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夫人的意思是?”
“就是你所想的意思,沒錯,我只想問,你可願意?”李副官怎麼說也是個見過場面的人,有些事自然是一點就通的。
“這不妥吧!”李副官有些徘徊著。
我看了看他倆,道:“有何不妥呢?難道是身份的差距讓你放不開,哎,如今你我都沒身在陸家,何必再被這身份給束縛了呢?而且你我相識多年,在你心中可能我是你家司令的八夫人,然在我心中卻是從沒把你當外人的。有時候事情是需要變通的,不能認死理啊。況且了,你也得為可雲想想啊,可雲的病可拖不得的,早日就醫,痊癒的機會就越大啊,你說是不是。”
李嫂被我這麼一說,不免有些傷心,是想到那可憐的可雲的吧,她有些希冀地看著李副官,看著他如何選擇,李副官想了良久,道:“夫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正德聽就是了,只要以後來夫人吩咐的,正德定是義不容辭。”
有必要把事情想得這麼複雜嗎?與他之間今後也只不過是老闆與員工的關係而已,但看他態度,卻並不是這般認為的,暫時就這樣吧,有些事情也是急不來的。
我做事歷來講究的效率,既然他們決定了聽我的,那麼事不宜遲,決定這就帶他們回去,李副官疑惑,道:“有這麼急嗎?”我點了點頭,表示有,並未對此多加以解釋,之所以這般並不是怕他後悔,而是覺得順道一起走比較安心而已。
我本想著和他們一道收拾來著,卻不料李嫂怎麼的也不讓我插手,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東西只收拾了日常的,畢竟那邊早已讓人安排好,應有盡有,並不差這些的。東西收拾好後,李副官抱了可雲便隨著我一道上了車。
我有想過讓他們同我和依萍一起住的,但思來想去,覺得時機不成熟,只得作罷,便讓人租了一處四合院,佈置了一些傢俱。雖不是親力親為,但卻是過了我許可的。
這四合院並不是很大,但對於住一家三口來說卻也是綽綽有餘的,我帶著李副官把可雲安置好後,他們便隨我出了房間,來到了大廳,李副官猶豫了一會兒,道:“夫人,這地方似乎住我們一家子似乎有些浪費了,還是換一處吧!”
“你不要想太多,安心住下就是,以後我還有好多事託你辦呢?怎麼說也不能虧待你不是,而且呀,這些我都會從你工錢里扣的,並不是白給的,就當我提前預支給你的工資好了。”聽我這麼一說,李副官才沒再說什麼。
我從王秘書手裡接過五百塊錢,轉而遞給了李嫂,李嫂推辭著怎麼也不肯收下,直到我說了好些話才收下,時間已至深夜,不便再打擾,而且他們也累了,便告辭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這就回了,明天我會讓人過來帶你們去醫院的,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他們也沒有挽留,把我送到了門口,直到我徹底離開才回了院子,鎖了門。
現時不比往日,初衷已變,自然以後要走的路也就不同,凡事呢就得備條後路,以便日後不便,而且也儘量地考慮周全,雖不能一一考慮到,但也至少比什麼都不想的好,有計劃總是好的,儘管比不上變化。
16
我把李副官的事情交給了王秘書,讓他去安排,但卻沒料他把人卻帶到了我辦公室,我看了一眼他,不知何意,王秘書解釋道:“夫人,是李副官硬要過來的,那邊你放心吧,由小奇照應著呢?”
人既然來了就來了,就當從今天開始吧,畢竟他是我請回來的員工,哪有不用的道理呢?王秘書識實務地退下,我示意李副官坐下,然後思索著該怎麼和他說,李副官也看出我的難色,站起來道:“夫人要正德干什麼就直說吧,正德一定照辦。”
“二十年前的事情,不知李副官還記得多少?”我不敢輕易地把我所想的事情全盤脫出,只得一點一點地探道。
李副官邊回憶邊道:“二十年前啊!”二十年前的他正是意氣風發之際,那段如此輝煌的時刻想必是他一輩子最有成就的時刻吧,又豈能說忘就忘,但不知是否可曾記得那些個被強娶為總司令夫人們的一點一滴呢?
“夫人……”李副官回神之際欲說,卻被叩叩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王秘書推門而進,稟道:“夫人,林市長來訪。”
林雲炫,他怎麼這個時候來我們公司啊,這可有些不合常理的,儘管內心有些排斥見他,但卻不得不前往去見他,進了會議室,一眼便看到了他,他見我來,便把手下都揮手退下,待人消散後,我才問道:“林市長大駕光臨本公司,可是來暗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