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故而,少婦此地無銀三百兩,自我露陷了;還有,見到老者之後,老者說自己得了怪病,而成癱瘓,這樣一個能把人弄成癱瘓的病痛,肯定深受折磨,即使家人照顧的再好,按照最基本的病理知識,得病者也會因此‘病瘦’,即病人會有被病痛折磨的逐漸消瘦的一個過程,臉色黯淡,可是老者紅光煥發,顯然不像是一個臥病在床的人! 其實,仔細想來,破綻還不止這一些!…… 天啊,這麼多的破綻,卻直到到此時才能看的出來! 宋歌無限自責,不動聲色,站了起來,咳嗽一聲,對身邊的張封說道:“張兄,你等老丈想好了告訴你,我先出去一下。”宋歌尋思,這裡的情況一概不知,對方著意設陷阱,估計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先去和武松虎妞站在一起,如果他們沒事,至少會保護這自己。 但這只是宋歌的想法,他修習大棒周天已久,不會輕易地著了迷魂藥的道,其他幾人,都已經有些迷糊不清了,因為從一進院子開始,這院子的空氣中就瀰漫著輕微迷魂藥。 張封聽了宋歌這麼說,機械性地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道:“嗯,好的,宋公子,你去吧!” 宋歌剛轉身,邁開腿沒走兩步,就聽到那老頭說道:“倒也,倒也——”緊接著,‘撲通’一聲,張封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張封倒地的同時,老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個少婦,指著宋歌輕聲道:“怎麼還不倒?”少婦一皺眉,立刻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擒在手中,朝著宋歌貓步尾隨—— 宋歌聽到了張封倒地的聲音,但沒有回頭,同時耷拉了腦袋,抬起手掌,想要托住腦袋,卻整個身子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
混入地窖
一瞬間之前,宋歌尋思著:張封還算明智,他都毫無徵兆地倒下了,那麼,武松、虎妞兩人豬一樣笨,一定也倒下了!自己還沒有倒下,那肯定是修習大棒周天的緣故! 同時,宋歌聽到了背後輕微的帶著殺氣的風聲,看來,不倒下很危險,倒下貌似更加安全,因而身子一軟,立即癱倒在地上。 少婦拿刀衝到宋歌身後,正準備用刀威脅著制服宋歌,卻見宋歌也倒下了,就用腳上繡花鞋踢了宋歌一下,口中嘟嚕了一句,“看上去最沒用,抗迷藥能力卻最強,是不是平時總嗑迷藥呀?” 宋歌癱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反應,自己雖然修習大棒周天,貌似也算一門神功,卻沒有武功,鬥不過對方,要是哼哼唧唧地爬起來,估計就要挨刀子了!少婦這一腳踢的雖然不重,但是宋歌卻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恨的牙癢癢,狗日的小女人,竟敢踢你宋爺爺,遲早要讓你跪在地上求饒為止! 見宋歌毫無反應,少婦確信他已被迷倒,就把短刀收了起來,回頭看著老者,“羅堂主,現在該怎麼辦?” 姓羅的老頭掀開被子,利索地跳下了床,看著倒地了兩人,朗聲笑著道:“柳妹,你不是說外面還有兩人嗎,他們也都倒下了吧!” 就做柳妹的少婦道:“堂主放心,那兩人看上去都有點呆,肯定倒了!” 羅堂主道:“你還是先去看一下比較保險。” 柳妹出去點頭走了出去,隨即又回來了,對老者點頭說:“已經倒下了!” “嗯,好!“羅堂主點頭道:“這些人當街打聽本教的秘密,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柳妹指著地上的張封,“羅堂主,這人好像是主犯,都是他在到處找路人問東問西,別的幾人估計都是幫兇,要麼就是小嘍囉。” 羅堂主思索了一下,“這人怎麼會知道本教總舵多年之前的這個接頭方式呢?” 邊上的柳妹也跟著想了一下,隨後說道:“羅堂主,要不要屬下去請示一下呂副舵主?” 羅堂主突然提高了嗓門,“說什麼呢,本堂主捉住的奸細,請示姓呂的幹什麼?來,先把他們拖入地窖再說! 少婦有些為難,“羅堂主,外面那一對男女,塊頭很大,拖不動!” 羅堂主說:“有什麼拖不動的?懶就是懶!那你就拖這兩人吧,外面的胖男女本堂主親自動手。” 少婦笑著道:“那好吧。羅堂主小心,可別閃著腰。” “小丫頭片子,淨偷懶!”羅堂主嗔怪著走了出去,沒一會,立即傳來他的嚎叫,“啊,兩頭天大的肥豬啊,你個小妮子,怎麼不早說啊,快,過來幫忙啊!” 少婦伸了伸舌頭,大聲嚷道:“羅堂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柳妹只要把廂房內的兩人拖入地窖就可以的!” “柳妹,你不來幫忙,我這把老骨頭可要散架的!”羅堂主快七十了,即使有不錯的武功,也架不住年老體衰,而這武松、虎妞,每個人少說也有二百來斤,要想把他們拖入地窖,確實夠嗆。
混入地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