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吧!”
張封臉色由白變青,冷笑著說道:“你小子,簡直就是自我陶醉呀,你是官府的人,而我們是摩尼教的人,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你以為難道就憑你的幾句廢話,高副堂主就會相信你的話嗎?”
除夕碼字 (2)
宋歌笑著指了指張封,“老兄,你這漏洞,也太大了,別說抓魚,就是抓大象,也要漏掉了。你剛才明明說摩尼教與官府已經在聯絡著合作,可是為何現在又說水火不容呢?”
“這……現在還沒有談攏當然是水火不容啦!”張封惱羞成怒。
“呵呵,那麼現在這屋裡的三個人,你們兩人是摩尼教人,而我是官府人,正好可以先合作起來,和好起來,親如兄弟,豈不是更好!”宋歌嬉皮笑臉地說道:“呃,這位老兄,你貴姓呀?貴庚幾何?大家相互瞭解瞭解,有空去喝酒啊……”
張封被宋歌說的面紅耳赤,“教會與官府合作的事宜,根本不由我這種小兵說了算!再說,誰知道方臘他什麼打算啊,或許根本就是已經投靠了官府,透過消滅教會來向官府邀功請賞,為他在官場中往上爬當梯子呢!”
“這話就更加放屁了!方臘是最堅決的反抗者,想必摩尼教徒們都知道吧,他怎麼可能背叛教會呢?再說,方臘是堂主,知道教會的各種規矩,又怎麼會讓我這個官府聯絡者,帶著一顆女教徒用的珠子來這裡呢?難道他就不怕我被你們給殺了,少了這個聯絡員而被官府責備呢?”
“誰知道呢?或許,有人就是那麼傻!”被宋歌駁斥了之後,張封胸中的怒火已經燃燒了起來,“反正,摩尼教不能讓官府侵佔,只要是官府的人,都應該殺掉!你敢說你不是官府的人 ?'…87book'”
宋歌不想否定,“我是官府的人不假,可是官府之中有好人,你們教會之中也有奸惡之人,不能一概而論。”
“哼哼,既然你承認了,那麼,我就殺了你!”張封說著,手成鷹爪,跳起來朝宋歌招呼過去。
高託山一把從背後拉住了張封,“張哥,不能殺了宋公子。”
這張封的武功與高託山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可是又恨不得立即封住宋歌的嘴巴,咬牙切齒,“高兄弟,他是官府的人,不殺他更待何時?”
“官府之中也有好人!”高託山聽進去了宋歌的話,對張封道:“張哥,小弟以為,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去鄞縣上塘鎮報告官府圍剿的事情,以免教會頭領們被官府抓去!”
張封蔑視地看了一眼高託山,“這麼說來,高兄弟還是相信了這小子的話?”
高託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大聲道:“張哥,此事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由我一個人快馬立即去上塘鎮,報告此事給陸分舵主,再由分舵主定奪就是!如果我的報告真的妨礙了教會與官府的接觸,就由我高託山來承擔責任好了!”
宋歌聽了高託山的話,非常激賞,豎起大拇指,“好樣的,真漢子!”
除夕碼字 (3)
高託山轉頭看向宋歌,“宋公子,不管你是什麼人,到此有什麼目的,我高託山都要謝謝你,至少你說的這個情況,並沒有對我們摩尼教有什麼壞處!現在我們摩尼教不想為難你,但請你把今天的所見,全部忘記,更不能告知官府知道!”
張封急切地問道:“高託山,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放了這個官府的奸細?”
“宋公子並非官府的奸細,他這次冒死前來,只是為了向我們報告官府的圍剿,是我們摩尼教的朋友而不是敵人!”高託山說道,“因而,我們應該放了宋公子。”
張封見高託山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宋歌看著張封走出去,“這是蛀蟲,高兄,你可要仔細了,他這是在設陷阱害你呢!”
高託山忠厚老實,還是沒有去懷疑張封,“張哥應該也是沒有什麼私心的,他只是為了教會的利益而已。好了,宋公子,你走吧,你所說的事情,由我去辦!”
宋歌雖然為高託山的處境捏一把汗,但是也懶得繼續管別人教會內部的矛盾,再說高託山很有副將之相,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也不一定,“高兄弟,你們的人還控制著我的小可憐呢,你叫他們我的小可憐給放了吧!”
高託山點了點頭,快步走向房間門口,大聲喊道:“兄弟們,把宋公子的那頭野獸給放了!”
“不許放!”突然,房間門口傳來張封的喊叫聲,同時,七八個手拿鋼刀的漢子,站到了高託山的眼前,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