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倒不是因為他的用詞,而是因為他的態度謙和有禮,與之前那個蠻橫無理的山羊鬍子比起來真是判若兩人。這也再一次地使得我對他的變臉絕技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們只打算在巧匠村停留一個晚上,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三帥就準備上路了。出了大門後我們才發現畢千機等人正等在馬車旁,準備要送我們一程,於是我抓住這個最後的機會向畢千機問道:“畢大師,可不可以告訴我您的那把槍是哪兒得來的?”畢千機聽了我的問題後大吃一驚,立刻反問我道:“你是如何得知那個物件叫‘槍’的?”我見自己說漏了嘴,就瞎編道:“哦,是以前我師傅告訴我的。”這個回答並沒有滿足畢千機的好奇心,於是他又追問道:“噢?敢問尊師是何方人士?”見他還不肯罷休,我只得硬著頭皮接著編道:“我師傅是自西方極樂之地的人。”畢千機聽了這個回答後,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即又說道:“那槍是我父親傳予我的。他老人家已仙逝多年啦!”他的這個回答著實令我感到意外,因為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他老爹�