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件一件的翻察著衣物。
其實蘇黛早已經把那個“蔡蓉的手鐲”放在了袖子裡,在翻到其中一個宮女的櫃子的時候,蘇黛暗中將這個手鐲悄悄的丟到了衣服裡,只是她卻也並沒有當即翻出來,而是繼續向下翻。
那幾個已經被翻抄過的宮女又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往櫃子裡放,一個宮女拿起了自己原本的一條裙子,突然間噹的一聲,一個手鐲落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這響聲吸引過來,直盯著地上的那東西。
那宮女萬沒有料到會如此,看著尚在地上,不斷的打著圈的手鐲,驚慌的不知所措。
查抄靜心庵(3)
蘇黛假裝做剛剛發現,臉色更是低沉:“秋菊,這個手鐲是你的嗎?”
名喚做秋菊的那宮女臉色都變了,她急忙道:“不,這不是……,啊不對,這正是我的,是我入宮前母親留給我的禮物。”
她心裡只想著這件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櫃子裡,自己如果說不是自己的,恐怕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了,反倒不如承認是自己的,或許倒能矇騙過去。
蘇黛還怕她不敢承認這東西是她的,聽她這麼說了,倒冷哼一聲:“秋菊,原來你也有這樣的一件手鐲。拿來給我看看如何?”
秋菊不敢多說什麼,將手鐲交到了蘇黛的手裡。
蘇黛拿著手鐲,假意認真的看了兩遍,又笑道:“原來你也是滬州來的,你也姓蔡,不知道是不是和蔡蓉是宗親呢?”
蘇黛手裡指著手鐲裡面刻的幾個細小的字。
剛才秋菊已經在留意這隻手鐲了,她說這手鐲是她的,自然要對這手鐲的特徵瞭如指掌才行。可是她卻根本沒有發現這手鐲上居然還有字。
她很疑惑的拿了過來,仔細的看,這才發現果然在手鐲的內面是有字的。
上面是兩個字,都不過米粒大小,此時屋裡雖然有油燈照亮,可是也極黑暗,而且這兩個字即不凹也不凸起,而是外表和整個手鐲一樣光滑,是用金子鑲上去又打磨好的,不仔細的檢視,根本就不能找到這兩個字。
剛才秋菊把這手鐲拿在手裡的時間又很短,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
秋菊不知道如何解釋好,嘴裡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
蘇黛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就是來自滬州,雖然也姓蔡,可是和蔡蓉家沒有一絲的關係呀?這好辦,我可能到典籍館那裡查你的戶籍,一查就知道了。”
查抄靜心庵(4)
秋菊見蘇黛咄咄逼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才好,更不能在蘇黛的面前折了徐皇后的面子,只說道:“我不是來自滬州,也不姓蔡,靈聰庵主,這手鐲不是我的,是怎麼到我的櫃子裡的,我也不知情。“
“呵呵,好一個不知情。剛才說這手鐲是你的,現在人髒俱獲,你又突然說不知情,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蔡蓉的手鐲怎麼會到了你的櫃子裡?”
蘇黛並沒有容秋菊多說什麼,又說道:“去差人稟告徐皇后,就說她的幾個人都犯了事,另外再通告杜總管一聲,將秋菊也交給他處置。”
秋菊並不怕蘇黛將她將給杜力士,畢竟她是皇后的人,蘇黛不給皇后面子,可是杜力士卻一定會給徐皇后面子,可是偏偏是這件事情,說是皇后的手下在靜心庵裡偷盜,這事情傳出去,會令皇后顏面俱失,她一個當奴才的,怎麼能讓主子丟臉?
秋菊再央求了兩句,蘇黛毫不通融,秋菊便突然冷笑一聲:“靈聰庵主,你也別把我們都當成傻子,這件手鐲是怎麼進到我櫃子裡的,恐怕所有的人都明白。”
蘇黛微微一笑:“是嗎?所有的人都明白,可是就是我不明白了,你倒和我說說,這手鐲難道是長了腿,還會自己飛進你的櫃子裡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倒要和你換一換櫃子了,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也讓這些東西都飛到我的櫃子裡來。”
秋菊道:“靈聰庵主,剛才是你自己把這手鐲放進去的吧?你故意要讓我往裡面裝衣服的時候把這手鐲給抖出來。靈聰庵主,原來見到你對付春桃,只知道你心狠手辣,原來你還擅長於搞陰謀詭計。”
“你好大膽子,居然還敢指責我?怪不得皇后娘娘要把你送到我這裡來,原來你根本就是一個未加調教的東西。你們幾個,把她給我綁了,一會兒交給杜總管處置。”
查抄靜心庵
蘇黛故意沒有指別人,而是指了同樣是徐皇后送來的幾個宮女。
這幾人在太尉府裡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間情若姐妹,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