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下人則是忙著,大廳看來看來空蕩無比,只有我與她對峙著。
我哼笑道:“你這話可真是折煞了我,該請教的可是我呢,就說說你進府後司令不再另娶她人,而終寵你一人吧,我就想不通了,你定是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吧。”
“呀,你還真看得起我,我哪敢使什麼狐媚子手段啊,要使也是你使啊,我可不做這麼缺德的事,再說了,老爺子寵我是因為我值得,不像某人,才進府一年就做了下堂婦。”王雪琴得意洋洋地道。
我順勢而接,道:“是啊,這一切可都拜你所賜,不過呢,人老色衰,我還真擔心你會得寵多久,我可是十分期待著呢。”說之際,手中的水果已經削好,還有些小用力的把刀子插到了那些水果皮上,王雪琴對此有些小小嚇到。
窗外細雨簾簾,淅瀝的聲音隨處可聽,給我這本寂靜的房間另添了一番情趣。
雨也下了有些好幾天了,但卻絲毫沒有打住的意思,興許還有幾天吧,我這樣想著,其實我是喜歡雨天的,因為它很乾淨,彷彿也順勢地清洗了那些汙染了眾人眼睛和心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