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更多的時間。 但是,梁師成顯然也考慮到了他們會自救,在船上設計了連鎖陰謀,先是漏水,當船身傾斜之後,船艙底部放著許多沉重的石頭,這一翻滾,巨石撞擊一側船身,使得船身很快側立了起來,沒過一會兒,船身就側翻了過來,“撲通——”蓋在了湖面上,濺起沖天的湖水,把所有船上的人都蓋在了下面。 梁師成見到船已經側翻,立即和同船的合謀者相視而笑,這艘戰船上,都是已經被他收買的禁軍軍官和士兵,“快,主船翻了,樞密使大人在船上,我們過去救一救,呵呵!”實際上,他是想回去看看宋歌死了沒有,如果沒死或者想爬上來,那就再往宋歌的腦袋上敲幾下木槳,送他歸西。
同時還有三艘戰船朝著沉沒的主船圍了上來,這三艘戰船上的禁軍都是梁師成的人,他們圍過來幫忙,防止宋歌逃脫,確保萬無一失。
那些沒有過來的船隻,雖沒有全部被收買,但攝於梁師成的權勢以及他的強硬後臺的威懾,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有看見,遠遠地往前駛去。
宋歌和方臘、武松正在找木板,沒想到船身立即翻轉了過來,整個船罩把他們統統罩在了水下,而且,由於船身沉重,慢慢地往水下沉入,船底下全部浸入在水中,沒有一點空氣。
偏偏他們又闖入了船艙裡,在船身的壓迫之下,正在跟隨著船身,不住往湖底沉沒。
宋歌氣息綿長,一憋氣,不用呼吸,幾個時辰估計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方臘武松畢竟沒有修習過奇異的神功,不可能長時間不用呼吸,他們憋住氣,拉住宋歌,求生的本能讓他們慌亂地往船身側邊游過去,準備浮上水面透氣。
水面上,梁師成的戰船已經來到了主船的邊上。
同時,主船上不少禁軍士兵已經浮出了水面,士兵們見到監軍梁師成的戰船就在不遠處,以為是來救他們的,一個個奮勇地遊了過去,希望能夠早一刻爬上船,保住性命!
梁師成看著鴨子一般游過來的是禁軍士兵,面無表情地下了一道命令,“殺,一個不留!”
湖中對抗
梁師成沒打算讓主船上的禁軍士兵存活,事不關己者的嘴容易堵住,留著這些受害者,簡直就是定時炸彈,必須全部做到!他看見士兵們游過來求救,毫不猶豫地下了命令:“殺光,一個不留!” 戰船上計程車兵們聽了,並沒有一個人首先動手,畢竟這些是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見死不救也就算了,哪會狠下心痛下殺手呢?而且,事先也只是說對付樞密使,因為樞密使遭到了章相和蔡相的嫉妒,並沒有說要把這些兄弟們也統統殺光! 梁師成見沒人動手,從一名划槳士兵的手中搶過一杆木槳,拿在手裡,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罵道:“一個個混賬東西,看咱家的厲害!” 這時,一個游過來計程車兵,抓住戰船的船舷,使勁的往上爬,探上了大半個腦袋,正伸出一隻手,尋求戰船上計程車兵的幫忙,“快,拉兄弟一把!” 正好梁師成的目光掃視到了這裡,看見了這個士兵,暴怒著衝了過去,用木槳照著他的腦袋用力的戳了下去,“去死!” “撲——”木槳重重地砸在了士兵的額頭上,鮮血頓時如漿般爆射了出來。 “監軍大人,你——?”士兵不自禁地用手去捂住額角,“嘩啦”身軀又跌入湖中,鮮血在湖水中綻開,他的身軀卻在血水中慢慢沉沒—— 湖水中的其他士兵,見到梁師成見死不救,還要痛下殺手,都愕然不知所措,但是求生的本能又促使他們不顧一切地往戰船靠攏,並伺機爬上戰船。 一時間,有數人靠到了船舷上,梁師成應付不過來,對著戰船上計程車兵大聲嚷道:“你們是不是要想和他們一樣的下場?那咱家等會就成全你們,一個個送你們上西天,永遠也別回京城見你們的親人!” 被梁師成重金收買的禁軍官兵終於也不顧暴露身份,露出了猙獰的表情,拿起木槳,和梁師成狼狽為奸,對著船舷邊上的求救者進行攻擊。 頓時,數個爬到船舷計程車兵在受傷中重新掉入了湖水,哭喊聲響成一片,很快,戰船附近的湖水,被鮮血染紅成了血水! 宋歌、方臘、武松也在此時浮上了湖面,木箱子也沒有找到,水面上又幾乎沒有可以漂浮的東西,根本不可能長時間在湖中停留,必須爬上船去才能生存。 三人一同跟隨眾人,遊向船邊,可是,船上士兵在梁師成的帶領之下,對水中計程車兵進行殘酷無情的攻擊,根本無法上船! 宋歌見到身邊受傷計程車兵的軀體慢慢地往下沉去,痛心疾首,雖說他到這支禁軍隊伍才一天,說不上有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