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總舵主,隻字未提,他尋思著如果問出來,會被焦黑一句‘不知道!’給頂回來,毫無意義! “焦黑兄,請問,貴教接我到山岙村的那個易容過的老太婆,她是誰?”宋歌判斷那易容的老太婆是個少女,但不知道她是誰以及什麼來歷。
易容術本就神秘,易容的少女當然就更加神秘,讓人神往,想要一探究竟。
“不知道!”焦黑鐵牛回答的很乾脆。
宋歌極度抓狂……
貌似傳銷
沐浴了一個下午的陽光,宋歌暈暈乎乎,直到傍晚時分,依舊半醒半睡。 焦黑鐵牛帶著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男孩,走了過來,男孩的雙手還託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有晚飯,是給宋歌準備的。 鐵牛走到宋歌身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拍著坐到了地上,“喂,吃飯了!” 宋歌坐了屁股墩,站起來白一眼鐵牛,“喂,死娘了,下手這麼重。” 鐵牛鄙視道:“是你自己不中用。吃飯,吃完跟我去參加本教總舵正東區域二月的中旬聚會。” 宋歌體內能量綿綿不絕,倒也不覺得餓,只是口中淡出鳥來,倒是很想來幾口鹹味,去去淡,故而轉頭去看男孩手上的盤子,只見盤子裡放著一碗稀飯,兩個紅薯,三根鹽醃的爛白菜。 “就這?”宋歌明知這就是他的晚餐,但還是再問了一句。 “見你像個有錢人,特地為你準備了兩個紅薯,這是乾貨,滋味好著呢!”鐵牛說道。 日,乾貨滋味就好?!大便也是乾貨!“鐵牛兄,看你是個粗人,心還挺細的啊,居然看出我是有錢人!還專門為我準備了乾貨,那謝了!”宋歌無奈笑笑,走到男孩身邊,撿出一根醃製爛白菜,放到嘴裡嚼了幾口,吐掉,看到男孩咽口水,對他說道:“小夥子,是不是沒吃飽?” 男孩看了鐵牛一眼,怯懦地說道:“吃,吃飽了。” “吃飽了!嗯,好,好。”宋歌對他微笑,儘量顯示出自己的親切,“但是我想,你肯定還能再吃一點,對不對?” 男孩很想否認,但是肚子奮起反抗,阻止他撒謊,於是,他就點了點頭。 “那好,你把這些都吃了吧!”宋歌道。 男孩難以置信地望著宋歌,興奮之情溢於臉上,可是他卻不敢,斜眼瞄了瞄鐵牛,沒有動手去拿盤子上的食物。 宋歌催促了一聲,“快吃啊!” 男孩依舊不敢。 鐵牛在邊上說道:“吃吧,愣著幹嘛,傻孩子!” 男孩彷彿一個等待命令計程車兵,命令一下,風捲殘雲,幾乎是在三五下眨眼之間,盤子裡所有的食物,都落入了他的肚子裡。 宋歌看著抹著嘴巴傻笑男孩,瘦的皮包骨頭,搖了搖頭,這狗日的摩尼教,果真是在滅絕人性啊! 這時,他聽到了四周噪雜的聲音響起,舉目四望,只見山林之間,三三兩兩走出了許多摩尼教徒。他們相互碰面,打著響亮的招呼,好似在喊口號,聽聲音,跟“就是——”發音差不多,如果用字母表示,估計是“JUISE——”,最有可能是梵文,宋歌不懂意思,但摩尼教徒們喊叫的很歡暢,共同湧向遠處對面山腳下那數間磚瓦結構的房子。 那些房子,宋歌本以為是接待貴客或者高階別的教眾住的,現在看來,是他們聚會的場所。 鐵牛說道:“宋歌兄,中旬聚會很快就要開始了,我們也過去吧。”
貌似傳銷(2)
宋歌點點頭,“嗯,走吧。” 隨後,宋歌跟著鐵牛,朝著對面山腳走去,那男孩捧著那個盤子,消失了。 路上,也有不少摩尼教徒和鐵牛打招呼,無論是誰,開口就是“JUICE——”鐵牛回應也是“JUISE——” 宋歌實在不明所以,問道:“鐵牛兄,這口號是什麼意思?” 鐵牛回答:“不知道!照著喊唄!” 日落西山已久,天很快黑了下來。 這一排磚瓦房前,多了上百個火把,把房前的幾十丈範圍之內,照的通明。 鐵牛帶著宋歌,走進了磚瓦房的一間屋子裡,屋裡已有五六個男子,鐵牛立即高喊一聲,“JUISE——”然後走過去和每個人握手,再和每人一起高喊“JUISE——” 很快,個個喊的面紅耳赤,情緒激昂,屋子裡的氣氛高漲。隨後,鐵牛和大夥重新落座,他們也給宋歌安排了一個座位。 一箇中年書生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JUISE!一旬一次的聚會又開始了,今日聚會的主要內容是重新闡釋本教的相親相愛,互相幫助的教義,以及幫助教友樹立強烈的大同理想併為之奮鬥!諸葛長老,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坐在上首位的一個清瘦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