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穎就曹穎!”轉而又白了虎妞一眼,威脅道:“本公……呃,這次放了你,下次饒不了你!” 靠,還要擺公主的架子!“郭公公,帶她回去吧!”宋歌立即喊道。 郭開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好啊,雜家正不放心她到處亂跑亂鬧呢!” “雜家?什麼雜家?”武松是一個愛動腦筋的笨人。 宋歌急忙說:“哦,這位郭公公是一個雜學家,就是什麼都會一點的意思。”然後對嘟著嘴巴站在一旁的趙穎說,“曹穎,你要是能夠按照約定,好好跟著我去慶元府的話,那就跟著,不然,我可不願意帶你去!” 趙穎的肚子都氣炸了,可是現在自己的遊玩權利被宋歌掌握著,只得鬱悶又無奈地答應著,“哼,答應你就是了!” 宋歌笑著道:“那還差不多,好了,去和虎妞握握手吧!一路上,你們兩位女士可要同吃同住,一起生活的,可不能還沒出門就鬧了矛盾。” 虎妞大度,早就把手伸了出來。但是趙穎很不樂意,斜著臉不肯。 “曹穎?怎麼,想回去還是想和解?”宋歌冷冷地說道。 趙穎沒辦法,只得伸出手,把自己白嫩的小手放到了虎妞的粗黑的大手之上—— 一行七人,快馬而走,半日之間,即走出了近百里。 這一路快奔,趙穎還算乖巧,主要是也沒有停下來,沒有可以讓她搗亂的時間,而對於她來說,窩在皇宮中兩個來月,這一路的狂奔,滿目是熟悉的山野之色,到處是親切的泥土氣息,讓她很是興奮! 直到過了午時,一行人才在一處小鎮停下了腳步,走進了一間的小飯館,點了一些菜餚,大夥圍在一起坐下來吃。 那三名隨從,是一直在宋歌府裡呆的時間比較久了的下人,知道宋歌隨和,平易近人,因而,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一桌,一同吃喝。 可是,趙穎是公主,吃飯還從來沒有和下人一起同吃的時候,即使她在蔡州之時,她也是公主,也是皇帝的妹妹,蔡王的姐姐,也是有特權的!因而,她的心中就很不滿意了,但是又不敢很明顯地表現出來,因為怕宋歌讓她回去,於是就推託著不吃,要到外面去逛街。 “好吧!不要太久,過一會我們就要趕路。”宋歌也沒往心裡去想,就答應了她,在二十一世紀,小女人為了苗條,不吃正餐,跑到外面隨意啃幾口零食對付過去,是很正常很普遍的現象。 大夥吃完了,付了賬,坐著休息了一會兒,起身出了飯館,門外的飯館夥計立刻把喂好草料的馬匹牽了過來,遞到了他們的手上。 他們接了過來,準備出發,卻還不見趙穎回來。
武松道:“那個公……女人,不吃飯,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虎妞道:“笨,連公的母的都分不清,女人當然是母的,應該是母女人才對!”
武松撓著後腦,嘿嘿地苦笑,讓他保守秘密,那憋的可不是一般的難受!
宋歌往小鎮人多的地方極目望去,沒能找到趙穎的身影,心中後悔,唉,看來太大意了,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出去的!
突然,小鎮熱鬧之處,傳來一聲響亮的喊叫聲,“站住——”
眾人一聽,立即轉頭望去。
只見人群之中,竄出了一個女子,正是趙穎,她的背後,一箇中年男子正在極力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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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穎腰腹之間彷彿挾裹著東西,用手護著,快步跑到宋歌的身邊,喘著氣急促地說道:“快,快跑!”拉過自己的馬,跳上馬就要逃走。 宋歌知道這刁蠻公主又闖禍了,拉住馬韁,問道:“怎麼回事?” “來不及說了,跑了之後再告訴你!”趙穎催促著,伸手來撥宋歌拉住韁繩的手。 那中年男人,見到趙穎騎上了馬,跑的更加急了,口中喊道:“你——還給我呀!” 宋歌真火大了,狠狠瞪了趙穎一眼,“快點,把你拿了人家的東西還給人家!” “我,我不還!”趙穎說著,摸了一下腰間,感覺鼓鼓的還在動,立即來扳宋歌的手指,“宋歌,你放手,不然本公……姑娘可不客氣了!” 看到趙穎刁蠻脾氣越發不可收拾,立即喊道:“武松!” 武松跳了過來,攔在趙穎的馬前。 趙穎在蔡州北上的途中,見識過武松的本事以及血腥,見到他過來攔住去路,知道無法透過了,嘟起了嘴巴,然後倏地跳下馬,抬步就跑。 “不要跑!”宋歌一把緊緊抓住她的手,“把東西還給人家!” 趙穎的手被宋歌突然抓住,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彷彿電流一般,傳導到她的身上,進入了她的心靈,她的臉刷地紅了,聲音立即輕了許多,“你,你放手。”別的男人,對於趙穎,都是敬而遠之,不敢靠近,更不敢違逆了她,只有宋歌,才把她真正看成刁蠻任性的鄰家女孩,愛護她,同時也教訓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