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爺爺已換人,而且,秦風長年和諸葛不明在一起,對於諸葛不明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別說她小小年紀,就算那些成年的摩尼教徒,都一直矇在鼓裡。 秦風微笑著,“丫頭,你乖乖地過來,本教主帶你去見你爺爺,好不好呀?” “哼,狗屁教主?”楊冰喊道:“本教從來就沒有教主,而且,總舵主還在閉關,你秦風算老幾呀!” “閉關?哈哈……”秦風笑的很猖狂,“他現在還算是個人嗎?只要過了今晚,本教四大長老死於非命,而右護法秦風,從本教的發源地西域巴比倫回來,並被總教授予分教教主的位置,哈哈,明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榮登本教的教主之位。”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沒意思!快,丫頭,乖乖過來,不然,可別怪本教主不客氣了!” “哼,你想把我怎麼樣?” “沒想把你怎樣,只是想帶你去見你的爺爺而已!”秦風手一揮,“左右二使,給我拿下!” 兩個黑衣人早已蓄勢待發,倏然而動,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楊冰衝了過去。 他們本以為楊冰會逃走,可是楊冰絲毫沒動,因為她知道,逃也沒用,她一直生活在摩尼教中,對於教中的傳聞,瞭解的一清二楚,教中武功最高的是左右護法,而右護法秦風的武功,甚至比左護法白雲飛還要高上半籌。 左右二使很快架著楊冰,把她帶了過來,帶到了秦風的面前。 秦風讓左右二使放了楊冰,“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從正東區域到中區去,路過這裡而已!”這倒是實話,她本來是想帶宋歌去探索摩尼總舵中區的天然溶洞的,因這兩年對“爺爺”即秦風的為人感到奇怪,偷偷地跟蹤過數次,看他總是會在這片樹林中出沒,故而躲在樹上看個究竟,卻沒想到被她發現了這個驚天秘密。 可是,現在即使知道了這個秘密,又有什麼用呢?今晚,秦風的計劃正在實施之中,教中長老即將被伏擊,而明天,他就將以西域總教賜予的教主身份,榮登摩尼教教主之位。 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 “什麼時候不能走,為何半夜三更走?” “我愛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管的著嗎?” 秦風笑笑,指著宋歌對她說道:“那你怎麼會和他一起呢?” “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你知道他的底細嗎?怎麼可以隨便帶他在本教內隨意亂走?” “不管是誰,反正都比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要好!” “你……”秦風被楊冰搶白的氣結,“那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一掌拍死他!”捉著,舉起手,要對宋歌下手。
“我,我也剛認識他,你要拍死他,你就拍死他好了!”楊冰無所謂地說道。
邊上的宋歌可就急壞了,狗日的,本以為這小妮子是來救自己的,沒想到她只是來打聽她爺爺下落的,對於他的死活,根本就不在乎,他上躥下跳,嗚嗚地說著,讓秦風把他嘴裡的破布給拿下來。
秦風看出宋歌有話要說,就抬手取下了他嘴裡的破布。
宋歌的嘴巴剛能開口說話,立即對楊冰罵道:“你個死丫頭,想要謀殺親夫呀!”
此話一出,楊冰立即紅了臉,指著宋歌嚷道:“親夫?你,你胡說八道!”
宋歌不理睬她,轉而對秦風道:“教主?對不?嗯,教主你好,是這樣的,其實,我是這丫頭的男朋友!”
“男朋友?”秦風不明所以。
“就是男人囉,只是還沒有完婚而已!上階段我們洞房之後,我感覺她太保守,一點都不開放,搞的很不爽,就準備不要她了,因而她就罵我始亂終棄,發了火,把我誆進了你們的教會,還把我捉到山中,吊了起來。幸虧教主大人路過這裡,救了在下,感激不盡吶!”宋歌不僅講的活靈活現,而且一本正經,鬼都能相信三分。
“哦,原來是這樣啊!”秦風轉頭看了看楊冰,笑著道:“丫頭,難怪這兩年難得在總舵內看到你的身影,原來是在外頭養野男人了?”
楊冰氣壞了,身軀顫抖不已,“他,他胡說八道!”說著就要動手來抓宋歌,但卻被秦風阻止了。
宋歌躲避開去,接著說道:“教主,我可以用她的定情信物來證明我沒有胡說八道!”
“你,放狗屁!”楊冰大聲嚷道:“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呀!”她沒給過宋歌,說的理直氣壯。
“聖火令!”宋歌朗聲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為之大變——
這下爽了
聖火令乃是摩尼教聖物,是總舵主的信物,歷代總舵主手手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