仍然沒有說話。
蘇黛苦笑了一下,“好吧,就算我拿你們沒有辦法,可是我再問你們,你們給這些姐妹們都下了什麼邪物,怎麼會做到讓她們都聽你們指揮的?”
這次是問的冬梅。
冬梅也是一言不發。
碧珠大怒,蹲下來對準了冬梅的臉上就扇了幾巴掌。
“小姐問你話呢,你在這裡裝聾作啞?”
冬梅捱了碧珠的打,仍然是一聲不吭,連眼睛都閉上。
蘇黛知道這些宮女在徐府裡必定是經過了特殊的培訓,所以也並不和她們多說廢話,直接說道:“碧珠,把她們的衣服都扒了!”
碧珠只知道聽小姐的話,才不管小姐的目的是什麼呢,上來三下五除二把這些宮女都給剖的赤條條的,雖然室內還生著木炭,可是赤身在外,這些宮女還是感覺到了寒冷。
而且哪怕彼此都是女人,把身體露在別人的面前,還是感覺到羞愧難當,這些宮女還以為蘇黛要羞辱她們,一個個都瞪著蘇黛。
小蟲
蘇黛這時卻沒有這種羞辱她們的心思,她知道那些女尼的身上被她們下了手腳,她們又不肯說,自然還要從她們的身上找到根緣,直把這些宮女們扒光了,衣服丟在地上,聽到噹噹地響聲。
蘇黛又將她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拾了起來,很快,發現了,原來在她們的袖子裡面,都藏著一個小小的瓷瓶。
瓷瓶用木塞緊緊的封住,上面還抹了一層的蠟。
蘇黛很是好奇,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伸手便來拔上面的木塞。
本來那些宮女頗有幾分視死如歸的樣子,可是一見蘇黛突然動手拔這木塞,一個宮女突然叫道:“不要拔出來!”
蘇黛心裡更是疑惑,說道:“裡面有什麼好東西,不讓我拔出來?難道這幾個瓷瓶也是來路不正嗎?”
砰的一聲,木塞拔了出來,從瓶子裡冒出了一股淡綠色的氣體,帶有一股刺鼻的香味,香中又有一股臭味。
味道很是複雜。
蘇黛不禁捂住了鼻孔,連碧珠和蔡蓉也是緊緊地捂住了鼻孔。
可是這隻瓷瓶的木塞拔出之後,這個宮女的身體突然間一陣的扭曲,如同是一條被驚醒的大蛇一般,做出種種常人難以做出的動作。
就見到從這宮女的鼻孔裡,突然冒出了兩隻黑乎乎的觸角,左右的搖擺,似乎是在試探著什麼。
那東西分明就是一條蟲子,又怎麼會在這宮女的身體裡呢?而且這蟲分明就是實物,並非是神魂所化。
那對觸角伸了幾伸,似乎是感覺不到周圍有危險,緊接著一條細長的蟲子從這名宮女鼻孔裡爬了出來,尋著香味來找蘇黛。
蟲子爬出體外之後,那個宮女也停止了顫動,她的身體躺的筆直,兩隻眼睛緊閉,身體漸漸的開始淡化,蘇黛很是好奇這隻蟲子,可是也知道這必定也是什麼邪術中的一種,她還不敢用手去抓,而是用挑了油燈的纖子,輕輕的挑起了那條一尺來長的小蟲子。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