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君……”
就在寒邪還在想著什麼的時候,床上的人終於是發出了一聲呻吟聲,瞬間將寒邪的心思都喚了回來,激動的看向床上的人。
“遙兒!你終於醒了!”
寒邪急切的兩眼發光,欣喜的神色就這樣暴露在自己的臉上,將以前的一切暴戾都埋藏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住面前的女子,像是隻要是看到這個女子,他的心就滿了似的!
就是這樣的感覺,他最希望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像是隻要在這一刻,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真的不重要了!
鳶黎終於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神有了光芒,逐漸看清楚了面前的面容,看著寒邪這樣欣喜激動的神色,看著他的激動萬分,那樣的真實,是為自己擔心而發出的,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寒邪,這樣的神色,將她的心都頓時軟化了。
眼中的霧氣漸漸地聚集,看著面前英俊的男子,鳶黎一時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寒邪重重的將鳶黎抱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像是在慰藉自己心中的擔心緊張,這樣才是最後最重要的!
“尊君,臣妾好開心,你這樣擔心臣妾。”
甜甜的聲音就這樣在寒邪的頸脖處傳出來,若是普通的男子或許都要被這樣的聲音給融化了去,只是寒邪在聽到這個聲音,在聽到這個話語的時候,卻是整個身子重重的一陣,像是遇到了什麼讓他非常驚訝的事情一樣。
緊接著,他便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一下子將剛剛還深情抱在自己懷中的女子突然放開,鳶黎在寒邪的大力之下,突然朝著後面被甩倒下去,身子重重的撞擊在床上,莫名其的突然被甩開,剛剛還在興奮呢的激動之中,這下就被甩開了,鳶黎一時間思緒還根不上。
☆、我讓你叫我邪
看著寒邪已經迷茫的根本不像是平常所看到的尊君,鳶黎面上有一閃而逝的擔心和疑惑,只慢慢的自己爬起來,一手慢慢的,有些猶豫的撫上寒邪的面孔,輕聲道:“尊君,你這是怎麼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哪裡不對,肯定有哪裡不對……”
寒邪喃喃自語,說出來的話卻是半點都不能讓人聽的懂,只能夠神色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倒動是想要說些什麼。
鳶黎的面上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卻還是強加將自己的心緒平穩下來,只聽到剛剛寒邪自稱是我,而不是本尊,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雖然這樣很不正常,但是這既然已經說出來了,是不是也可以代表他是已經將自己放在了心上,在自己的面前已經不會去在意這些禮儀等級問題了。
鳶黎沒有說話的時候,寒邪喃喃了一會,卻是突然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鳶黎的雙肩,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道:“不是!你不應該叫我尊君!你是我遙兒!你應該要叫我邪!這是你應該說的話!”
被寒邪這樣的神情給狠狠的嚇了一跳,此時寒邪雙眼像是要吐出來一樣,紅的嚇人,並且他說的這些話都根本沒有任何的根據,讓人聽不懂,鳶黎想,寒邪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她不能這麼順著下去。
“尊君,你是怎麼了,臣妾應該叫年尊君啊,臣妾只是嬪妃,當然是要叫您尊君的,臣妾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鳶黎輕聲勸慰引到,想要將寒邪牽引到本來的方位,變回本來的樣子,像是這樣太過於奇怪可怕了。
而寒邪在她的勸慰聲中,面色卻是更加的可怕,大聲吼叫道:“我讓你叫我邪!你是遙兒,不是別人!你應該叫邪才對!聽到沒有!不叫我就殺了你!”
寒邪的叫喊聲直接讓鳶黎的面色都僵住了,她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子的寒邪,從來寒邪都是表現的那樣的高高在上,帶著冰冷的寒氣,就算是誰都不能夠近身,也就只有她能夠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身邊,而寒邪對自己也是很好的,雖然有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覺到寒邪身上的冰冷,但是這些都可以忍受,所以有的時候,鳶黎對寒邪都是愛中帶著敬怕的。
只是這個時候的寒邪如此的不正常,讓人覺得他是不是已經瘋了,只是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才變成這樣的?還是別的原因?
瞬間的思慮之後,鳶黎迅速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她知道,不能在寒邪的面前還做出與他不想要的事情,只能乖乖的聽話,開口道:“邪……”
雖然這一聲十分的遲疑,十分的膽小怕事,小心翼翼,但是始終是叫出來了,總算是讓寒邪放下了所有的怒火,身子一下子放鬆下來,面上也慢慢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