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憋屈著,爆發出來更加可怕!今天被人打的頭破血流,明天打的別人頭破血流,豈不是很好玩,而且情緒也得到了發洩。
如此這般,慶元府將會安定許多!
因而,宗澤聽到宋歌的這個訊息,喜形於色,立即安排捉拿牛萬昌和李老鱉事宜。
對於宋歌來說,這也是一石二鳥之計,不僅報了牛知縣找配軍打他悶棍的仇,順便也把李老鱉給整倒了。
李家和他宋家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敵,現在,李老鱉的破產幾成定局,宋歌的心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這鄞縣,除掉了李家,那整個縣城就是他宋家的啦!
案件審理過程比較順暢,起初,牛萬昌與李老鱉都還有些抵賴,可是,物證就擺在大街上,還有那麼多憤怒的百姓的雙眼盯著,豈可糊弄?
宗澤一聲令下,要用大刑。
牛萬昌是在官府混過的人,懂得刑罰的殘酷,沒等用刑,立即招供了,且把責任都推到了李老鱉的身上,說他只是向李老鱉購買棉衣棉被,誰知道李老鱉黑心商人,利慾薰心,做這麼些殘次棉衣棉被來欺騙官府,糊弄百姓!
李老鱉聽到牛萬昌居然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也就豁出去了,就把牛萬昌如何上門與自己密謀,自己如何賄賂牛萬昌的事實,都給抖露了出來。
狗咬狗,一嘴毛!兩人在事實面前,低頭認罪了!
宗澤立即叫兩人簽字畫押,當場革除牛萬昌的知縣之職,押入大牢,等候審判。同時把案件整理上報朝廷,請求朝廷核查並儘快委派知縣補缺。
萬劍穿鳥
這個案件明瞭清晰,牛萬昌作為知縣,利用職務之便,唆使李老鱉製作劣質棉衣棉被充當優等救災物資,發放給災民,以從中謀求暴利。
牛萬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革職之外,按律充軍;李老鱉賄賂官員,以次充好,罪孽稍輕,沒收非法所得,處罰二萬貫錢。
李家是最近幾年才混起來的家族,他們不像南街的宋家,幾乎所有的店鋪都是自己的,李家佔據的北街,店鋪都是別人的,他們依仗勢力,對外宣稱自己的女兒是宮中的貴妃,欺騙蠱惑善良的北街店主,以威嚇等手段,低價租下了北街的大部分店鋪,經營各種生意。
對於此事,許多店主早有意見,只是鑑於李家的勢力以及與官府的關係,不敢有太多怨言。
此時,李老鱉被抓進牢裡,各店鋪主人紛紛與李家撕毀續租合約,要求拿回店鋪。
李大少為了籌錢贖回父親,不得已,在得到店主們少額賠償的情況下,也只得與各家商鋪主人解除了租用關係,把店鋪還給了人家。
宋歌逮著機會,指使宋明,或租或買,幾天之內,拿下了北街的大部分店鋪的使用權。
這樣,宋家毋庸置疑地成了整個鄞縣最大的商家。
半年下來,雖然損失了不少錢財,但是宋歌的目的已經達到,不僅擠垮李家,造成宋家一家獨大的局面,而且得到了鄞縣百姓的支援和擁戴,還得到了官府的支援!
以這樣的狀況經營下去,還怕損失的錢財不會回來?
拿下北街,宋歌是有打算的,他要在鄞縣北街,依據二十一世紀的商業中心【CBD】的模式,打造一條大宋朝最時髦的縣級商業街。
當然,這是個長久計劃,可以慢慢來,眼下,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那就是和李老鱉打賭的事情。
現在,李家破產了,他將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去懲罰李老鱉。
李大少東挪西湊,總算搞到了二萬貫錢,把父親李老鱉給贖出了大牢。
李老鱉從大牢出來的這日,正是九月初九,重陽節。
或許,李老鱉還在籌劃著是否去登高,享受一下天高雲淡的秋景,又或者先摟小老婆睡一覺,解解這些日子的晦氣。
可是,當他從大牢出來,第一眼看見陽光,感覺略微刺眼,用手遮上眉頭,擋一下這刺眼陽光的時候,他就見兩個鐵塔一般的人物快速走到他的身邊,並捉住了手臂。
捉住李老鱉的當然就是武松和虎妞,他們根本不容李老鱉分辯與掙扎,架著李老鱉,腳底下生風一般就來到了前街縣學的前面。
李大少正等在不遠處接老爹,眼睜睜地看著老爹被人架走,急忙連呼帶叫地追了過來。
萬劍穿鳥 (2)
宋歌早已在縣學簷下等候,看到李老鱉被架來了,笑著對李老鱉說道:“李老闆,現在,該是我們踐行賭約的時候了吧?”
李老鱉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