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伏在諸葛琛的肩頭,不言不語。
易子龍冷哼一聲道:“很好,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以至於這種牛皮也能吹的起來!諸葛琛,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若是想殺我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手中的劍幻化成飛虹,蕩起層層冷茫,傾歌見識過他的劍法,知道他的劍法極其精妙,諸葛琛雖然武功卓絕,兩人的功力也在伯仲之間。但是此時負著她,要打敗易子龍就不是一件易事。更兼兩人此時身在敵營之中,而那些士兵此時看起來雖然有些迷濛,可是她知道樂聲對那些士兵造成的催眠遲續不了太長的時間,士兵們若是一清醒,那便會變得極其危險!
傾歌輕附在諸葛琛的耳邊道:“他的劍法極其精妙,你千萬要小心。此地極為危險,不宜戀戰。”
諸葛琛輕輕點了點頭,手中的劍也已出鞘,易子龍的長劍已到他的眼前,快如閃電,驚若游龍,看得傾歌的心裡發顫。
只是片刻之後,她發現她實在是過於擔心了,以前她沒有見識過諸葛琛的武功,只知他內功深厚,劍法或許只是平平,沒料到他與易子龍交起手來一點都不遜色,他的劍法雖然及不上易子龍的精妙,但卻多了一分樸實狠辣,沒有一絲多餘的花俏,招招攻向易子龍的周身大穴,劍劍欲取易子龍性命,這種勢同拼命的打法,就算是易子龍也覺得極難應對。
兩人的劍法均又快又狠,均欲奪對方性命,一點都不留情,傾刻間,兩人已經交手了幾十招,相鬥正酣時,易子龍抬起一腳踢起腳下的石子,石子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向不遠處的大鑼上擊去。
一聲轟鳴,響徹雲霄!驚起了軍營旁棲宿的飛鳥。
剎那間,原本處於迷濛中的將士全部驚醒,個個眼睛瞪的極大,眼裡都有了一絲清明之色,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後,均低聲道:“怎麼回事,剛才怎麼呢?”待見到易子龍和諸葛琛兩人刀鋒相拼時,俱都回過神來,大聲喚道:“有刺客!”
傾歌心裡一驚,附在諸葛琛的耳邊道:“不好!快走!”
諸葛琛聽到那一聲響聲時便已料到了後果,他的鳳眸微微一寒,也想撤走,只是易子龍又豈會如他的意!那一把長劍愈加凌厲的朝諸葛琛刺去,那架勢如同拼命。而那些已經清醒過來的將士,一見到眼前的情景,想也不想揮動著手裡的長茅便朝諸葛琛刺來。
易子龍一邊揮動長劍,一邊大聲道:“將他拿下,有重賞!”
傾歌心裡不禁大急,卻苦於武功沒有恢復,就算是想幫忙也幫不上一點。危急時刻,只見一束白光閃過,那些圍攻在諸葛琛身側計程車兵盡皆喪命,緊接著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大吼聲:“起火了,糧倉起火了!”
傾歌的眼裡有了一絲笑意,諸葛琛的眼裡有一絲瞭然,一個身影如風一般加入這一場戰事,他手中的利劍輕舞,便將粘在諸葛琛劍上的長劍挑開,冷冷的道:“帶著傾歌先走!”
傾歌心裡升起擔心道:“師父,那你呢?”
樂仙淡淡的道:“這個世上還沒有能困得住你師父的地方,快走!”
“多謝前輩相助!”諸葛琛說了這一句話便負著傾歌大步離開。
夜風習習,輕輕的拂過傾歌的臉,她的心裡升起了點點喜悅,他的背溫暖而又結實,強勁而又有力,給她無窮無盡的安全感,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兩人一路向東而行,夜風微拂,清爽怡人,傾歌自從身染寒毒之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感覺了,以前的風只會讓她覺得極其寒冷,就算是熾熱的夏天,她也會覺得寒氣逼人,而此刻,卻覺得渾身上下一片溫暖。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太舒服!
她將頭靠在諸葛琛的肩上,不言不語,眼睛微微閉著,滿臉的幸福之態度。這條路幸福而又溫暖,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一輩子這般趴在他的背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諸葛琛終於停了下來,她將眼睛睜開一看,卻見他帶著她進了一座破廟。
諸葛琛輕聲問道:“傾歌,你怎麼樣呢?”
傾歌淡淡的道:“我四肢無力,倦的很……”她雖然現在身上沒有內力與常人相同,卻也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偶爾耍耍賴也無妨。
她簡單的一句話卻把諸葛琛嚇了一大跳,他一把將她從背上拉下來抱進懷裡滿臉關切的道:“易子龍餵你服毒呢?”
說罷,他的手便輕輕搭到她的脈搏之上,她淡淡一笑道:“應該是化功散之類的藥,他怕我逃走。”
諸葛琛輕輕鬆了一口氣,低頭見她依舊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