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刺殺高某?”
那幾個人說道:“我們並無它意,只是張哥一直對我們說慶元分舵的方堂主與高堂主有勾結官府的嫌疑,而今日果然有了官府的人前來密謀,故而……”
“一派胡言!我高某入教多年,一心一意,對於教義忠心耿耿,哪個兄弟見我有勾結官府的可能?你們都是被張封那混蛋給欺騙了!”
“可是,張哥怎麼會欺騙我們呢!”
“這我高某也不知道,反正,就在剛才,這位宋公子前來告知,官府要圍剿我們頭領在鄞縣上塘鎮的聚會,因而讓我們去通知頭領們,可是張封卻阻止高某前去,反而說我們教會早就與官府有聯絡,此次是與官府密談,你們想想,會有這種可能嗎?”
圍剿摩尼 (3)
這些人,個個對官府都是恨之入骨的人,當然不肯相信這是真的,“高副堂主,請問一下,這個人是誰?”其中一個摩尼教徒,指著宋歌對高託山說道,顯然,他還是聽進了張封的謊話,對高託山與宋歌產生了懷疑。
高託山道:“別的高某我不再多說,事情非常緊急,高某要說的就是,高某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教會的事情!”
“可是,張哥這樣對我們說,他是什麼意思呢?”他們還是有著疑問。
唉,這樣的人,真是太過天真了!看來思想被邪教毒害的挺深呀!宋歌搖了搖頭,說道:“這還不簡單,爭權奪利罷了!”
“爭權奪利?張封他原來是這樣的人 ?'…87book'”高託山一時也無法回過神來。
宋歌笑著說:“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一看他的眼珠子很不老實的樣子,就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
一語點醒夢中人!
其他人雖然受到了邪教思想的毒害,但都還不是傻子,估計也想到了,張封是慶元分舵的元老,肩負著對新老隊員的思想教育工作,卻沒有任何職務,他心中的怨言,時常有意無意地表現在口上,這次為了爭權奪利而鬧起內部鬥爭,也是很有可能的。
聽了宋歌的話,這些人大都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雖然可能也還有幾個不相信的念頭,但是沒有了反抗的主心骨,而且對於高託山的為人,也是很信任的,因而也只能把疑慮放在了心中,不敢再表現出來。
這時,高託山指著那幾個受傷的教徒說道:“兄弟們,趕快去請郎中,給他們包紮傷口。”
宋歌在邊上提醒高託山,“高兄,別太仁慈,沒有懲罰也就沒有錯誤,善惡不分並非就是好事!特別此次陰謀的主犯。”
高託山會意,點點頭,轉眼在人群中尋找張封,視線之內已經沒有看到張封的身影,“兄弟們,張封哪裡去了?”
大夥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其中一個教友說道:“張哥剛才擠出人群,出大門去了,具體去了哪裡,卻不知道。”
高託山思考了一下,說道:“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現在,大夥各自散了吧。”
然後立即轉身對宋歌說:“宋公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宋歌道:“耽擱了這麼多時間,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但也必須盡力去做。高兄,你立即快馬去鄞縣上塘鎮通知摩尼教會的頭領們,讓他們儘快撤離。而我則回去在半途中攔截住官兵,看看能否拖延一下他們前行的時間。”
高託山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不再遲疑,立即牽了快馬,疾馳奔向鄞縣,兩人起先同路,半個時辰之後分道揚鑣,宋歌朝鄞縣縣城而去,高託山朝著鄞縣上塘鎮而去……
圍剿摩尼 (3)
太陽已經下山,夜幕逐漸收攏,又一個夜晚降臨了。
宋歌並沒有直接去鄞縣西郊,他知道宗澤等不及,肯定已經出發了,他來到鄞縣縣城與上塘鎮的路上,去尋找宗澤帶領的廂軍。
宋歌找了許久,幾乎圍著上塘鎮跑了半圈,終於在小可憐晚上敏銳的感覺的幫助之下,上塘鎮的東北方向,才找到了宗澤的廂軍隊伍。
由於宗澤帶領的隊伍是秘密行動,即使晚上行軍,居然沒有點起火把,而且,宗澤並沒有直接前往上塘鎮,而是繞路來到了上塘鎮的東北方,這才趁著黑夜,往上塘鎮進發。
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宗澤帶領的這股廂軍,擁有了相當不錯的戰術素養,行軍悄無聲息,旗幟整齊不亂,很有一股軍人的氣勢。其實,在大宋朝,廂軍本來就不是正規隊伍,只是比後世的民兵稍微高階一點點的正規軍,根本不負責打仗的任務,只負責一些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