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臉色冰冷的像方臘酷似。 眾人到了軍營主帳,方臘留在了帳外,宋歌、梁師成、王厚走入了主帳中,梁師成又問宋歌:“樞密使大人,聽夫人說,你去問計屈原大夫,那麼,剿匪之計問到了嗎?” 宋歌假裝驚呼道:“哎呀,把這茬給忘記了,只顧跟隨屈原大夫遊山玩水,吃喝玩樂,泡妞打炮……忘記向他問如何剿匪了!” 梁師成冷笑,“那麼,樞密使大人這一次等於白白浪費了兩天時間?” 宋歌笑著道:“唉,怎麼能說是浪費呢,不是享受了一年多時間嗎?那個爽啊,上天入地的,在下稍稍施展男人的魅力,泡上了好幾個美貌的仙女,嘖嘖,和仙女同床的滋味,那個爽啊……呃,在太監面前談御女,好像不地道哦,監軍大人,對不起啊,哈哈……” 梁師成氣的吐血,可是太監是個廢人,人家不給面子,抓住這點取笑,那就很沒面子,而且無可奈何,人家拿出傢伙,那是女人喜歡的,自己脫了褲子,只會被女人恥笑,他只得悻悻地岔開話題,“呃,樞密使大人,問計不成,那麼該如何剿匪呢?” 宋歌掃視了梁師成和王厚的臉龐,問道:“梁監軍和王將軍,你們在這洞庭湖畔,也呆了有十天八天了吧,對於剿滅洞庭湖的賊匪,有什麼良策否?”
自投圈套(2)
“在樞密使大人到來之前,咱家和王將軍不敢絲毫擅作主張!”梁師成急忙把這段時間吃喝玩樂、豪不作為責任全部推卸道。 “哦,你們還真是給本大人面子啊!”宋歌笑了笑,低頭沉思一下,說道:“那麼這樣好了,我們今晚就清點船隻與禁軍士兵,整裝待發,明日一早,太陽昇起之時,就出發前往雙妃島,與洞庭湖匪徒決一死戰!” 梁師成一聽,宋歌自己主動地往圈套裡鑽進去,正合他的陰謀,暗自高吸,“那好,小的聽候大人吩咐!” 王厚卻似乎有些不忍,“樞密使大人,這洞庭匪徒船堅跑厲,又熟悉這洞庭水域,如此冒失進攻,恐怕不行吧?” 梁師成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厚,暗中威脅道:“王將軍,虧你還是個身經百戰的將軍,卻如此膽小怕事,如何成就大事,給予家中老小榮華富貴呢?” 宋歌笑著道:“監軍大人說的對,對敵之時,怎可膽小怕事呢?王將軍,做事可要光明磊落,膽大無私呀!想我們堂堂天朝禁軍,保衛萬里河山、地獄四方外辱的部隊,怎麼能怕這小小洞庭湖的賊匪呢?以本樞密使看來,只要一鼓作氣,衝殺進去,這些小小土匪,還不丟盔棄甲,自動投降呀!” “可是……?”王厚沉吟著,似乎還有話要說。 梁師成一把拉住王厚的胳膊,“王將軍,大戰之前,別再說喪氣話,影響軍心穩定。” 宋歌接著道:“好了,那就這樣了,你們兩人趕快連夜準備作戰事宜,明日早晨出發,估計午後即可大功告成,明日晚間全體將士飲慶功酒,後日班師凱旋,不出半個月即可回到京城抱老婆了!呃,我這是說給王將軍聽的,監軍大人沒男人的功能,麻煩捂住耳朵!” 聽著宋歌異想天開似的說著,梁師成暗中陰笑,哼,小兔崽子,讓你再小丑似的跳梁一個晚上,明日就是你的忌日,好好享受地獄裡的生活吧! …… 宋歌走出了營帳,見到了武松、虎妞、諸葛花花等人都在主帳外面,他們聽說宋歌到了軍營,都過來迎接宋歌。 宋歌和大夥一同,來到了安排給自己及家屬的營帳,見到了新婚妻子金霞,雖然只是一天半時間未見,卻彷彿隔了三秋,思念熾熱,真想抱住狠狠地親個夠。 無奈天未黑,又在營帳,身邊還有許多人,不好下手,只能用眼神以及意念把她給搞定了。 金霞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男人這麼猥褻、這麼熱切,幫他整理了衣襟,問了一些體己話。 晚上,由於是在軍營,條件有限,宋歌和一妻二妾共宿一頂營帳,這正合宋歌的心意,可惜營帳的隔音效果很差,再說軍營裡那麼多的光棍,都是荷爾蒙超高之徒,讓他們聽見,把他們的欲.火點燃,可不好收拾! 因而,宋歌和一妻二妾做男女之事的時候,只能輕輕地做,緩慢地做,彷彿在做賊似的。
一夜下來,四人都沒睡好,又沒有達到足夠的興奮,導致眼皮腫大,精神萎靡。
宋歌收拾停當,帶著方臘、武松,來到了洞庭湖邊的臨時港口,湖面上的戰船船隊已經整裝待發,雖然看上去都有些破破爛爛,但是幾十只排在一起,也頗為壯觀。
梁師成早就站在邊上迎接宋歌的到來,見著宋歌,點頭哈腰地把宋歌請上了最大最高的主船,自己則立即轉身下船。
宋歌拉住梁師成,“監軍大人,你難道要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