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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福酒樓的租金已經較高,不可漫天要價,比去年提高半成左右即可。”

宋歌酒喝的有點多,沒有完全聽清宋明的話,只聽見了“租金已經較高”什麼的,本想再問,酒樓錢老闆滿面春風地進來了,拱手道:“宋少爺有禮。”

宋歌知道,這個錢老闆可不比在座的各位,他只是租了自己家的店面經營,也是老闆,在社會地位上和自己平起平坐,急忙拱手還禮:“錢老闆!”

兩人坐下談話,前面無非也是客套話,各問身體安康,生意興旺之類,然後才切入正題。

錢老闆說:“少爺,酒樓的租期馬上到了,這續租的租金方面……唉,同福酒樓別看表面上光鮮熱鬧,其實花銷很大,利潤非常淺薄啊!”

宋歌不會玩太極,懶得說宋家也困難、日子不好過之類的廢話,直接說:“那麼依錢老闆的意思,租金多少合適呢?”

錢老闆說:“好,少爺快人快語,這是鄙人請人擬好的同福酒樓續租的租賃契約,租金上漲半成,別的一概不變,您看怎麼樣?”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上等牛皮紙,遞給宋歌。

宋歌接過租賃契約,看也不看,隨手丟在了滿是殘羹狼藉的酒桌上,把個契約弄的骯髒不堪。

“少爺——”宋明輕聲叫了一聲,他以為宋歌喝酒之後,故態萌發,又成了以往的小惡霸。

錢老闆當然非常惱火,但是做酒店生意的人,平常見識各色人等,自有一套控制脾氣的方法,他深吸幾口氣,壓住火氣說:“宋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座的各店掌櫃,也都停止了喝酒,看向宋歌。

宋歌看著大夥的表情,笑著說:“一張廢紙而已,何必大驚小怪!”說著,居然拿起那份骯髒的紙,撕成了兩半,再揉成一團,隨手一揚,丟出了窗外。

這一刻,大夥彷彿看到了原先的蠻橫無理的小惡霸又重新復活了,失望的神情立即寫在了各位的臉上。

當世聖人

錢老闆看到宋歌居然把租賃契約撕碎丟出了窗外,氣的有些發抖了,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酒樓的生意,還是要維持下去的,全家老小都指望著它過好日子呢,只得憤懣地問道:“宋少爺,這……您要是不同意,也不用撕了呀,您說說您的想法,至於價格方面,可以再商量的嘛!”

宋歌笑著對他說:“錢老闆,你不是說酒樓生意不好嗎?”

前老闆摸不透宋歌的意思,回答說:“唔,還,還可以吧!”

宋歌說:“什麼叫做還可以?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

錢老闆只得說:“呃,不怎麼好!”

宋歌說:“那不就得了,既然已經生意慘淡,經驗困難,還要每年增加租金,你的日子怎麼混?一家老小怎麼養活?你我的關係,就是相互合作相互制約的關係,你掙的多了,我收租收的也開心;你要是賠錢,我作為東家,再逼你交租,不等於逼你上絕路嗎?大家鄉里鄉親的,我於心何忍?”

這些話一出,所有人都聽的一愣一愣的,前面幾句的意思還能聽的懂,似乎是說既然同福酒樓經驗有困難,利潤不多,那就不要增加租金了。但是後面什麼的合作關係的,就莫名其妙了,在外人看來,錢老闆雖也算有點財富,但畢竟只不過是個酒樓老闆,宋家的一根小指頭,就能壓的錢老闆爬不起來,怎麼在少爺的口中,似乎變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相互照應的關係了呢?

但不管怎麼說,這話聽在錢老闆的耳朵裡,那是無比的受用啊!他幾乎激動的要跪下來磕頭了,熱淚盈眶的拉住宋歌的手:“少爺,這,使不得,鄙人擔當不起吶,多謝,多謝了!”

宋歌接著說:“錢老闆,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我怎麼忍心看到你錢家受苦而我宋家獨富呢?”講到這裡,宋歌準備趁熱打鐵,順便再一次拉攏一下各位掌櫃,就說道:“還有在座的諸位,都是我們宋家的巨擎和支柱,只要我宋家還能富裕,就不會讓大家受窮!我的目標是——共同富裕!”

宋歌說的這些話,這些活了幾十歲的老傢伙,一輩子也沒有聽到過。對他們來說,“恭喜發財”這句客套話都已經夠虛偽了,“共同富裕”這四個字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四個都是常用字,道理卻無比深奧,簡直難以理解,個個瞪大眼睛半天沒人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只是盯著宋歌喘粗氣。

開玩笑,共同富裕可是千年之後人類的奮鬥目標,豈是家天下時代的封建社會的百姓能夠理解的?

最後,還是保和堂蔡掌櫃見多識廣,博學多才,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