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睡不著,不如去見識一下火山的真面目,才不枉此行。下定決心後,我繼續向前走去,不過心裡還是小小地祈禱一下,希望這條路不要拐到墳地才好。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天色不但沒有暗下去,反而更亮了,只是那顏色十分的不平常,是我從末見過的金紫色。而且越接近山頂溫度就越高,害得我只能一邊走一邊脫,到了最後只剩下了褻衣和褻褲。這時,我的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小惡魔:“熱死了,還是別走了吧?”
小天使:“有點兒熱怕什麼?山項馬上就到了,堅持住。”
小惡魔:“堅持住?小命兒都要不保了,還堅持個頭啊!”
小天使:“要是現在回頭,剛才的那些路不是白走了嗎?”
小惡魔:“那就自認倒黴唄!”
……
小天使:“不行!要是被玄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定又會嘲笑我。反正都是要被笑的,不如堅持到山頂,讓他知道我至少是個有毅力的人!雖然我的功夫不怎麼樣,剛才輕工比試還——,算了,多想無益。”
……
小惡魔:“天啊!你這是想讓我脫水而死嗎?”
小天使:“快看,已經可以看到火山口了!”
小惡魔:“再不回去可就來不及了!”
小天使:“看,岩漿,是岩漿!”
……
在這種心理互搏的‘遊戲’中,我終於到達了火山口。此時此刻,對我來說什麼紅軍二萬五千裡,什麼唐僧西天取經,都變成了小菜一碟。原因無心它,只因經歷了這次爬火山事件後,師太我——,噢不,是本姑娘我心已成鋼!呵呵,我終於在‘烈火’中領悟到了一個深奧的道理,那就是:“鋼鐵就是‘這’樣煉成的!”
正在得意,卻發現自己產生了幻覺。
天空中一道絢麗的光束垂直投下,不偏不倚,剛剛好投射在火山口的中心。而我則像是受了盅惑,情不自禁地使出輕功,飛向那道光束。
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笑盈盈地向我迎來。下意識地想躲開,可是腳卻像是灌了鉛,怎麼也提不起來。眼見著自己被大叔抱了個滿懷,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
“惑兒,今天是你十歲生日,想要什麼?是龍肝還是鳳膽?只要你說得出來,爹一定給你弄來。”
“這位大叔什麼時候成我爹了?”正在肺腑,就看見大叔突然瞪圓了雙眼,喝斥道:“不行!他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小,這種事以後再說。”
說完,大叔丟下一頭霧水的我,轉身大步離開了。我翻了一陣白眼後,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內。這顯然是個女孩子的房間,裡面所有的裝飾擺設都讓人賞心悅目,就連細枝末節也深合我的意。只是,這不是我的房間,而且現在不是欣賞‘樣板房’的時候。大步走出房間,我要去問問那位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路過無人的長廊,來到大門口。放眼望去,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玫瑰花園;一個開滿玫瑰花,並且只有玫瑰花的花園。
漫步在玫瑰花叢中,滿眼滿鼻都是玫瑰的香味,雖然我覺得這樣有些香得過了頭,但是卻並不乏浪漫的氣息。
“惑兒,你來了?——來,坐到爹身邊。”
我聞聲望去,發現剛才那位大叔正一個人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整個人被玫瑰花叢擋了一大半。走過去,坐下,我剛想開口,就聽大叔問道:“惑兒,你還記不記得你娘?”
我很想開口,可是任我怎麼張嘴,聲音就是無法從嘴裡發出來。
“呵呵,瞧爹這記性。你娘走那會兒,你還躺在搖籃裡喝奶,那能記得呢!”
我掙扎無果,只能閉上嘴,老老實實地聽下去。
“惑兒,這麼多年來爹沒有好好盡過做爹的責任。你,——不會怪爹吧?”
望向大叔,發現他的雙眼已有些溼潤。如果可以,我真得很想替他的女兒說一句:“我不怪您。”
“唉!爹想通了,好歹都是你自己選的。爹只盼你日後不要後悔!”
這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雖然我不知道大叔說的到底是什麼事,但是剛才他還那麼堅決地否定了,怎麼著一轉眼又同意了呢?難道,這就是玫瑰花的力量?!
仔細瞧了瞧,終於被我發現了睨端。眼前這位大叔跟之前那位的確很像是同一個人,但是卻明顯地老了一節,而且他們穿的衣服並不一樣。可是,還沒徹底弄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