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突然哀嚎了起來,“嗚嗚——我的潔白如玉,呃,不對,守身如玉,呃,好像也不對,反正,被你玷汙了,我對不起妞兒啊——” 宋歌鬱悶,心說老子還覺得委屈呢,冒著一輩子做噩夢的危險後果,差點和你這雄性大猩猩來了個親密接觸,你TMD還嗚嗚咽咽,靠! “多謝宋……妹夫相救!”背後,方臘也醒轉了過來,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知道是宋歌把他救了起來,幾天來,難得地說了一句話。 宋歌懶得再去理睬武松,立即轉身對方臘道:“謝什麼,救你只是為了我自己,再說我們現在還沒脫離危險呢!” “這是什麼地方?” “梁師成的戰船的船艙底!” 方臘一臉凝重,但是沒有再往下問,只是四處觀察,他今天已經說了兩句話,似乎超標了! …… 戰船上,裘思下令放箭射殺了所有的落水士兵,待屍體漂浮上來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宋歌的屍體。 梁師成非常氣憤,“裘將軍,姓宋的小子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樣可不行呀!” 裘思無計可施,他也說不上習水性,不敢自己跳下水去尋找,禁軍士兵大多來自北方,同樣是旱鴨子居多,下水只會幾下狗刨,根本不具備潛入水底找人的本領,“監軍大人,再等等吧,也許那姓宋的小子剛才被亂箭射死了,屍體沉入水底了,過一會就會浮上來的!” “放屁,其他人的屍體都浮上來了,就這姓宋的沒浮上來,難道他的屍體特別沉重不成?”弄來弄去,還是沒能弄死宋歌,梁師成很是火大。 裘思也很著急,“我……再等等,等等——”萬一真的被宋歌逃脫,那麼他就不用回京城了,直接自戕是最好的結果! 這時,湖面上前方的禁軍戰船都狼狽地往回退,其中一艘迅速駛近梁師成所在的戰船,船上的指揮官大聲道:“監軍大人,洞庭湖賊匪的船隊打過來了,快逃命啊!” 梁師成等人一直注視著湖面,注意力全部在尋找宋歌的屍體,並沒有太在意前方戰船的動靜,此時聽說賊匪船隊在進攻,抬頭遠望,只見數艘高大的賊船正在追著禁軍戰船,並用投石車攻擊,好幾艘戰船已經殘破不堪,瀕臨沉沒。 可是,宋歌的屍體還沒有找到,回去如何交待?如果被宋歌撿回了小命,僥倖回到京城,那麼,梁師成等人都是夾在中間的人,肯定成為雙方鬥爭的犧牲品! 梁師成當然知道這層道理,再也顧不得許多,大聲喊道:“裘將軍,快,讓所有士兵下水去找,一定要把姓宋的小子的屍體找到為止!” 裘思也慌張,這邊沒把宋歌弄死,那邊敵船打了過來,立即喝令:“眾人聽令,立即下水,找到宋歌屍體,賞銀百貫!”
雖有高額賞金,可是這些士兵看著盪漾的湖水,都有些頭暈,更別說下水了。因而雖有些士兵摩拳擦掌,卻沒一個人跳下去,這是明擺著送死的事情,誰也不肯做有命掙錢,沒命消受的事情!
梁師成暴跳如雷,見一個士兵靠近船舷,飛起一腳,踹在了士兵的屁股上,“MD,快下去找屍體!”
這士兵不曾防備,被梁師成踢入湖水中,當時就嗆了一口水,浮上來就已膽戰心驚,哪裡還敢去找宋歌的屍體,立即回頭哭喊,“救命啊——”狗刨著回來,伸出手要往船舷上爬。
梁師成拿起木槳,重新把他推入水中,“快去找,找不到就去死!”
同時,裘思也學梁師成,大聲喝令,“統統都給老子去找!”推了數名士兵下水。
立即,湖中哭喊聲一片,這些士兵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去湖底尋找,紛紛都游回船邊,試著往船上爬。
這些士兵與主船上計程車兵有所不同,他們本就是這艘船上的,和這艘船上的另外士兵屬於一個禁軍隊伍,是真正親密的戰友,數年來共同吃睡玩樂,有著相當深厚的友誼,因而,當他們往船舷上爬的時候,就有船上計程車兵,幫著他們往上拉。
梁師成和裘思當然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出現,兩人同時大喝,“再不聽令,統統去死!”然後,就拿著木槳,把往船上爬計程車兵重新推入水中,把還在船上計程車兵往湖中趕去!
這時,一個從水裡爬上船計程車兵突然抽出鋼刀,擒在手中,喊道,“反正橫豎是一死,拼了,兄弟們,砍死這兩個狗官!”
幾十個士兵一哄而起,都抽出了鋼刀,要去砍梁師成和裘思。
裘思武功高,立即抽出長劍,擋在了梁師成的面前,同時,他們兩人的親信隊伍也拿出了武器,與這些拼命計程車兵對峙!
艙底拼殺
梁師成眼見著湖面上賊匪的大船越靠越近,而宋歌的屍體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